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焦貴妃也不像是這種做事魯莽的人啊,怎麽這一次竟然皇後朝服的主意。在眼裏的焦貴妃,應該是一個十分謹慎,做事有條有理,乾綱獨斷的人,即使再傻,也不會做這樣的蠢事才對。皇後的嬤嬤有問題,而這個問題有可能是和嬤嬤相識的人。
嬤嬤還在等待蘇夢漪的召喚,可一直著門,這手心都急出了汗。
“嬤嬤,姑娘說忙著,先讓您先回去,改日再請嬤嬤過來說話。”婷兒給欠行禮,有些不好意西又讓白白等了。
“沒事,想那姑娘應該是在忙娘娘代的事,如果沒有什麽事,老婆子就先回去了。若是姑娘找,婷兒,可要即時的傳我才是。”
別人就怕蘇夢漪找,可怎麽反倒是希蘇夢漪找?而且看那言又止的神,明顯是有什麽想要說的,可就是不敢說出口。
“哎~婷兒記著呢。嬤嬤,這下午天漸漸涼了,您還是快些回去吧,可別著涼了。”
嬤嬤坐的都有些疼,還是小心翼翼的不敢違背蘇夢漪。如果是平常人,早就不耐煩了,可嬤嬤知道,這個蘇夢漪不是一般人,而是秦王將來的王妃。如果得罪了,那就是得罪了未來的主子,所以一直不敢臉上有什麽不滿。
同時馬嬤嬤想來蘇夢漪這裏幫別人探點口風,畢竟那邊催得。
“婷兒,姑娘可曾說找老婆子有什麽事?”也就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家,自稱老婆子也太早了些。
“這姑娘沒有說,奴婢這當下人的哪敢問主子事啊。嬤嬤可是有什麽事要轉達姑娘呢?”
馬嬤嬤連忙擺手直呼沒有沒有,抬起麻利的走出門口。
而這一切蘇夢漪都看的一清二楚,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馬嬤嬤定與何人有所勾結!
“婷兒,你過來!”
小孩哆嗦的走了過去,這又是什麽事,莫不是又要讓去外麵當探子吧。
“姑娘有何吩咐?”
“小丫頭片子,姑娘我有那麽嚇人嗎?好了,站好,別抖!我給你一件事,你可一定要辦好,知道嗎?”
婷兒乖巧的點點頭,蘇夢漪伏在的耳朵旁說著悄悄話,隻見婷兒由驚訝變為疑。
“這,這能行嗎?我隻是一個伺候主子的奴才,怎麽可能會請的主子呢。姑娘,您快別開玩笑了”婷兒眨眨著小眼睛,不知道為什麽竟然讓自己去將皇後娘娘請來,這一個小奴婢,哪裏請的皇後呢。
蘇夢漪嚴肅的擺著臉孔,不說話,婷兒隻能乖乖的按照的吩咐去辦事。
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馬嬤嬤房中的燈依舊沒有滅。有人躲在嬤嬤門前的假山讓,暗中觀察著周圍有可能發生的況,以及人。
房中的影子徘徊不停,好像要在等待著什麽人似得。突然一個公公模樣的人,手裏一手拿著塵拂、一手拿著燈籠的往嬤嬤房間走來。
“有人來了!”一男子看到不遠的燈籠靠近之後,小聲提醒同伴,眾人連忙做好蔽,以防被人看出來他們在埋伏。
那公公輕輕的敲開嬤嬤的門,警惕的著四周的況,嬤嬤一聽聲音,嚇得魂都快沒了,捂著被嚇著的心髒,“誰?”
“是我,快開門!”男子尖細的聲音讓嬤嬤稍微平靜了許多,可見這兩個人是老相識了,是聽聲音就能聽的出對方是誰。
“哎喲,我的冤家,你怎麽來了?如今那蘇姑娘已經懷疑到了我的頭上,你說你,什麽不好,為什麽偏偏要皇後娘娘的朝服?這,這不是要了我的老命嗎?你啊這次可真的闖下大禍了你!”
嬤嬤急得有些不知所措,在燈下,看的十分的清楚,這個人是正得焦貴妃寵的德喜公公。
“明珠,你就讓我為了孩子做點事吧,即使這事查了出來,那也是我一個人承擔,不關你的事。你的鑰匙是我自己找人在民間配的,你並不知。即使是皇後娘娘這樣問我,我也會這樣說。明珠,一個人養孩子長大人,是我不知恥,我是頭烏,如今為了你,我也做了個假男人。隻要能天天見到你,我就算是死,也心甘願!”
“你現在還說這些有什麽用,那天晚上我就不應該答應你在我這裏住宿!讓你有機可乘,賊心不死你可知道,這裏是皇宮,不是你在街上就能隨便小小的地方。如果真的被抓到,這,這是要滿門抄斬的啊,你就這麽想讓我們母子兩個陪你一起去送死嗎?你怎麽這麽狠的心啊!”
嬤嬤拿起一竹條,像是教訓自己不聽話的孩子一樣,使勁的往他的上招呼,德喜一聲不吭的暗自承。
“你這個天殺的,為什麽在這個時候回來破壞我們母子的安定生活?如今兒子已經是知府大人,是大老爺,如果讓他知道他還有一個在世的閹人父親,他會怎麽想,他又會怎麽做?你想過沒有?當初你為了自己,將我們母子兩個賣給了商人,那時我就告訴兒子,他的父親死了!你給我走,我再也不想看見你!”
嬤嬤激得將竹條都打斷了,依舊不能解氣,又抄起一拐杖似的木打這他那不知廉恥的。
男子說得很有真,隻是無法嬤嬤心裏的傷,這個男子名馬祥。當初嬤嬤被他花言巧語哄騙回了家,因為他的甜言語讓嬤嬤深深地著迷,兩人私定終生,未婚先孕,無奈嬤嬤的父母隻好將嫁給了馬祥。隻是嬤嬤不知道的是。他是一個有名的小,靠別人的東西為生的,起初嬤嬤並不知道,隻是後來發現他每一次都能拿回不一樣的東西,可每次問他的時候,他總是支支吾吾的,這才知道他就是一個梁上君子。沒有一個像樣的工作,早出晚歸,有時候大晚上的無緣無故不見蹤影,原來他是去做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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