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種距離卻並沒有讓人推得多遠反而讓人覺得上有一神的氣息在吸引著,不自覺的想要靠近,對了解更多一點。
為了更好的觀察兩個人,司機特地繞遠了路,用了比平常多了一半的時間才到達公司。
“公司到了,請您下車。”年輕男人下了車,幫靳言和白笙拉開了車門。
靳言理所當然的下了車,到了白笙的時候,年輕男人用心地出手墊在車頂,幫護著頭,同時也用另一隻手扶著防止摔倒。
“哦,謝謝。”白笙有些小小的驚訝,然後還是扶著他的手下了車。
站在一旁的靳言瞇了瞇眼睛,看這什麽助理一雙眼睛咪咪的盯著,竟然還去牽人家的手?!跟人家來肢接?!就不怕人家對起心嗎?!整天出門一點防備心都沒有?!
“麻煩您快一點,我們的時間也很寶貴。”他皺了皺眉,催促著白笙,說也該鬆開了吧?還想牽多久?想牽一輩子嗎?!還牽!日本男人果然都是不安好心!
“真不好意思靳先生,耽誤您和白小姐了這麽久的時間,我現在就帶您去見濱田先生。”
白笙下車後,年輕男人鬆開了白笙的手,然後向靳言鞠了深深的一個躬。
“他隻是一個小助理,別這麽難為他。”白笙和靳言並排向公司部走去,輕輕地靠近靳言然後小聲地說。
日本的總裁助理和國的總裁助理,或者是其它國家的總裁助理份是不一樣的,在日本地位好像是一個特別重要的東西,所以他們的地位懸殊差距特別的大,助理的待遇有時候甚至還不如公司裏的一個普通員工,但是要擔的職責卻僅僅次於總裁。
再加上這個人一向都不喜歡以大欺小,所以對於這種年輕人,也許是年齡大了些,總是抱著一種對他們好一點的心態。
“耽誤時間本來就是他的失職,幹嘛替他說話,你不要看他年紀小就母泛濫,這種職員,連進帝盛的機會都沒有。”本來就心裏不爽的靳言,聽了白笙為年輕男人的辯護心裏更是煩躁,他毫不客氣的指責著年輕男人的失誤,甚至是直接否定了他的工作能力。
他們才認識多長時候,就這樣為別人說話?不就是幫他墊了一下頭嗎?不就是牽了一下的手嗎?那是不是等和這家公司老板見麵之後他就要跳槽了?!這人怎麽這麽沒心沒肺?!
“今天有重要事,我不想和你吵架。”白笙本來想張口反駁,但是意識到現在環境不同,隻能深呼了一口氣。
他幹嘛呀!今天他們來是談合作的,這樣指責別人的助理先不說對合作有沒有影響,就是這件事來看,也是不禮貌的行為,難道說錯了嗎?就這樣否定別人的努力簡直是在親手扼殺別人的生命。
“誰要和你吵架?自以為是,我隻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好你個白笙!竟然還想因為他和自己吵架,這麽一個不相關的人都能讓他氣到跳腳?!靳言毫不退讓地反駁著,但是聲音確是小了。
非要找個機會把這個吃豆腐的男人給炒了!見個客戶還不忘順便吃個豆腐,這樣人怎麽在公司好好工作?!
“真不好意思兩位我來晚了,剛才我確實有一個會議實在是比較要。”兩人坐在辦公室的會客區等待著,很快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來人是一個看起來有四十多歲的男人,個子不高但是長的看起來就很明,是一副天生做商人的好材料。
“沒關係,中國有句古話做客隨主便。”靳言冷冷的上下打量著這個男人,仿佛還沒有從剛才兩個人的爭論中走出來。
白笙看了看他,也猜到了他不會說什麽,所以自己也就隻能當兩個人之間的流紐扣,反正這次合作表麵上的主也是白氏公司和他們。
“這句話我知道,但是還是要對你們說聲抱歉,合同書我已經準備好了,一會兒我們去會議室比對一下,如果沒有什麽問題的話就可以簽約了,隻不過這次合作不能由我主持了。”
濱田廣川請兩個人坐下然後讓年輕男人為他們倒了一杯清茶。
“嗯……不能由您主持是什麽意思?”白笙有些不明白,他是這家公司的代表人,如果不用主持的話,那豈不是他們合作的公司也要變?但是如果公司變了的話,那和他們期的目標就不一樣了。
“啊,你不要誤會,白小姐,是我沒有說清楚,雖然不用我主持,但是還是我們家公司的相互合作,隻不過費心的人變了我的兒子。”濱田廣川解釋著,然後是一年輕男子來自己邊。
“這是……您兒子?”白笙看著眼前的年輕男人他不是他的助理嗎?看起來單純無害,溫潤如玉,是和喬邵峰一種風格的男人。
“對啊,我看你們一起坐在這裏,所以我以為你們早就認識了,原來不認識啊,那剛好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呢,就是我的兒子,濱田利南,同時也是主持我們這次項目的最終審核人。”
濱田廣川雖然一副驚訝的樣子,但是明顯的有些誇張,還是被白笙一眼就看了出來。
雖然知道了這父子兩個很明顯是之前就串通好了的,隻不過現在在扮演一場父子相認的戲碼,但是和靳言都沒有去穿,濱田廣川果然和他的樣貌一樣,明謹慎。
“怪不得,我說你怎麽沒有一點助理的氣質,原來是另有份啊。”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靳言開了口,他冷笑一聲,諷刺的意味十分明顯。
“這位就是白小姐口中帝盛集團的代表人靳言靳先生吧,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就,氣宇不凡,果然不是普通人,幸會幸會,祝我們合作愉快。”
濱田廣川也是商場上的老油條,對於帝盛集團是什麽況,他刻意讓人深了解了一下,雖然掌握的信息不多,但是他知道這個人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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