“特麼地誰拿老子的酒!”
趙公子氣得大罵,然后……就一頭栽在地上,起不來了。
四個小弟趕扶了起來,但趙公子塊頭大,又醉死過去,醉死的人特別沉,四個大男人都扛不起來,楚翹看不過去了,走過去抓了趙公子的領,一只手輕輕松松就提了起來,還心地把人放在沙發上躺著。
一氣呵,連個頓都沒打。
所有人都看傻了,死死盯著楚翹的細胳膊,就跟柳枝一樣細,可剛才輕而易舉提起趙公子的是哪個?
這麼一個滴滴的人,居然是個大力士,太驚悚了!
有些對楚翹也有點小心思的男人,立刻清心寡了,他們這樣的小板,連這小人的小手指都扛不過,還是算了吧,天涯都是鮮花,何必在一朵花上吊死,犯不著!
唐耀祖兄弟倆面面相覷,瞠目結舌,不約而同想到,這麼大的力氣,在農村可是犁田的好手,牛都省了。
顧野一直在笑,看向楚翹的眼神也更加火熱,他家小仙就是與眾不同,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
爛醉如泥的趙公子被四個小弟扛走了,其他客人也都散了,楚翹松了口氣,總算解決了這麻煩,趙公子應該不會言而無信吧?
“放心吧,趙公子雖然不是東西,但極要面子,當著這麼多人說的話,他肯定會遵守,在我這歌舞廳肯定不會找你麻煩,不過下班后你要小心些,這家伙慣會來的。”唐耀祖提醒。
楚翹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以后多加小心就是,反正不會放棄這麼好的賺錢機會的。
唐耀宗拿了一摞錢過來了,塞給了,“今晚的工資和小費。”
歌舞廳工資日結,楚翹接過了錢,不太對,厚了許多,一清點更加驚訝了,“唐總,你給多了。”
給了一百塊呢。
“沒錯,五十塊是工資,姓趙的點了十只花籃,總共五十塊,是你的小費。”唐耀宗笑道。
歌舞廳掙錢的大頭是酒水,所以不會和員工爭一點小費錢,一晚上的酒水都有好幾萬的流水,利潤高的很,那麼點小費唐耀祖瞧不上。
楚翹欣喜極了,也更加慶幸沒有放棄,否則上哪掙這麼多錢呢。
“耀宗,給楚翹算二十瓶威士忌的。”唐耀祖笑道。
剛才喝了二十瓶威士忌,他賺了不錢,自然要分點給楚翹。
唐耀宗立刻從口袋里出一大摞鈔票,歌舞廳的酒水提是百分之十五,全城都是這樣的行,威士忌賣八十塊一瓶,二十瓶提就是二百四。
當然歌舞廳賺得更多,八十塊的威士忌,其實進價也就十幾塊一瓶,進了歌舞廳就得翻好幾倍,能消費威士忌的都是有錢人,不在乎這麼點錢。
楚翹接過厚厚一摞錢,腦子有點暈,第一天上班就賺了三百四十塊,完全超出了的預算,何繼紅一個月工資也才一百八十多,爹也差不多,一晚上掙的和這兩口子一個月的工資差不了多。
這份工作肯定要堅持的,要是天天都有這麼好的運氣,要不了一個月就能買得起房子了,不過楚翹很快就清醒了,今晚是意外,不可能每天晚上都有趙公子那樣的冤大頭的。
戶口還得另外想辦法才行。
楚翹朝顧野看了眼,最快最好的辦法,就是說服顧野假結婚,就是這樣太對不起顧野了,不能給這個男人,還要利用他,楚翹覺得自己好像綠茶婊,都鄙視自己。
顧野覺到了的視線,沖咧笑了,楚翹也笑了笑,唐耀宗看得清清楚楚的,心里比打翻了醋壇子還酸,可他還是不想放棄,只要楚翹一天不結婚,他就還有希。
“趕清場子!”
