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哲淚眼朦朧的看著他白皙的側頸,作為男,他同樣也會對人有獨占。不得不承認,峰這樣高匹配度、基因優秀的omega的存在給了他很大的危機,艾瑞爾本又是如此的優秀,傾心于他的人向來不。
顧哲私心里半點也不希將自己的人拱手讓人,盡管他總是滿腹算計又壑難填,在床上也一貫強人所難。他無法給予艾瑞爾信息素方面的回應,但也不會喜歡艾瑞爾到別人信息素的影響。
他環抱住艾瑞爾的肩頸,用力的咬在他后頸的頸側,直到口中嘗到淡淡的腥味。
艾瑞爾低嘆了一聲,埋在他的漲得更大,頸側的痛楚證明了顧哲的醋意與不安,讓艾瑞爾到渾舒暢,他吻著顧哲的耳廓,低聲道:“阿哲,我只想要你,不要再離開我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再次滾回床上,艾瑞爾拿出一瓶不知名的,傾倒在顧哲上,那濃郁的氣味,讓顧哲到有些奇怪。
“你聞得出這是什麼嗎?”艾瑞爾問,“有沒有覺得悉?”
顧哲被他干得暈乎,好一會兒才回答:“……我信息素的味道?”
“沒錯。”艾瑞爾著他韌的,陶醉的埋在他的口深吸那令他本能都微微栗的氣息,“這是模擬你發時的信息素,如果你會發,那聞起來就會是這樣。”
但是他本就沒有發期,也不會發!
這樣只會讓他聞起來像是發,這顯然對艾瑞爾十分有吸引力,但實際上顧哲本不能像omega那樣承alpha過分的,無休止的陪他在床上胡天胡地。
聞著那信息素融的氣味,顧哲有些想哭。
好在這次艾瑞爾總算比上次有分寸多了,他們的激烈綿長,但也給了顧哲充足的休息時間。
盡管他們在那張小床上共眠時,艾瑞爾借口空間不足,依舊將牢牢堵在顧哲的,雙臂也環住顧哲,在他后頸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標記。
再次醒來時,顧哲看了看墻上的電子時鐘,離他們剛進房間竟然已經過了一日有余,但后不知饜足的alpha似乎依舊致盎然。
顧哲手推了推他的下腹,聲音沙啞:“夠了,艾瑞爾,出去。”
艾瑞爾勉強告誡自己見好就收的道理,他可不想像上次一樣,因為放縱一時的本能,而被迫再次這麼久。
他們相連的部位分離后,那兩個小已經完全被得紅腫,松得微微有些合不上,出里面靡艷紅的。
艾瑞爾按著他的,撥弄著那里,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顧哲無力的踹了他一腳:“滾……”
艾瑞爾只好忍下自己的火,暫時離開了房間。現在的時間剛好是大部分人都休息的睡眠時間,他來到了空無一人的醫療室,門路的取走了自己需要的東西,給自己注了抑制劑后,重新回了屋。
他取出治療儀,將治療手柄調一個U形,兩端分別了顧哲的雌和后,慢慢推到了底。
“不要……唔!”顧哲有些難耐的推拒他,再次微微立。
“乖乖含住,小婦。”艾瑞爾的言語俗,口吻卻很溫,他含了些什麼在口中,吻住顧哲后,將口中的東西盡數推了顧哲口中。
那有些古怪的味道讓顧哲疑道:“那是什麼?”
“毒藥。”艾瑞爾故意嚇唬他,“怎麼給你什麼都吃?”
“別胡說了。”
“避孕藥,寶貝。”艾瑞爾繼續吻著他,他抱著懷中的人,握住了他的手,十指扣,心里的滿足無與倫比,不自道,“阿哲,我你,留在我邊。”
“嗯……”顧哲手攬住他的后頸,目到那白皙的脖頸邊顯眼的咬痕,耳微紅,慵懶的低聲回答,“我也你,艾瑞爾。”
經歷過這麼多命懸一線的生死危機后,他們相擁在一起,氣息織,鼻尖相,實在是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時了。
峰挨了這頓打后,老實了不,一方面是因為勇對他的耳提面命,另一方面則是他覺得這個alpha真是太迷了,從沒見過往自己腺上注發信息素的奇葩。
最主要的是,他這麼干了以后,還把所有的鍋都甩到了自己頭上,現在所有人都認為是他用信息素去艾瑞爾。艾瑞爾被引發后,控制住了本能,不但沒有被他得逞,還將他暴揍了一頓后,找到了自己的人理這一切。
哦!多麼忠貞不渝、可歌可泣的!這在alpha與beta之間是多麼的難得!
