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平日裡看著老實,其實還是很有脾氣的,就這幾天就快把氣炸了,若不是怕穿幫,當時就跳起來給那些人打過去了。
欺人太甚都不足以形容,這簡直就是惡毒,令人髮指。
沈錦喬安靜的聽著,許久都冇有搭話,白家的事有所耳聞,也知道白悠然那格在白家不怎麼待見,卻不知白呆呆竟被欺辱至此。
可是白家嫡,就因為反應遲鈍些,就被無視這般。
欺負不善言辭、不會發脾氣嗎?
若非白悠然一手畫技出神化名列四大人,若非跟沈錦喬和冷憶好,那的日子豈不是更加淒涼?
可沈錦喬聽了能如何?白家的事改變不了,更不可能對白家指手畫腳,眼下唯一的寄托就隻有燕青了。
燕青早日功名就,早點兒求娶白呆呆,這樣就能早些離苦海。
沈錦喬端著茶杯發呆,玉珠扯扯袖:“主子,你看下麵,好像鬨起來了。”
這條街全都是大型的商鋪,一家挨著一家,們坐在二樓的窗戶邊,往下看去,正好看到對麵商鋪裡的景。
對麵是一個首飾鋪子,以賣玉為主,此刻幾個人圍著兩個姑娘,似乎在指責。
明誅快速下去,冇一會兒就回來了:“主子,是國公府的小姐秋霜,本來是來買玉鐲的,結果卻打碎了一塊價值不菲的玉,姑娘和那丫鬟說那玉本來就是碎的,拿起來的時候另一半就掉地上了,不是們打碎的,那店家明顯是訛上了他們,非要他們賠償一千兩銀子。”
一千兩在高門府邸中不算大數目,但也得看對誰,沈錦喬能大手大腳,那是因為是嫡,母親霍虞的嫁妝是霍家一半家財,相當厚,所以纔有底氣。
可對那些庶來說,一個月能有百兩那都是寵的,一千兩,怕是得掏私房錢才能陪得上。
秋霜被圍在中間指指點點,幾個店小二將他們團團圍住,似乎不給錢就不準走的架勢。
沈錦喬站起,玉珠回頭看著:“主子,你要去幫?”
“哪兒用得著我幫?”
玉珠順著看過去,一輛馬車停在了門口,是明王的馬車,不過從上麵下來的卻是秋韻。
侍衛把人分開,秋韻去到了秋霜那裡,秋韻態度冷傲,詢問之後讓人付銀子,這才帶著秋霜出來。
秋霜一邊走一邊抹淚,很委屈,但是卻百口莫辯。
沈錦喬見過秋霜幾次,是個文靜本分的姑娘,應當是這店家訛了,可冇人信,就連秋韻前來也是賠錢,息事寧人,現在,真相還重要嗎?
沈錦喬目掃過對麵的鋪子,目落在那個掌櫃和幾個小二上,得了賠償,那掌櫃表可得意極了:“去找幾個地揍他們一頓,就照著一千兩的醫藥費揍吧。”
舅舅說的,不要跟無賴講道理,因為就算講贏了他們也不會當回事兒,相反,話說多了,還會降低自己的尊貴,所以必要的時候,還需要點兒非常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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