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聞上說的都是假的,他那是裝病,好像是要算計別人。”白若初換好服掀開簾子走出來,隨意的搭在沙發上,站在鏡子前稍作整理,看向林清月腹誹道:“唐黙白怎麽可能會讓別人傷到自己。”
話畢,白若初也是鬆口氣,當初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也是心裏一咯棱,當時直接拋下正在拍的戲,就衝去醫院,當麵確定唐黙白沒事,才猛地鬆口氣,腳癱坐在一邊。
這事就被唐黙白拿來說了好幾次,隻有惱怒了,他才肯閉。
“那就好,飛揚他也是一直念叨這件事,這下他就能安心了。”林清月愣愣的點頭,微鬆了口氣,不過白若初聽這意思,倒不像是擔心自己和唐黙白,反倒是像替易飛揚探聽消息。
白若初準備好了之後,往化妝間門外走去,上不饒人:“喲,之前還是易導,現在就飛揚了……”
刻意拖著尾音,林清月的臉上頓時紅暈一片,低著頭怯懦的跟在白若初的後,支支吾吾的說不出所以然。
“怎麽這麽慢!”易飛揚如鬼魅般的聲音從前麵傳來,他坐在導演的位置上,視線幽幽的看著白若初。
“好,好了。”林清月怯生生的站在白若初的後麵應聲。
白若初倒是不在意,今天隻有一場戲,這一場戲就是整部劇的髓,開拍前,易飛揚特意拿著劇本專門來給白若初講戲。
“這場戲很簡單,就是一個眼神,臺詞隻有零星半點,全場就靠眼神來渲染緒,整部劇這裏是高,注意一下。”
白若初皺眉站在原,和配合的人躺在地上,也想把這場戲演好,但到底是怎樣的眼神!
易飛揚拍戲一認真,就容易脾氣上頭,整個片場的人都噤若寒蟬,著頭生怕被牽連。
這場戲說的是一對人,青梅竹馬,因為一點變故分開,好不容易重遇在一起,卻因為種種困難,而不得,憾離場。
今天白若初要拍的,就是男生因為腦癌,忘記了一切,唯獨記著生,來找生見最後一麵的場景。
“你仔細揣一下劇本,代進角,一下人的心理。”易飛揚聲並茂的講解,打算讓白若初休息一下,先拍下一個場景。
“易導!給我一次機會,一條過的機會。”白若初也是個不服輸的人,神認真的看著易飛揚,看著臉上倔強的神,易飛揚擺了擺手,權當是答應了。
白若初閉著眼睛站在原地,劇本上的容快速在眼前劃過,將自己代角,眼前出現那日得知唐黙白生命垂危時,心的。
“開始!”
易飛揚的一聲令下,白若初睜開眼睛的時候,就不再是白若初,而是角本尊,看著倒地的人悲痛絕,眼睛含淚,幻想著眼前的男生是唐黙白,奄奄一息的倒在自己的麵前。
白若初由散發的悲傷,絕,難以置信的緒,全部凝聚在眼中。
片場的眾人都被白若初的悲傷所染,鼻尖一酸,眼看著就要跟著流淚,易飛揚也一時忘了喊停止。
直到白若初默默收勢,用手拭眼淚,站起得意的看著易飛揚:“怎麽樣,易導,這條你滿意嗎?!”
“可以,拍戲不是演,要真正的讓自己融角,才能塑造角!”易飛揚冷著臉,神未明的看著白若初,叮囑了幾句,便從導演位上起離開,林清月一臉擔心的跟在後。
白若初今天的戲算是圓滿功。
*
第二天一早,白若初拿著家裏準備的湯,照舊去醫院的時候,在半路上卻接到林清月的電話。
“若初!你看今天的新聞了嗎?!唐總裝病的事暴了!”電話剛一接通,白若初還沒出聲,手機裏便傳來林清月焦急的聲音。
坐在出租車上,白若初挑眉看向窗外,越是有事的時候,就越要冷靜,這是白若初做人事的原則:“清月,你冷靜一點,把事說清楚。”
“就是,昨天在片場,我們兩個人的談話,不知道怎麽回事,被人放在網上,現在外麵鋪天蓋地都是猜測唐總裝病的事!”林清月頓了頓,大致組織了一下語言。
白若初眉頭微皺,昨天在片場裏,是和林清月在化妝間談話,裏麵隻有們兩人,不可能會有人在裏麵聽,那們的對話又是被誰錄的?!
能做這件事的人,應該就是片場裏的人,而且還是需要使用化妝間,除了化妝師就是們這些演員和助手,但就算是這樣,也沒辦法確定誰有嫌疑……
到了醫院,白若初發現在醫院大樓附近蹲守了很多記者,隻要一靠近,就會被他們一窩蜂圍住,追問唐黙白的事。
為了避免節外生枝,白若初刻意裝扮了一下,躲過了記者的眼線,白若初跑進醫院,到了重癥VIP病房區域,甚至都能看到幾個鬼鬼祟祟的人。
沒想到這些記者還真是有本事,連這裏都能找來,真的是不得不讓人佩服他們挖掘八卦的能力。
考驗演技的時候到了!
那些鬼鬼祟祟的人早就看到白若初,不過因為的裝扮沒認出來,要是這個時候怯,肯定讓人懷疑。
白若初正大明的走進唐黙白所在的病房,毫沒有猶豫,那些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就收回了視線。
進門之後,白若初才鬆了一口氣,回過神時,發現除了唐黙白,還有方想在旁邊站著。
看兩人的樣子,應該是已經知道新聞的事了。
“事敗了……外麵圍著很多記者。”白若初指了指門外,歎道:“他們真有本事,不醫院外麵,這病房外麵也有好幾個鬼鬼祟祟的人。”
“沒事,讓他們在外麵守著,反正幾個小蝦米也掀不起什麽大浪,沒準還能我們的東風。”唐黙白坐在病床上麵,一點都不著急,毫不在意外麵的風波,打開電腦便開始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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