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曉康連服都沒舍得換,就跟著文卓和張#你快去了小景父母那邊。
雖然說,景曉康幾乎每天都去爺爺這邊走一圈,但是,每次小景的父母親看到他的時候,也依舊是非常的親切,非常的喜歡,這或許就是隔代親吧。
景母原本正在做飯,但是看到景曉康進來,便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活,急匆匆的迎了上去。
“曉康來了?怎麼一的汗?你這是又去打籃球了吧?也不知道換服,也不怕冒啊。”景母奪命三連問,眼神里充滿著滿滿的關切。
他剛要拉著景曉康的手進房間里去,卻看到文卓和張#一起走了進來。景母一時間有些愣怔,當他看到張#的時候,心不由得一沉,很是悲痛。
對于他來說,以前陪伴在文卓邊的是他的兒子,但現在卻換了另外一個人。雖然他們上一直說著支持文卓和張#走到一起的,可是沒有人知道他們的心里是有多麼的難過。
“。”景曉康輕聲喚著他,直到這一刻,他的思緒才又重新找了回來。他收起臉上的難過,對著張#出一抹牽強的笑意來,說道:“來了?屋里坐吧。”
張#非常禮貌的對著景母點了點頭,稱呼了一聲:“伯母。”然后便提著東西跟著一塊進了房間里。
景父原本坐在里間煙袋,自從他答應文卓和張#的事之后,他的心里一直就像是著一塊石頭,沉重的無以復加。
因為他心里清楚的知道,只要他們兩個結了婚,那他自己的兒子就真的被徹底的忘記了。
若說之前,文卓一直惦記著死去的小景,起碼這還能有一線索能夠證明他們的兒子曾經來過,但是,從現在開始,他們的兒子就要被徹底忘了。
做父母的只要一想到這些,心里就被悲痛萬分,一個人來這世間走一遭到,最后什麼都剩不下,唯獨能夠有個人深深的記著你,這輩子也就值了。可是,現在他們兒子,以后就只有他們這對做父母的能夠記著了。
“老頭子,你干嘛呢?出來啊。”景母走到門口對著丈夫揮了揮手,示意他文卓和張#來了。
景父怎麼可能不知道呢,打從他們在外邊說話的時候他就聽見了,只是,他到目前為止有些不太愿意接這個事實罷了。
但是他心里也明白,這件事終歸已定局,現在再多說什麼也沒什麼用了。更何況,當初是他們老兩口親自答應了文卓的。
在這說了是非對錯,他也分得明白,如果說他們老兩口能夠好好對待文卓的話,依照溫的子也絕對不會虧待了他們夫妻兩個,他們年紀大了,邊也沒個人,自己兒子又沒了,現在文卓的就跟自己親閨一樣,他們也就只能夠依靠文卓了。
可如果,他們因為這件事和文卓鬧出什麼不愉快的話,那麼,他們真的可以說是老無所依了,雖然自己的孫子已經大了,很快也要長大人了,但是男孩子總歸沒有人細心。
所以說,即便現在他們心里再怎麼難過,但也要強制忍耐著,他們現在就得把文卓當自己的親生閨一樣來對待。
如果這麼想的話,他們的心態也就能夠稍稍平和一些了,倒也不至于心里太過難。
景父在床沿上磕了磕自己的煙袋子,這才起了子,深吸一口氣,把自己心沉重的緒全都了下去,牽強的扯出一笑容來,背著雙手就走了出去。
“來了……”看到文卓和張#,他笑呵呵的問。
“爺爺,我媽和張#叔叔過來給你請安來了。”景曉康調皮的說道。
景曉康一句開玩笑的話,,到時把老爺子給逗樂了,一時間讓他心的緒也稍微有些好轉了,畢竟不管怎麼說,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自己的孫子還是很滿意的。說起來,文卓那麼年輕10年8年的不改嫁,那都是在理之中,可是早晚,他不都得找個伴兒嗎?
別說他了,就一些七老八十的老年人還想要找個伴,共度自己的余生呢。與其找別人倒不如是找了張#。
雖然他們對于張#這個人并不是特別的了解,偶爾只打過幾次道,但是以前他也總在小景的口中了解過一些關于張#的事,起碼這個人正直善良,別的不說總歸不會虧待他們的孫子。
這些年來他們也學會了很多事,要學會看看。畢竟他們年紀大了,又能再管孫子幾年了。關于文卓的婚事,如果他們管的太多的話,那就了討人嫌了,倒不如痛痛快快的遂了他的心愿,大家都相安無事。
“伯父,你好。”張#依舊保持著自己的禮貌,和景父打著招呼。
景父招呼他們坐下來,景母又去沏茶倒水,好一陣忙活。
“爸,媽,我和張#領證了。”文卓有些的對著兩位老人說道。
景父心中一頓,其實這些都是在意料之中的,再經過了那麼多心的大起大落之后,現在總歸也平靜了許多。
“好,好啊。”景父說著,然后對著老婆擺了擺手,說道:“你快去啊,把準備好的禮給他們拿來。”
景母經過丈夫這麼一提醒,他終于想起來,然后急匆匆的就朝著房間里走去了。他翻箱倒柜的,找著自己的東西,一會的功夫之后便又出來了。
他手里拿著一個手帕,然后走到文卓的面前坐了下來。他慢慢的打開了那個手帕,那手帕看起來很古老,不知道老人家留了多年了。手帕雖然很破舊,但看起來卻很干凈,甚至還帶著一淡淡的清香。
景母打開手帕,里邊赫然躺著一對玉手鐲。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抬頭看了看文卓,然后懟著他說道:“這不是什麼好玉,但卻是你祖留下來的說是清朝的件,咱們也不懂,但在我和你爸眼里,這是我們最好最值錢的東西了。現在,你和小張結婚了,我們就把這對鐲子給你們了,希你們一輩子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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