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抱拳,向姜留介紹道,“六姑娘,此人名常在,原在廂軍勞役隊里的一個小隊長……”
不等徐江說完,石常在已雙膝跪地求饒,“姑娘容稟,小老兒沒有叛國逃,小人冤枉啊,請姑娘饒命啊——”
石常在哭喊聲一起,躲在屋里的一家老六口呼啦啦跑出來,在姜留面前跪,哭喊冤枉。兩個孩子被嚇壞了,哭著往母親懷里鉆。
里正石老頭一看這場面,也嚇得臉發青,跪趴在地上巍巍求饒,“小老兒什麼都不知道,請姜姑娘饒命啊。”
自己還一句話都沒說呢,這些人就嚇了這般模樣。姜留看得心酸,知曉肅州百姓怕,便轉頭看徐江,讓他穩住場面。
形彪悍,一臉大胡子的徐江大喝道,“都給老子閉!這位姑娘是姜欽差的親閨,是領了欽差大人派的差事過來辦案的。姑娘問你們什麼就老老實實招出來!有罪的決不輕饒,沒罪的不會被罰,有冤的,姑娘查清之后,也會還你們清白。”
跪在地上的一群人不哭了,齊刷刷抬起頭,不敢置信地問道,“軍爺,這真是姜大人家的姑娘?”
徐江瞪里正一眼,“這還用問?”
除了大周第一男子姜欽差,誰家姑娘還能長這樣?!就憑這張臉,確實不用問了。
石老頭跪爬幾步到姜留腳下,激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當當當地磕頭。
姜欽差是萬歲派來解救肅州百姓的活菩薩,如果不是姜欽差砍了肅州大半貪的腦袋,賑災糧怎麼可能發到百姓手里。若蘇州還是貪當道,他們存這些人,早不知道死多回了。
石常在也激得老淚橫流,“小老兒冤枉啊,請姜姑娘給小老兒做主。”
爹爹在肅州極好的名聲,給姜留帶來的很多方便。讓眾人起來,帶了里正和石常在進屋問話。進屋之后,芹青和芹白立刻搬過來一條長凳。姜留穩穩當當地坐下,擺出來審案的架勢,才問石常在,“你有何冤,如是道來。”
“是。小老兒大名石常在,祖上五輩都是石頭村人。二十五年前,小老兒出門販賣皮子,因為上去的銅板不夠買路錢,肅州廂軍不只沒收了小老兒的皮子,還給小老兒扣了個盜的罪名。他們給小老兒戴上鐐銬,送去溫肅開荒。小老兒這一干,就是二十三年……”
說到傷心,石常在發出悲聲,“因為小老兒會種地,干活也不惜力氣,得了廂軍軍爺的賞識,被指為小隊長,帶著三十人開荒。三年前,小老兒一隊人被調到王崗嶺深開荒。因小老兒二十年沒回家,就趁夜跑回來看了一眼,又匆匆忙忙連夜趕了回去。”
“誰知……誰知小老兒回去,竟看到三個蒙面人把開荒的人都砍了。小老兒害怕,在山中躲了一個多月才逃出來,打聽之后才知道上頭給這俺們這一隊苦役安的罪名是叛國逃。”
“你回來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還不等姜留開口,石老頭就解釋道,“姜姑娘,石常在說他是出去做生意了。小老兒如果知道他是逃犯,早就把他扭送到衙門去了。”
石常在連忙道,“回姑娘,小老兒當年被抓,怕連累家里人,所以瞞了姓和戶籍。這回死里逃生回來,小老兒哪敢跟里正哥說實話,請姑娘別追究里正哥的過失。”
見姜留點頭,石老頭懸著的心才落回肚子里,咧開缺了牙的討好地笑著。
姜留住心的激,盯著石常在的眼睛,面無表地問,“你可知本姑娘此番為何而來?四日前你抹黑進山都做了什麼,還不從實招來。”
石常在的瞳孔了,磕頭求饒,“小老兒有罪,請姑娘責罰。”
咧著笑的石老頭又急了,“你剛還說冤枉,咋這會兒又有罪了?姑娘,石常在犯了啥罪,小老兒真一點也不知道,請姑娘饒命啊。”
姜留……
徐江瞪了石老頭一眼,“這是在審案,姑娘沒問你話,不準話!”
石老頭喏喏應下,不敢再。
姜留看著跪在地上的石常在,嚴厲問道,“怎麼?你還要本姑娘問第二遍?”