唐耀祖在兄弟腦袋上用力拍了下,傻小子是當局者迷,楚翹這姑娘和顧野明明郎有妹有意,剛才還眉來眼去的呢,他這傻兄弟還在發花癡,連備胎都算不上。
顧野殷勤道:“我送你回家吧。”
“嗯。”
楚翹沒拒絕,先去了衛生間,剛才喝太多酒了,肚子撐得慌。
“我先回家了。”
唐耀祖看了下時間,不由慌了,他答應老婆早點回家的,現在都快零點了,老婆肯定要發火,回頭把兒子起來擋擋火。
等楚翹出來,顧野和一道出去了,推了自行車,沖楚翹甩了下頭,“上車吧。”
“嗯。”
楚翹跳上了車,手抓著后座,顧野騎車很穩,就是有點慢,他有意騎得慢些,想和小仙多待一會兒,路燈下兩道影拉得長長的,粘在一起,看得顧野心里燒的很,他忍不住朝后瞄了眼,只看見楚翹桃紅的腮,得他都舍不得移開眼。
一個勁地往后瞅,完全沒注意到前面有個坑,果斷騎坑了。
咣當一下。
楚翹嚇得下意識地摟住了顧野的腰,這才坐穩了,都沒反應過來自己摟的啥,顧野本來嚇了一跳,腳尖點在地上,穩住了車子,然后才覺到腰上多了雙的小手,比糯米團子還,他心里麻的,還跳得特別快。
第一次有孩摟他的腰,覺真好啊,比吃了糕點還甜。
顧野咧笑了,強忍著去那雙小手的,繼續騎車,不過這回他學乖了,故意朝坑里騎,楚翹本來手都松開了,可是一個咣當,又摟上了。
接下來的坑多的很,楚翹從來不知道瀘城的路況有這麼差,屁都震麻了,手也沒再松開,不摟住本坐不穩。
“這路越來越差了,晚上又看不清。”顧野不要臉地找借口,心里卻的很。
他希這條路不要有盡頭,一輩子就這樣騎下去。
楚翹也明白過來了,這家伙是心騎坑的,就是想讓摟腰,壞心眼的很,楚翹也沒太生氣,反而多了一種異樣的覺,好像剛剛的桔子,酸酸甜甜的,有青春的味道。
“我自己走吧。”楚翹不想再坐了,屁都麻了。
顧野心里一慌,不敢再騎坑了,朝一邊平坦的路騎去,“這邊的路好多了,肯定沒坑了。”
楚翹抿笑了,更加確定這家伙就是故意的,接下來確實沒坑了,收回了手,總摟著不像話,顧野輕嘆了口氣,但也不敢再騎坑了,很快就到了醫院家屬樓大門口。
年輕貌美的女記者忽然懷孕了,孩子不是老公的。 當做金絲鳥被圈養,卻不知道對方是誰 有一天晚上,一個人爬上了她的床 “怎麼是你?”
季弦星有個秘密,她在十六歲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人——她小舅的朋友,一個大她八歲的男人,后來,無論她怎麼明示暗示,鐘熠只當她是小孩。她安靜的努力,等自己長大變成熟二十歲生日那天,她終于得償所愿,卻在不久聽到了他要訂婚的消息,至此她一聲不響跑到國外做交換生,從此音訊全無。再見面時,小丫頭長的越發艷麗逼人對著旁邊的男人笑的顧盼生輝。鐘熠走上前,旁若無人的笑道:“阿星,怎麼見到我都不知道叫人了。”季弦星看了他兩秒后说道,“鐘先生。”鐘熠心口一滯,當他看到旁邊那個眉眼有些熟悉的小孩時,更是不可置信,“誰的?”季弦星眼眨都沒眨,“反正不是你的。”向來沉穩內斂的鐘熠眼圈微紅,聲音啞的不像話,“我家阿星真是越來越會騙人了。” 鐘熠身邊總帶個小女孩,又乖又漂亮,后來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那姑娘離開了,鐘熠面上似乎沒什麼,事業蒸蒸日上,股票市值翻了好幾倍只不過人越發的低沉,害的哥幾個都不敢叫他出來玩,幾年以后,小姑娘又回來了,朋友們竟不約而同的松了口氣,再次見他出來,鐘熠眼底是不易察覺的春風得意,“沒空,要回家哄小孩睡覺。”
桑洛追賀銘川,明目張膽,暗里勾引。賀銘川來之不拒,從善如流。看吧,男人都好色。他哪懂什麼浪漫,你說愛他就陪你演全套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