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小灶!大姐,此話當真?可是單獨給我做好吃的。”謝繁日一聽他大姐要給他開小灶后,他有些興的問道。
“只做一次,多了的話,繁他們會有意見的,咱是兄弟姐弟,也不能夠厚此薄彼。”
“一次就一次,大姐我可記住了。”
“阿、姑父、姑、繁、繁月快來吃飯了。”等謝繁星姐妹兩人來到山里頭,大聲招呼眾人開飯。
謝繁星把幾個背簍倒轉出頂部,幾個背簍湊一個擺放東西的地方后,這才把家里做好的菜放在上頭。
跟在謝繁星后上來的繁辰,在山坡下的小溪中打了一盆水上來給眾人清洗手和臉用。
“姑父、姑拿著吃。”謝繁星遞給姑父和姑一個夾饃和一雙快子。
“這餅子真好吃,和又香,里頭還放了好多料,又有還有酸辣椒刀豆。”謝繁月咬了一口餅子后,雙目一亮。
餡多又開胃,還頂飽。
“這是什麼菜,也酸辣下飯,糯糯也十分的好吃。”謝云秀見有好幾個菜,夾了一快子自己沒吃過的菜,味道酸爽,刺激味蕾分泌唾出來,好吃的連夾了幾快子吃。
“這是一道新菜,做工復雜的,要洗凈削皮、磨泥漿、用草木灰水調和、開水再煮方才能夠形。”謝繁月也夾了一快子酸辣魔芋吃,好吃的讓瞇起眼睛,連連點頭。
“喜歡吃就行,我看山坡下面那荊棘叢林里頭有好幾顆魔芋,咱晚上回去的時候順道都挖走帶回家了。”謝繁星指著生長魔芋那塊地道。
“大姐,我見咱家廚房里頭有不做好的魔芋,夠咱吃一陣子的了。不如這幾個魔芋放在這兒,咱要吃的時候再來挖了。”謝繁月昨兒隨著大姐做魔芋的時候,曉得自家有不魔芋,夠吃好幾天,沒吃完之前,沒必要再繼續挖回去,可以等他們吃完之后,想吃魔芋了再挖回去。
“不用,這魔芋咱可以切塊,曬干之后儲存起來,咱想吃的時候再磨制魔芋也行的。現在的魔芋正是長飽滿的時候,咱挖回去就是了。”
“那行,待會我來挖。”謝繁聽他大姐說可行,他干就是了。
力氣他有。
吃完午食,他們一行人休息了一會兒之后,接著又開工。
摘茶籽的摘茶籽,搬運下山的下山。
一個個都非常的忙碌。
一直忙到酉時初他們這才結束。
晚上姑和姑父吃完晚飯這才回家去。
“姑、姑父你們等一下,這是我看書,自家制的藥酒,你們哪里酸疼哪里一些一,會讓你們輕松舒服一些的。”吃完晚飯之后,繁辰見姑和姑父要走后,連忙喊住了姑和姑父。
繁辰從房中取出兩瓶藥酒遞給姑。
“繁辰這是你看醫書自己制作出來的藥酒?”謝云秀接過繁辰遞過來的藥酒,有些驚訝的問道。
記得,繁辰隨著曹秀才學醫,自己看醫書才半年多的時間,就會自己制作藥酒了,這也太厲害了吧!
“我就是按照醫書上寫這麼配,簡單的,姑你和姑父今晚回去試試,看看效果如何?明兒跟我說說,不好的地方我再改良改良。”繁辰澹澹的道。
這藥酒制作起來,就好像是吃飯喝水睡覺這麼簡單。
“呃!”謝云秀聽繁辰說的這麼簡單,有些接不過話來,木木的點了點,被曹鐵林拉著就走了。
“你娘家幾位侄子侄打自從摔倒之后,一個個都變的不簡單了起來,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回去的路上,曹鐵林有些嘆的道。
他原以為大舅子家兩口子死了,大舅子家幾個娃子怕是要過苦日子,得時常要他們接濟,這才過去多久的時間繁星就尋到燒磚制磚、榨油賣錢,現在他們還買了牛、羊,二舅子家靠著繁星燒磚,還建了這麼一大座青磚大瓦房,這明擺著岳家是發達了起來。
繁星姐弟把日子也過得風生水起了,這可不簡單。
“變了,咋變了,人還不都是他們了,我娘家侄子和侄肯定厲害了。”謝云秀以此為榮的道。
自家娘家人,不誰!
“繁星燒菜一絕,那好吃的不要不要了,要是開個酒肆,日后肯定是日日滿的。
繁月一手刺繡不說巧奪天工,但是也極為湛,聽咱娘說,繁月已經刺了好幾幅繡賣給鎮上的繡樓,一副刺繡賣出去,就得值好幾兩銀子呢?
繁和曹秀才習武練弓箭,從他前幾日在山上打下來的野豬就知道他的水平如何?怕是日日堅持鍛煉才有此就,可見為人意志堅定有恒心之人了。
繁辰這才學了多久的醫,看了多久的醫書,就能夠自制藥酒,可見有這方面的天賦。
繁日暫且還看不出什麼來,但是從那一子機靈靈的勁兒,就不能夠小瞧了他去。
最小的一個年紀還太小了,雖然看不出來什麼,但是等繁星他們兄弟姐妹長起來,有他們幫扶最小的一個,以后最小的那個日后就也大有可為的。”曹鐵林細細的品著謝繁星兄弟姐妹幾人。
這沒往深里頭想,這一想就越覺得不可思議。
“還別說,這一聽我娘家侄子侄幾人還真是有本事的,反正咱也沒別多想,他們只要是我侄子侄,日后他們發達了,也不會忘記我這個做姑的。
不是有句話這麼說的。一人得道犬升天,咱好日子也是在后頭的。”謝云秀臉上出開心的神道。
“還是云秀想的通徹。咱跟你娘家腳步、跟著他們干就是了。”曹鐵林聽他娘子這話,他回過神來,和云秀相視一笑。
“阿,這瓶藥酒給你,回去之后,你洗完澡,哪里酸疼就點再。”等大姑、姑父離去之后,謝繁辰遞給張氏一瓶藥酒。
“我倒還好,沒哪里不適,就不要了。”張氏擺了擺手道。
今日一天都是在山山摘茶籽,沒來回折騰背茶籽下山,好著,都用不上這藥酒的。
“那行,日后阿你需要的話,管我要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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