姜欽差砍左武衛大將軍蔣錦宗的腦袋,連眼睛都不帶眨的。自己一家子這幾條賤命,姜姑娘還不是想收就收,跟碾死只螞蟻一樣?
越是經歷過生死的人越怕死,石常在嚇得直哆嗦,“小老兒實不忍看著一家老死,才,才,才斗膽山搬了點軍糧,請姑娘饒命啊……”
聽了這話,徐江的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姜留握拳頭的手一松,緩緩反問,“‘搬’了一點?”
石常在磕磕道,“小老兒就,就去了兩,兩回,,了四,四麻袋……”
這回不只徐江,老石頭的眼珠子也掉下來了。一麻袋糧重一百斤,這廝竟了四百斤糧,還敢說“竟”?
夭壽嗷!石頭村的里正石老頭一,又跪下了。完了,這回真完了,這回他絕對是連帶著挨罰了……
姜留心里的小人兒都開始翻跟頭了,面上卻依舊不聲,“你將糧在何?”
石常在老老實實回道,“在地窖里。”
姜留看向徐江,徐江立刻出屋,帶了石常在的兒子去地窖,將半袋沉甸甸的軍糧提上來,送到姜留面前。
這細的麻袋原和上邊的朱砂編號,的確是大周用來裝運軍軍糧的袋子。歡喜從眼底流出來,姜留繼續審問,“軍糧深藏,你是如何發現的?”
石常在巍巍回道,“回姑娘,三年前小老兒等人被派到山里開荒,做的不是平整山地撿石頭,而是向下挖已經兩人多深的碎石坑,小老兒當時就覺得不對勁兒,后來就……去看過,發現有人往坑里搬糧食,小老兒才知道俺們當時挖的坑……是糧倉。”
審問完石常在,姜留命人把石常在和石老頭帶下去嚴加看管,然后立刻吩咐徐江和田勇,“你二人即刻回城,請我父親立刻派兵過來,進山取糧。記住,不要走消息,一定要用父親的親衛隊,人數不能于一千。”
“是。”徐江和田勇知道其中要害,立刻回去搬兵。
半夜,姜二爺親自帶著一千五百親衛趕了過來。
殺手?特工?天才?她都不是,她是笑顏如花、腹黑兇猛、狡猾如狐的蘭府家主。 想毀她清白的,被剁掉小指扔出去喂狗;想霸她家業的,被逼死在宗廟大殿;想黑她名節,讓她嫁不出去? sorry,她一不小心搞定了權傾天下、酷炫狂霸拽的攝政王大人! 他︰“夫人,外面盛傳我懼內!” 她眨巴眨巴眼楮,一臉無辜︰“哪個不長眼的亂嚼舌根,拉出去砍了!” 他︰“我!” 她︰“……”
一個有點技能的拽巴女 × 一個總想證明自己不是只適合吃祖蔭的兇巴男~ ****** 燕京蘇家的大姑娘從田莊養完病回府後,似乎跟從前不一樣了,她不僅令頑劣反叛的親弟弟對其俯首貼耳,還使得京城赫赫有名的紈絝秦三爺甘心為其鞍前馬後地跑腿。 與此同時在鎖器一行具有霸主地位的蘇家卻正面臨發家以來最嚴峻的考驗:京城突然間冒出一位號稱“鬼手”的製鎖高手,傳說制出的鎖器比蘇家的鎖具更加複雜精密,已令城中大戶不惜千金上門求鎖,名氣已經直逼當年蘇家的開山祖師爺! 東林衛鎮撫使韓陌有個從小與皇帝同吃同住的父親,打小就在京城橫著走,傳說他插手的事情,說好要在三更辦,就決不留人到五更,朝野上下莫不談“韓”色變。 但韓大人最近也霉運纏身,自從被個丫頭片子害得當街摔了個嘴啃泥,他丟臉丟大發了,還被反扣了一頂構陷朝臣的帽子。所以當再次遇上那臭丫頭時,他怎麼捨得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呢? 只是當他得償所願之後,前去拜請那位名噪京師、但經三請三顧才終於肯施捨一面的“鬼手”出山相助辦案之時,面紗下露出來的那半張臉,看起來怎麼有點眼熟? ? ……
穿越成家境中落的杯具書生,外有欠債大筆,內有年幼小妹,前世為會計師的李凌想了想:種田是不可能種田的,這輩子都沒加這個天賦點,做上門女婿、給富婆當二爺模樣長得又不上檔次,只就有做生意、考科舉這種事情,才能維持得了生活的樣子。 於是,在這個魚龍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