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嗚——”
一大早,徐嘉衍被一陣惱人的哭聲吵醒。
哭聲持續了很久,且毫沒有停止的跡象,徐嘉衍黑著臉起。
在門口遇上了著眼睛穿著一件印有蠟筆小新屁圖案小衩跑出來的徐小二。
“哥?”后者跑得急,險些跟徐嘉衍撞上。
徐嘉衍在他辣眼睛的短上掃了一眼,隨后提著對方的領將他拎開,手推開了隔壁的房門。
為了方便小姑娘和家里的兩個臭小子培養,林晚昨晚特意把小姑娘的房間安排在了兩兄弟的隔壁。
徐嘉衍原本并不在意,家里的房間多,隨便對方住哪里,只要不是和他一個房間就行。
然而事實證明,有對方在的地方就不存在清凈兩個字。
不管是幾年前,還是幾年后都一樣。
滿肚子的火氣,卻在看到一張紅腫的看不出本來面目的臉后沉默了。
雪白的被褥中間,穿睡的小姑娘,原本白的小臉此刻布滿了紅的疙瘩,麻麻,看起來目驚心。
“媽呀!”
后面進來的徐小二被對方的模樣嚇了一跳,猛地后退了一步,半捂著眼睛怪道:“你是誰?是人還是鬼?”
床上的小人愣了一下,睜著哭紅的眼睛看過來,隨即發出一陣更大的哭聲。
“別胡鬧!”徐嘉衍轉過,警告地瞪了某禍首一眼。
后者吐了吐舌頭,著腦袋在徐嘉衍后,再次朝著床上的人看過去道:“哥,這是被幾百只蚊子給咬了麼?咱家什麼時候有這麼多蚊子了?”
“閉!”徐嘉衍瞪了對方一眼,UU看書 www.uukanshu.com隨即朝著床上的人走去。
“哥哥,沅沅的臉好痛!”看到徐嘉衍走近,小姑娘勉強止住哭聲,噎噎地開口。
徐嘉衍走近了,對方臉上的疙瘩也看得更加清楚,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時,聽見聲音匆匆趕來的林晚在看清對方的臉后,不由得失聲驚呼道:“天呢,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樣?”
“晚姨!”小姑娘癟癟,眼淚再次大顆大顆地落了下來。
哭得委屈又傷心。
林晚心疼極了,忙上前抱著小姑娘哄道:“沅沅別怕,晚姨這就給醫生叔叔打電話,咱們看完醫生就沒事了。”
“晚姨,沅沅的臉是不是壞掉了?是不是以后都不好看了?”事實證明,再小的孩子,對也有著一種近乎天生的在意。
“沒有,沒有!我們沅沅還是和以前一樣漂亮。”林晚忙不迭安道。
“真的嗎?”小姑娘哭聲頓了頓,頂著哭紅的小鼻子問道。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問阿衍哥哥?”林晚把問題拋給了一旁的徐嘉衍,還不忘給了對方一個暗示的眼神。
徐嘉衍實在沒辦法把眼前的臉跟“漂亮”兩個字聯系在一起,可一想到對方的哭聲,還有對方此刻噙滿了水汽,正看著自己一副隨時又要哭出來的樣子,最終違心的“嗯”了一聲。
“你看,晚姨沒騙你吧?”林晚暗暗松了一口氣,真怕臭小子說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話。
好在,臭小子還不算無可救藥。
果然有了媳婦就是不一樣。
文案一易冉這輩子做過很多傻事:諸如在八歲那年把自己剔成了個刺猬頭,十三歲那年翻圍墻摔下來砸在了林昭身上。但什麼傻事,都比不過無視林昭的一腔愛意,離家出走,選擇去追逐顧則宴。她在顧則宴那傷了個徹底,不敢回家,在出租屋里熬夜畫畫。她不知道,每個風雨交加的夜里,屋外都會有一輛私人轎車,車里的男人,目光熾烈,是至死方休、糾纏到底的決絕。曾經,她害怕林昭的獨占欲。后來,徹底淪陷。文案二顧則宴經過數年的打拼,已經將顧氏發揚光大。而追逐了他三年的易冉,在別人眼里不過是個笑話。一個溫溫吞吞的女人,從來不得顧則宴一個好臉色,而對方的白月光也要回來了。顧則宴和白月光的愛情,易冉從很多人那里聽到過。沒有一個不感嘆那位白月光有多純潔,多有才華,多高貴,兩人是多麼的般配。易冉明白了,這是太愛了吧。所以即使他接受了她的告白,他也沒有對她流露出半分的溫情過。誰都沒想到,先離開的會是易冉。聽說她走后,顧則宴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早晚會回來的。”而后來再次見到她時,她已經是小有名氣的畫手了。不單如此,她還是南城易家的獨女,是當家人易江的掌上明珠,也是創世集團總裁林昭的未婚妻。她正對著林昭明媚地笑著,那樣的笑容,落在顧則宴眼里,只有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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