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睡著了?”白笙從座椅上猛地坐起來,明明腦子中非常的抗拒男人的催眠,但是沒有想到還是失去了知覺。
隻是自己做的什麽夢,一點兒也想不起來了。
“休息了一會兒,不算是睡著。”男人將耳釘不聲的放進了自己的口袋,然後裝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那,你有什麽判斷?”白笙小心翼翼的問,深知自己的問題,那些荒誕無稽的夢一定是因為到了什麽刺激。
“休息不好,我給你拿一些安神的藥就好了,至於夢遊,應該隻是無法正常休息的後癥,沒什麽大礙,上麵有方法。”男人拉開屜,然後從裏麵拿了一瓶藥出來給白笙。
他出現在靳宅,那靳宅就會有一間十分齊全的小藥房,更何況是在這種況急的時候,小型的化驗室都準備好了,更不要說這小小的藥。
“謝謝,我真的沒什麽事嗎?”白笙舒了一口氣,被催眠的人總是像一個木偶一樣,醫生問什麽,就會答什麽,但是有的東西是不能夠說出來的,所以很擔心自己會說出些什麽。
“嗯,不然你以為你會說些什麽?”男人點點頭,他反問著白笙,想要從的反應中看出些什麽來。
“沒什麽,我隻是不想讓他擔心,那我可以出去了嗎?”白笙搖搖頭,然後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想要撤離出去。
“可以,對了,麻煩您把家主進來,關於他的病我有新想法,不太方便有其他人在場,見諒。”男人對白笙眨眨眼睛,一副輕鬆愉快的樣子,白笙也沒有多想,總之是為靳言好的,也就出去了。
“怎麽樣?”見白笙出來靳言問。
“沒事兒,他你,我在外麵等你。”白笙拍了拍靳言的手,然後又看了看屋子裏嬉皮笑臉的男人。
還是覺得他不像是一個醫生。
“嗯。”靳言覺得奇怪,要他單獨進去?難道有什麽嚴重的問題?
他走了進去關上了門。
“白小姐,這裏請。”崔遠不願的帶領著白笙下了樓,剛好,他也想問一問說的那些話都是什麽意思。
“什麽事?”靳言邁著長走到了男人麵前,然後直接發問。
“不太好。”男人切換掉了嬉皮笑臉,格外認真的看著靳言。
“怎麽說?”靳言皺了皺眉頭。
“……很奇怪,我給做催眠的時候,一直好像有什麽東西在阻止我,你可以理解為是兩方勢力,在同一釋放,就像是氣球,如果你從一左一右向中間積,會發生什麽?”
男人回想著白笙的狀態,他的解釋還是有些錯誤,比如也許不是兩方勢力,而是三方勢力,因為還有白笙自己,是有的自主意識的,但是不知道當時殘存的有多。
“你是說,現在的狀態很危險?”靳言大吃一驚,他隻覺得會有些無法消化,可是卻沒有想到會有這麽嚴重,的心理素質一向是很強的,到底是哪一件事才讓了這麽大的打擊?
“也不能說很危險吧,我想和你說的不是有關於的癥狀,而是有關於之所以會這個樣子的原因。”說著,男人將耳釘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的東西。”靳言一下子就認了出來,昨天晚上他也發現了這枚耳釘,隻不過因為白笙他並沒有在意。
“在我給做催眠的時候,我聞到了一奇怪的味道,而正是這味道的出現,才會出現變故,而這味道散發的源頭,就是這個。”
男人一邊在房間裏一邊轉來轉去,那個時候他是聞得到味道的,但是現在,它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耳釘,什麽味道也沒有,如果一定要說有什麽味道,就是空氣和銀撞在一起揮發的味道。
那香味就像是完完全全消失了一樣,找不到一點兒蹤跡。
“我不知道應該怎麽向你解釋那味道。”男人有些手足無措。
“我知道,我聞到過。”靳言卻暗了暗眸子,昨天晚上他聞到的就是那個聞到。
“你聞到過,那當時有什麽反應?”男人顯得格外的激,似乎抓到了什麽重點。
“這就是我帶來看你的原因,很不正常。”靳言看著男人,也發覺了有什麽不對勁。
耳釘,不是會帶耳釘的人,而且耳釘還會散發特殊的味道,這麽特殊的東西,是從哪裏弄來的?
“你先不要急,看看今晚會不會有什麽不一樣。”男人將手放在靳言的肩膀上拍了拍。
這件事,沒有那麽簡單,兩人對視,即使有很多話都沒有說出來,但是兩個人之間的流卻是很多。
“嗯。”靳言點點頭,兩個人心照不宣,他離開了房間。
靳言沒有立馬下樓,他現在走廊上看著樓下大廳中心神不安喝著茶的白笙,連水灑在了服上都沒有覺得到。
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他?他看了白笙好一會兒,直到們兩個人對視,他才有了作,走下了樓。
“我要回公司了,最近公司的事很多。”看到靳言下樓,站了起來,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等等,今天在這裏陪陪我吧。”靳言拉住了白笙,有些強勢的將錮在懷裏認真的打量著。
“不行的……”
“帝盛集團裏的那些人我招來可不是為上司增添煩惱的,去幾天不會有什麽事兒,就是因為你總是會為他們收拾爛攤子,所以他們才會那麽散漫。”
靳言打斷了白笙說的話,將的念頭徹底打消,他們才多久沒有見麵,就有了他不知道的,還是那麽詭異的。
“可是你……”白笙想說“可是你不是還要化驗你的尋找對策那?”可是想一想自己耳朵上那個本就不願意去的耳釘,隻能講話停在半截。
“放心,沒事。”靳言拉著的手,向花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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