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軒的臉的繃著,眼眸冷冰冰的,沒有一的溫度,“你想打我?嗬嗬,你也不看看,你配嗎?”
被他抓著手腕不能彈,還要承他言語侮辱的我,忽然變的平靜下來了,似乎對這眼前的一切早已經麻木了。
“對,我不配,那陸總,您放了我吧,我也不要那筆錢了!”
“放了你?”陸明軒的眉頭皺,似乎在思考。
他定定的看著我的臉,忽然冷笑道:“許一諾,你可別忘了,是你自己主送上門的,說要做我的人的,我早就說過,惹我,你是要付出代價的,現在你想離開,不可能,除非我膩了,否則,你一輩子都別想從我邊逃開。”
說完,陸明軒就猛地放開了我的手,眸子裏的芒起起伏伏的。
最後,他看都沒看我一眼,就轉離開了……
在下午和蘇氏集團的活結束後,我拒絕了蘇慕雲要送我回家的請求,自己一個人漫無目的跑到了冷月酒吧。
點了一大堆的酒,我連酒杯都不用,直接就一瓶一瓶的往裏狂灌著,沒有停歇。
在旁的人一看就知道,我這是不要命的喝法,都紛紛離我遠遠的,生怕惹上什麽事,我一個人也樂得清淨。
人生苦短,應該及時行樂,我為什麽總是要為陸明軒下午的那些話而傷心呢?我不該是恨著他的嗎?
嗤笑一聲,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已經記不清這到底是第幾杯了?
我隻知道,我現在急需要用酒來麻痹我心所有的痛苦。
以前在陸明軒那所到的冷漠,如斑駁影在我的腦海裏閃爍而過。
我苦一笑,又給自己倒滿一杯,眼淚混合著酒水一起下肚,是那麽的苦,那麽的冰涼……
使勁的幹自己的眼淚,在我索著又想要再給自己倒上一杯酒的時候,卻發現,所有的酒瓶都已經空了。
以前幾杯就倒的水平,我今天倒是破天荒的喝了七八瓶。
腦海裏一陣酒意襲來,讓我最後隻能無力的趴在桌上,大喊著,“服務員,再給我來幾瓶威士忌!”
“威士忌沒有了,果要不要?”這時,一個人忽然走了過來,彎下,湊近我,輕問道。
“酒都沒有,你們還開什麽酒吧?”我有些生氣的回道。
沒想到自己醉酒之後,脾氣倒是大的。
見那人半響沒有回話,我微醺的抬起頭來,一看,眼前的這個人長得到還是好看的,一雙嫵人的眼睛,在酒吧絢爛的燈下,顯得那麽的迷離淺朦。
“你是?”我隨即口問道。
“我是這酒吧的老板娘?”老板娘嫵一笑,隨後說道:“不好意思了,這位小姐,有人來我把你趕走!”
到底是誰要將我趕走?我現在因為陸明軒,心很煩躁,難道連買醉的自由都沒有了嗎?
“憑什麽?是誰要將我趕走?我要去找他!”我隨即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準備去找幕後的人問個明白。
老板娘卻隻淡淡說了一句:“不好意思了,許小姐!”
接著,便吩咐了幾個高大的男人將我給強的架了出去。
“誰啊,到底是哪個混蛋要趕我走……”
我不停的大罵著,卻仍舊抵不過那幾個男人的手。
那幾個男人很快就將我扔在了酒吧的門口。
被外麵的冷風一吹,我的酒意霎時醒了一大半。
我使勁的捶了捶自己的腦袋,剛才的自己到底是幹了什麽?竟然在酒吧裏撒起酒瘋來了?
我對此很是懊惱,因為陸明軒,我現在整個人都變得不正常了。
在路邊匆匆攔了輛計程車回到自家小區,已經是深夜了。
周圍十分的安靜,圓月高懸,清冷而落寞。
出了電梯,在幽長的走廊上,我卻看到有火星在閃。
一個黑的影子此刻正站在走廊最盡頭的窗邊,仿佛與眼前這寂靜的黑夜已經融為了一般。
而我的房間也剛好在最盡頭的第一間。
我隨即蹙眉走了過去,竟然發覺有人在煙,而且那個人還是下午剛跟我發完脾氣的陸明軒。
他怎麽會來我家?
陸明軒靜靜的站在那裏,目過玻璃窗延至窗外遙遠的地方,整個人顯得是那樣的深邃而悠遠。
不知道陸明軒來這裏到底想幹什麽,但是我現在本就不想見到他。
我整個人很煩躁,煩躁的不得了。
我隨即拿出鑰匙,正準備開門時。
陸明軒卻低低的問了一句:“許一諾,你剛才去哪裏了?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他沒有回頭,人依舊麵向著窗外,裏吐出的煙圈在月中嫋繞,消散,那支被夾在指間的香煙此刻映在我的眼裏卻格外刺眼。
憑什麽,他在那樣說過我之後,還可以這麽若無其事的出現在我眼前,而我卻要被迫承他所有的侮辱。
有時候人忍久了,也是要發的。
聞言,我拿著鑰匙的手隨即一抖,但還是進了鎖孔,一轉,門開了。
“我的事,跟你沒有關係!”我冷冷回道,隨即邁進了房門。
就在我正準備關門的時候,陸明軒卻快速的扔掉了手中的香煙,一隻手臂穩穩的搭在了門框上,堵住了我即將要關門的作。
“陸明軒,你到底想幹什麽?”我低嗓音,語調卻是惡狠狠的。
陸明軒皺了眉心,忽然一把扯住我的領,聞了聞,怒問道:“許一諾,你喝酒了?”
我微愣了一下,猛地掙開他的手臂,反駁回去,“我喝個酒,好像跟你陸大爺沒有什麽關係吧?你還是早點回去陪你家江夏瀾吧!”
似乎沒有想到我會跟他頂,陸明軒有些愣怔,但是很快,他又恢複了一貫的冷漠。
“怎麽跟我沒有關係?我說過,你現在是我的人,除非我膩了,否則,你一輩子也別想從我邊逃開!”
陸明軒怒氣衝衝的話語著實把我給堵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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