而他,一個企圖足這段真的第三者,就顯得十分令人發指了,甚至還用信息素去引對方。幸好誰都知道他并沒有獻祭自己的意圖,而只是垂涎于對方的。蟲上腦的種馬總比不知恬恥的婦要好聽一些,該說真是萬幸嗎?
峰只能打落牙齒和吞,這超乎一般人想象的、令人費解的真相即使說出去也沒人會信,他只私下跟勇坦白過。
勇知道自己這個心高氣傲的養子敢作敢當,并不會撒這種謊,一番沉思過后便讓他離艾瑞爾遠點,同時也勸誡了他不要執著于匹配度。
峰對艾瑞爾的那點旖思早就散得一干二凈,想到這個奇葩的alpha,現在只覺得手臂疼。
弗里曼醫生檢查過峰的傷勢后,確認他需要每日接治療并靜養將近半個月。不得不說,艾瑞爾下手是真的黑,但這事說到底還是峰自己先去挑釁的。
勇雖然明辨是非,但到底還是護短,他很快找到了艾瑞爾興師問罪:“峰的傷是你打的?”
艾瑞爾已經懶得再裝模作樣了,直言道:“明知故問,他活該。”
勇被他氣了個夠嗆,卻礙于理虧,只能拐彎抹角的找茬:“既然是因你而起,他治療期間的工作都由你代勞!三個小時后,你需要和機甲隊一起出發,完清掃路障的任務!”
艾瑞爾想了想道:“可以,但我的機甲需要充能。”
勇本想毫不猶豫的拒絕他,但一想到峰對自己機甲的惜,以及星艦上沒有多余的機甲,只能不不愿的答應了他的要求。
梅菲斯特重現天日的那一刻,周圍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手上的工作,他們從沒見過這樣的頂級機甲,比網絡上的那些新款都要氣派得多!
梅菲斯特看到艾瑞爾,很快檢查出他的狀態已經恢復,惋惜道:“哦~我的浮士德,看來你的靈魂還不能屬于我,真是太可惜了!”
他極其人化的語言表述,再次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勇倒是聽救助他們的機甲駕駛員提起過這回事,他看著面前的機甲,暗自心驚,想起峰和他說的,試探道:“你是軍人?那個菲爾德公爵的邊境正規軍?”
艾瑞爾挑了挑眉:“我還以為這里沒人知道這些。”
勇哼聲道:“這機甲可不一般,看上去像是生機甲,是哪個?”
他這麼大的歲數果然閱歷十足,比星艦上其他長期游離在帝國外的貧民要見多識廣得多。
“梅菲斯特。”
“你不可能是普通士兵,你和菲爾德公爵是什麼關系?你是他的親信?”勇仔細的打量著他,面前這個alpha青年,說是軍人,容貌卻過分的出眾耀眼,上也沒有什麼嚴肅堅毅的軍人氣質。
“奧古斯特·菲爾德是我的父親。”艾瑞爾沒有賣關子,這事遲早會被穿,他如實相告,“我沒想到你們居然都沒認出我,實際上這幾月,我在帝國很出名。”
第54章 每天一日
勇到底經歷了一百多年的大風大浪,很快收拾好自己震驚的緒,對他的態度倒也無甚變化:“你現在在我的星艦上,無論你是誰都得遵守我的規矩,峰的工作還是你頂替,不要以為你在帝國份尊貴,就持寵而!”
“我有嗎?”艾瑞爾反問道,“難道不是你兒子想強搶民男?”
女兒動不動在眼面前露出大雪山,歐陽教授臊得慌。盡管女兒恬妮跟自己沒有一丁點的血緣關系,但怎麼也是父女相稱,他又是大學教授,更不能亂了綱常倫-理。
文泰來不期然腦中掠過一絲陰影,轉身掃過駱冰沒有一點贅肉的小腹,來到草原密布的三角地帶,陰阜高高聳起,烏黑細長的陰毛布滿整個洞口,大陰唇已經腫脹火熱,兩指微一剝開,透明粘滑的淫水泉涌而出,將另一只手五指弄得濕滑粘膩,底下的被褥也濕了一大片,再不停留,駢指如劍一下就插入陰道快速抽插起來。
錦州趙家四小姐趙姝玉從小身嬌肉貴,不知人倫綱常爲何物,被哥哥們嬌養長大 內涉:np 高h 近親 過山車 看了腎會虧 其他作品:無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
窮鄉僻壤的鄉村,頗有姿色的婦女,寂寞難耐的寡婦,清純可人的女孩,比比皆是。看李軍怎樣在這風口浪尖的時刻,女人,金錢,威望,統統攬于手中,帶著全村人民,走向共同致富的康莊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