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息著說道:“靳總,今天晚上的事,就當什麽都不知道。”
“白笙,你把我當什麽了?很好玩是嗎?”靳言忍住疼痛,走過去扼住的下問道,臉上的表相當地難看,被耍一般,“是你主招惹我的,你忘了?”
他自嘲道:“嗬,水楊花的人我見多了,急地上來,然後有裝清高地推開我地,你是第一個。”
然後拖著疲憊的走進浴室裏去。
靳言看著沒有說話,手關掉淋浴蓬頭,把從地上拽起來,丟進他放滿水的浴缸裏,被水包圍,舒服地長歎一口氣。
等到稍微好點的時候,從裏麵站起來,裹上寬大的巾坐在床上,從醫藥箱裏拿出碘伏和棉棒,對傷口做簡單的消毒。
“靳總,令妹還真是厲害,這種東西都能弄到,真是太難了。嘶——”白笙不小心扯到了傷口,歪歪,語氣中還是不屑:“麻煩你轉告,這種稀罕玩意用在我上,找錯人了。”
“要說自己去。”靳言的冷冽氣場在室擴散,以眉這次是有點過分了,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這種藥隻是有那個地方有。
電話那邊的王助理還在睡夢中,聽見手機響了,大腦還沒開機,手已經條件反般地過去接了電話。
“王城,帶著樸老醫生過來。”
“是的,靳總,地址……”
“嘟——”王城無奈地打開了手機定位,耷拉著眼皮開始找總裁大大的準確位置,不用五分鍾就準備好出發,這都是靳言訓練出來的結果。旋風般地把樸老醫生從床上扛上車後,正好二十分鍾順利到達白笙住的公寓,等著靳言的進一步指示。
樸老醫生是靳言的私人醫生,是他爺爺那一輩裏最敬重的老人之一。所以王城去接樸醫生的時候花了不功夫。
“你個臭小子,一把老骨頭了還要被你折騰來折騰去的。”樸醫生不像其他人對著他點頭哈腰誠惶誠恐地,他一見到靳言就努力地發揮著順竿爬地倚老賣老的特質。
他的臉上都是起床氣,看著床上的白笙說道,“你還是頭一回給小姑娘看病,這次的要加工資的,你有沒有提前打進去?”
“嗯”
樸老醫生滿意地抓住胡須,圍著白笙轉幾圈,問道:“是你什麽人啊,說來我聽聽。”
“廢話說,看不看。”靳言已經對他的厚無恥應對得相當嫻了,略微的瞟一眼就能讓樸老醫生明白他的耐。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樸醫生的臭架子又上來了,說不來看就不看。著腰,看他拿自己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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