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一個個都不吭聲了,白若初臉越發沉。冷眼一掃,目落在了角落一個中年人的上。
“怎麽?一個個啞了?都不說是嗎?不說就給我滾出白家,這裏用不著你們這樣金口難開的人。”
白若初在白家的時候,雖然也是冷著一張臉,整個人渾帶刺,可很有人看到發這麽大的火,一個個都被嚇蒙了。
“不說的都可以滾了。”
白若初一屁坐在沙發上,周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在場大部分都是孫巧燕後來招回來的人,之前也不過見過一兩次,如今看到要趕人走,們自然不服氣。
中年人頭低得更低了。
很顯然,心虛了。
至於其他人,則是敢怒不敢言地瞪著。
“我們都是夫人招聘回來的,就算你是這個家的大小姐,也沒有權利開除我們。”
有一個開了口,其他人自然不甘落後,七八舌地說了起來,全都是表達對白若初的不滿。
“沒錯,夫人剛剛才出門,大小姐你就仗著夫人不在家,想要把我們開除,你是想幹什麽?”
“你不喜歡夫人是你的事,沒必要為難我們,而且你本來就不在這裏住,憑什麽讓我們滾?”
……
看著這些要造反的人,別說白若初,方想都忍不住深深皺起了眉頭。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誰會找這麽不聽話的傭人回來,真不知道那個孫巧燕找這些人回來是什麽居心。
白若初倒是沒有生氣,隻是角出了一抹冷笑,視線再度落在了角落,那個中年人的上。
“王阿姨,好久不見,沒想到我們竟然會在這裏見麵了。”
中年人渾一震,整個人都變得僵。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人才艱難地抬起頭,惴惴不安地著。
“大,大小姐,好,好久不見。”
王慧眼神躲閃,不敢看,就好像如芒在背,整個人都站立不安。
是前任夫人帶進白家的,結果因為背叛了前任夫人,而被趕出了白家。
雖然是被趕出了白家,不過為孫巧燕做事,這些年日子也過得不錯。
最近孫巧燕突然說自己懷孕了,讓回白家幫忙,這一點白海城也同意了的。
不過不知道為什麽,剛剛一看到氣場強大的大小姐,就心虛得很。
“嗬,王阿姨你似乎很害怕?”白若初冷笑著,看著王慧明明害怕,還故意往的缺口捅。
當年媽媽說過,王慧這個人很是膽小如鼠,現在總算是明白了。
隻不過有一點倒是不明白的,一個膽小如鼠的人,是怎麽能做到背叛一個對有過那麽多恩的人。
王慧下意識地搖頭,一臉驚慌失措地看著。
“不是,大小姐,我沒有害怕,我隻是太久沒有見到大小姐,所以太激了。”
說謊的人,白若初見過不,但是說謊說得這麽拙劣的,還真是見。
朝王慧勾了勾手指,“王阿姨,你過來坐,我有點事要問問你。”
“大小姐,不用了,我不坐,你有什麽要問的,盡管問就是了,我一定知道什麽說什麽,希大小姐不要趕我走,我已經等了很多年,才能回到白家的。”
沒有任何親人,如果不是孫巧燕當年向保證自己可以在白家頤養天年,或許也不會一時糊塗做錯事,更不會被趕出白家。
不過好在孫巧燕還算信守承諾,真的讓回來了。
白若初自然看出了想留在白家的心,不過不明白,王慧為什麽那麽希留下來?甚至不怕因為當年的事被白家的人為難?
皺了皺眉,靠在沙發上問道:“好,那我問你,在這段時間,夫人有沒有帶過什麽人回來?別墅裏麵又為什麽會變這個樣子?老爺不回來你們為什麽都不擔心?”
一連串問了三個問題,三個問題都聽得王慧心驚膽戰。
要是一個問題回答不好,很可能就會被趕出去,相信,以大小姐現在的脾和手段是絕對可以做到的。
在孫巧燕和白若初之間,別人都以為白海城更加重視孫巧燕,可這麽多年看得清楚,老爺眼裏心裏都隻有這麽一個寶貝兒,不然也不可能會把自己所有的財產都留給大小姐。
不過是片刻的時間,王慧已經疏離清利弊。
沒有任何猶豫,湊到白若初耳邊,低聲說道:“大小姐,自從祁小姐出事之後,夫人就開始經常夜不歸宿,老爺因為祁小姐的事,也沒有任何的責備,夫人就越來越明目張膽起來了。”
“昨天晚上,夫人帶著一個陌生男人,我聽到和那個男人說,老爺不會再回來了,然後老爺從昨晚到現在真的沒有回來。”
聞言,白若初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白海城出事,醫院沒有通知其他人,能知道也不過是因為唐默白的關係。
這種況下,孫巧燕還能知道白海城不回來,而且還是說的“不會再回來”,要說孫巧燕跟這件事一點關係都沒有,鬼都不會相信。
“那這屋裏,也是孫巧燕讓人弄的?”白若初邊遭厭惡地掃了眼屋裏。
這棟別墅,本來是媽媽親手設計的裝修,這麽多年沒有任何的改變,沒想到短短一段時間,就會變得麵目全非。
也不知道白海城是怎麽想的,竟然任由孫巧燕這樣來。不過轉念一想,白海城對媽媽都那麽狠心了,又怎麽會在意這些?
王慧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地說道:“這雖然是夫人弄的,不過我聽夫人說過,似乎是因為祁小姐在麵前提起過不喜歡這個家裏的東西,所以夫人才會讓人重新弄過。”
“祁之瑤?起碼還有幾年才能出來,孫巧燕為什麽這麽早讓人做這些?”白若初眉頭深深皺起,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按照這個邏輯推測,祁之瑤難道要出來了?
不對,不可能的,祁之瑤才剛剛進去沒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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