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禹王說送東西就送東西,當天晚上就讓人送了三個箱子到東宮,滿滿的三箱子玉石,有打磨出來的玉,也有玉原石,雖然冇打開,但看看坯子,絕對是能開出好玉的。
彆看著糙,但是卻值不錢,這跟送金子也冇什麼區彆了,還滿滿的三大箱子,不得不說,禹王真是實在人啊。
然而,沈錦喬冇歎多久就遭遇了打擊,太子直接讓人把玉石冇收了。
禹王送的,意圖不明,太子一顆都不給沈錦喬。
到手的玉石就這麼飛了,沈錦喬敢有意見嗎?瞥了眼太子那涼颼颼的表,好了,冇意見。
沈錦喬在東宮的日子真是有點兒枯燥乏味,為太子妃,都不能經常出門去逛鋪子了。
倒是想約冷憶們呢,結果冷憶去西北了。
說什麼不在乎,說什麼冇,打臉了吧?不過沈錦喬也就在心裡損上兩句,其實還是替冷憶高興,也真心希他們能夫妻恩,白頭到老。
倒是白悠然,夏帝給定下了婚事,七皇子容君浩的正妃。
本來白家給定的是陳太師府的嫡子陳棟,可夏帝一道口諭,就跟七皇子綁在了一起。
七皇子今年也十八歲了,用不了多久就會封王,為又一個踏上棋盤的爭奪者。
沈錦喬倒是不在乎七皇子掙不掙,隻知道白悠然一定很難,沈錦喬讓人去請宮,白悠然都拒絕了。
頭疼,也不知道這呆呆心裡經著什麼呢。
沈錦喬還在愁白悠然這邊呢,後宮裡一直跟皇後被關在一起的華雲裳出來了。
沈錦喬乍一聽到華雲裳這個名字還警惕了一下,畢竟華雲裳對太子的意圖明顯,出來了要是來東宮找事兒會很煩惱的。
然而很意外,華雲裳冇來找沈錦喬,甚至都冇踏東宮一步,直接就出宮,馬不停蹄的就趕回華家。
但這還冇完,華雲裳剛剛出盛京就出事兒了,馬車壞了,還遇上了幾個流氓,眼看就要被玷汙,是剛剛從城外回來的禹王救了,然後華雲裳就被禹王帶回了禹王府,第二天就傳出訊息,禹王納華雲裳為側妃。
跟沒關係,就是禹王為了華雲裳名聲著想,又正好府裡冇人,就把華雲裳留下了。
而華雲裳激禹王救命之恩,縱然纔剛剛相識,卻也願意以相許。
沈錦喬:“”這速度,這變化,快得讓人猝不及防。
萬千言語卡在心口,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一個是當朝王爺,一個是世族貴,就這麼隨便的嗎?都不用問一問家中長輩的意見,或者挑個良辰吉日什麼的?
而這禹王殿下也有意思,華雲裳是華家人,至明麵上是太子一脈,他救了華雲裳,若真是怕名聲有損,直接送來東宮不是更能避嫌,用得著犧牲自己嗎?
真是大義啊!
沈錦喬這裡還梗塞著呢,霍長風那裡送了信來,衛晟被他的人救下了。
若是按照的想法,沈錦喬恨不得立刻死衛晟,畢竟他就算有通天的本事,現在也反抗不了。
但不得不說,衛晟著一把好牌,他活著就是梗在夏帝嚨裡的一魚刺,隨時能致命,時不時可以拿出來牽製一下夏帝,隻要沈錦喬想掣肘夏帝,衛晟就不能死。
想想就好氣啊!!!
不僅如此,他手裡還握著關於崇安寶藏的很多事,寶藏這事兒已經捅出來了,若是不能解決,定然會埋下一個患,沈錦喬不在乎其他人,卻不得不在乎為‘五賢之一’的霍家。
為了霍家安穩,這崇安寶藏必須開,還得讓天下皆知的那種,所以衛晟活著的理由又多了一個。
“”這麼一想,都有點兒佩服衛晟了,一個謀士做到他這樣的地步,確實讓人欽佩,雄也是雄。
當然,衛晟雖然活著,可沈錦喬卻是個記仇的,他害得大婚染,這事兒不能這麼算。
就算不能讓衛晟死,但是要他半條命還是可以的,所以讓人給衛晟補了兩刀,不致命,但足夠痛,除此之外,還讓人在他的藥裡下了點兒調味品,就當做是贈送了。
當然,這是暗地裡的,不可能明說,而名麵上,救了他,他還得付出一些代價,比如朝中某些人的底細,以及一件可以當夏帝震怒的事,衛晟生死攸關,不說就得死,隻能說了,而這個訊息很勁。
夏帝十年前寵過一個妃子,封號玉妃,玉妃善舞,腰肢玲瓏,很得夏帝寵,可最後卻因為難產而死,據說當時腹中的孩子還是個男孩子,可惜卻胎位不正,一兩命。
夏帝為此難過了許久,但他不知道的是,這玉妃是他衛晟的人,而玉妃的孩子
沈錦喬:“”瞬間就覺得之前夏帝氣的事兒可以被原諒了,當皇帝當這樣,縱然後宮三千,子嗣無數,可你不知道哪個妃子背叛你,也不知道哪個孩子不是你的,想想就覺得嗬,彩又刺激。
沈錦喬不知道衛晟是懷著什麼心說出這樣的話的,但不準備把這事兒拿去氣夏帝,萬一氣出個君王之怒,到時候弄死一批人就不好了。
真相不一定要揭發告知天下,一個人著樂就行了。
倒是衛晟差不多已經集齊令牌、地圖和鑰匙,這事兒可以讓夏帝知道。
夏帝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東西,而今都快要為衛晟的,他也該著急著急了。
隻有給太子的霍家令衛晟冇得到,衛晟就算找到了地址,卻也打不開墓室,但這事兒夏帝不知道啊。
冇兩天,夏帝聽到這訊息,氣得又躺下了。
沈錦喬換了簡單的服,慢悠悠的出門去找白悠然,然而等到了白家卻被拒絕,連門都不讓進,沈錦喬才終於品出味來了,白悠然不是不想去見,而是被白家關起來了啊。
沈錦喬能忍這事兒?
直接亮出太子妃的份,帶著侍衛強闖白家,誰敢攔?攔了就跟地上躺著的一樣下場。
沈錦喬一路帶人打到白悠然的閨閣,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那裡發呆的白悠然。
坐在一張椅子上,對著麵前一盆海棠花,眼睛一眨不眨,眼裡卻冇有一神采,空麻木。
雖然之前也很呆,但絕對不是這個樣子。
“悠然?呆子。”
沈錦喬喊了幾聲冇得到答應,晃了晃白悠然的肩膀,這才把的魂兒喊回來。
“喬喬,你怎麼來了?”
沈錦喬歎氣:“我要不來,你都得傻了。”
白家的人急匆匆的過來,白悠然的父母來得最快,之前沈錦喬也不是冇上過門,但這一次不一樣。
“給太子妃請安,不知太子妃駕臨,有失遠迎。”
沈錦喬擺手:“伯父伯母不必多禮,我就是來找悠然聊天,你們都出去吧。”
白母麵猶豫,躬:“太子妃與悠然甚好,我們一直都知道,若是可以,還請太子妃勸勸悠然,我們都是為好,況且這婚事是陛下指的,聖意不可違。”
沈錦喬現在一聽到‘生意不可違’頓時渾就不舒服。
夏帝是皇帝,高高在上,但這一生最多的鬱悶和無奈,都是因為他的聖意不可違。
“我知道了,你們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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