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的東西我喝不慣,你來做給我吃。”怎麽這麽磨蹭,讓做就做,哪那麽多疑問?!靳言的聲音裏帶著些許慍怒,他大老遠的滿世界來找,還不能喝碗粥嗎?
“……那裏?你出來了嗎?”白笙發現了什麽不對勁,剛才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所以沒有注意到靳言那邊的靜,現在細細的聽來,好像有人流的聲音,雖然比較小,但是可以判斷他應該不在店裏麵了。
“你今天的廢話怎麽這麽多?我想要喝粥,你來做。”靳言看著那邊的白笙,一副疑神疑鬼的樣子,他都懷疑以前是不是偵探出的,如果在福爾斯那個年代,也去了英國,那英國是不是就沒有福爾斯而變了白笙。
“我怎麽做啊?你現在在哪兒啊?你確定要我給你做嗎?”的緒也逐漸不再低落,又恢複了平常和他頂時的模樣,上次煮了粥他又不是沒有喝過,難道是獵奇心理?他什麽時候有的,這麽特殊的癖好。
“我現在馬上到湛江路的橋上了,你在哪兒?我去找你。”靳言沒有直接回答的問題,反而問著,他才不會告訴他現在就在對麵不到十米的地方。
“湛江路的橋上?我現在就在這裏。”白笙有些驚訝,這麽巧嗎?他現在也在這裏,四張著,尋找著靳言的影子。
“你不會是跟蹤我了吧,竟然也在這裏。”靳言在車裏又呆了一會兒,發現白笙完全沒有向這邊看,然後才打開了車窗,毫不遮掩的從車看著。
“是我先出來的好嗎,我在偏左邊一點的位置,你在哪裏?”白笙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他這個人真的是信口開河,什麽話不管有沒有邏輯就直接說出來,明明是先出來的,要說跟蹤也是他跟蹤吧。
“你的眼睛是擺設嗎?自己找,找到了就過來。”靳言自然是看到了的白眼,樣子真醜!竟然對他翻白眼,以為他看不到嗎?!不過好像確實是這麽以為的。
他掛掉了電話。
“他腦子是不是有什麽問題?還是說剛才聽錯了,他沒有說是他要來找?”白笙聽著電話裏嘟嘟嘟的聲音在心裏罵著靳言,他這個人,話都是他說的,讓做哪一樣?
也把電話拿了下來,然後開始專心的四尋找著靳言的影,忽然拍了拍腦袋,自己是不是傻,他怎麽會走路來呢,然後目搜索開始定格在了橋邊停的車上。
兩人目匯,期間人來人往,車流湧,可是卻沒有什麽東西可以阻擋兩個人的視線。
“……什麽時候出現在那裏?”白笙裏嘟囔著,然後走了過去。
“白助理這樣的速度可不行啊,比我預想的簡直慢太多。”靳言得意洋洋的從窗戶裏看著比之前放大了的臉,戲耍的意味十足。
“如果你告訴我你的位置的話,我保證十秒都用不到,我就會出現在你的麵前。”白笙深吸了一口氣,平緩著自己的心,把自己的緒已經於了一個低穀,但是一見到他,仿佛裏的戰鬥因素又被激活了。
“自食其力是你的生存法則,上車。”靳言抬了抬眉,這樣的說法確實沒有錯,確實很省時間,可是他為什麽要告訴,他就是要讓來找自己,他打開了門。
“……”白笙被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隻好一言不發的上了車。
“……你不是想吃粥嗎?我在哪裏給你做?”在車上坐了好一會兒,可是靳言也不說話,司機也沒有發車子,他們就這樣靜靜地坐著,空氣都仿佛被凍結了一樣。
最終還是妥協了開了口。
“我以為你要一直這樣坐著,準備在心裏給我做一碗粥吃。”靳言側著頭,一手支在車座的靠背上看著白笙,用一副勝利者的笑容看著。
“……那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嗎?要去哪裏?”原來他一直在等自己先開口啊,稚鬼!怎麽像小孩子一樣,白笙無奈。
“是你要做粥,又不是我要做粥,你要去哪裏?自己說,你是我的助理,所以我好像沒有幫你傳遞話的職責。”雖然白笙已經示弱開口,但是他覺得好像還是不太盡興,繼續,調侃著,總覺得十分有意思。
“但是是你要喝,不是我要喝,如果沒有人喝的話,我可以選擇做,也可以選擇不做。”非要和講理嗎?他明明就沒有理,卻偏偏把自己說得那麽在理,不回應他,他是不是覺得自己簡直是天無。
“我已經很久沒有吃過辣了,胃也早已經不適應了。”靳言將往後座上一靠,裝作十分勞累的樣子,了自己的太,疲憊的語氣幾乎讓白笙一下子就相信了。
“不適應你還吃,怪誰呀,回家吧,雖然帶花樣的粥我不太懂,但是,小米粥的話應該還可以吧。”白笙皺了皺眉頭,裏埋怨著,但是語氣明顯了下來。
他這個人怎麽這麽奇怪,既然不能吃,為什麽要去,哪怕換一個餐廳也好啊,就因為是朋友,所以就這麽隨著許奈奈嗎?和在一起的時候,無論怎麽樣,他都不會妥協,怎麽和許奈奈在一起就妥協這個樣子,連自己的也不顧。
“我吃了這麽多刺激的東西,隻喝小米粥是不夠的。”靳言繼續一臉倦意,然後手也戲的放在了自己的胃上。
“那你還想吃什麽?”看到靳言這麽不舒服的樣子,連最後的一點吃醋也都忘記了,隻好歎了口氣,向他妥協,管他呢,就算他以後真的和別人在一起,那也要好好的和別人在一起。
他既然需要自己,那就盡自己所能吧。
“我想吃法式鋦蝸牛,烤扇貝和芝士鮮玉米濃湯,最好再來一份螺旋形狀的番茄醬意大利麵。”靳言張開了雙眼,認真的看著白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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