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和右手,簡直就一個天堂一個地獄。
一只,干干凈凈,沒有任何傷疤。
一只,傷疤錯,像是爬了一條大大的蜈蚣在掌心,本就看不出到底有沒有一條新傷疤!
什麼鬼!
那該怎麼打消心中的疑?
懊惱間,沒有看見前的男人又是惱恨又是寵溺又是囂張又是狂妄的表。
一方面,是唾棄自己。
看見哭就了方寸,還真的完全放棄了所有警惕,竟被鉆了空子,將雙手的手掌都看了去。
一方面,是夸獎自己。
左手了很多次傷,所以,像這樣沒過傷的小白,是本就不可能分辨出來新傷和舊傷的。
如今,就算他大方的將手掌完全攤開在面前,肯定也是滿腦子問號。
林路路啊林路路!
這輩子,你可就只能栽在我的掌心里咯!
“路路。”調侃的聲音溢滿了認真,“你是不是手控?你對我的手總是迷之迷,總是來去的。”
“我哪有!”趕將手回來,“我……我就是……是……”
卻怎麼也想不到一個完整的借口來。
“傻傻的。”他點了點的額頭,“了吧?我給你做飯吃,要不要?”
林路路趕點頭。
簡直沒有想到,之前還以為這一劫肯定躲不掉,會被大叔著將一切都說出來。
可眼下,他卻放了,還要做好吃的給吃?
這是什麼神仙運氣呀!
“大叔,你真好!”說話時,臉頰紅紅的,就像一顆紅蘋果,人得想讓人捧在手心里狠咬一口。
輕易就惹出他想笑的,也輕易就惹出他想吃了的。
大掌不自覺地握拳頭,他咬了咬牙,對上那雙純潔無瑕不沾任何邪念的雙眸,他只得將那些澎湃滾燙的死死的、死死的強下去。
嗷——
究竟還要忍到什麼時候!
他會把自己憋壞的!
……
天,一片晴好。
林路路睡醒時,覺得昨天發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般虛幻。
尤其是,昨晚大叔給做了一桌子好吃的,讓心里暖暖的。
都說抓住男人的心要先抓住男人的胃。
這句話用在人上同樣適用。
甚至覺得,自己或許真的可以完全信賴大叔了。
吃過早飯,京肆辰對送林路路上學這件事似乎格外熱衷,也就樂得不用去地鐵。
“大叔。”目沉沉地向車前方,“我可不可以問你個問題。”
“你問。”語氣很施恩。
“就……我……”遲疑好半天才鼓起勇氣,“我有個朋友,很好奇這個世界上會不會有那種堅定不移的。就是一旦認定了這個人,不管上發生過什麼,對方都會諒、相信、守護、對不離不棄。”
京肆辰的眉頭向上一挑,車速放慢了些,不由地開始深思起的問題來。
堅定不移的?
黑眸里閃過抹深深地什麼,只聽繼續問:“大叔,你找朋友,會介意的過去嗎?”
問完之后,屏住呼吸,眼眸呆滯地仿佛看不到任何,只看得見他,那顆心“噗通”“噗通”懸在嗓子口,仿佛就快要跳出來,全部的心神都落在他的上,豎起耳朵,等著他回答的問題。
想好了。
如果……
如果他說不介意,就把自己的一切都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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