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他笑了笑,又接著說道,“所以我就在想,等你醒來以後,我該做什麽。”
不假思索地問他:“做什麽?”
唐默白站起來,居高臨下地凝著,眸子裏是他自己都未曾發覺的認真。
“白若初,我們在一起吧!”
白若初一口老差點噴了出來。
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蒼白的小臉上滿是震驚和錯愕。
“那個,在一起的意思是幾個?我們現在難道不在一起嗎?”
他們同住一個屋簷下,有時候甚至因為做噩夢溜去他的床上,害得他在臺坐了一夜。
雖然這裏麵有他自己的原因,但是說到底,是自己先越界了。
除了沒有說破,他們其實可以說已經是在一起了。
隻是彼此的關係,還沒定。
唐默白角微揚,輕輕彈了一下的腦門,笑道:“你說還有幾個意思?”
白若初撇,有些嫌棄地白了他一眼,“我怎麽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
“先從訂婚開始,怎麽樣?”他看著白若初,帶著。
“訂婚?難道不是先從談開始?”白若初表示對他很懷疑。
這男人,談應該很無趣吧?
接?還是不接?
接的話,會不會讓他覺得太容易了?如果不接,想想好像有點矯了……
看一臉糾結的樣子,唐默白不低低地笑了兩聲。
“現在不都流行先婚後?”
“是嗎?”白若初眨眨眼,有些懷疑地盯著他。
先婚後?難道是在監獄裏待久了,落伍了嗎?
什麽時候開始,還流行先婚後了?
“你不相信我?”
唐默白眼睛微微瞇起,帶著威脅看著。
仿佛隻要說出一個讓他不滿意的答案,他就會將給怎麽樣的樣子。
對於他的威脅,白若初早就習以為常了。
“那好,我就勉強接你的告白,不過我說過的,求婚的過程可以忽略,但是鴿子蛋是不能忽略的。”
抿抿,勉為其難地說著,眼裏的笑意都快溢出來了。
“嘶~”說到最後,還手在他麵前晃了晃,卻不小心牽傷口,疼得死去活來。
唐默白張地問:“怎麽了?是不是傷口裂開了?”
“沒,我沒事。”白若初勉強揚了揚角,心裏早就淚流滿麵了。
沒事答應他幹什麽?不答應就不會興,就不會扯到傷口了……
看到垮了小臉,似乎有些懊惱的神,唐默白輕笑出聲。
“不會了你的,想吃什麽,我讓方想送過來。”
“想吃白河別墅的早餐。”白若初扁了扁,有些可憐地盯著他看,“你會答應的對吧?”
“還想吃你喜歡的川菜是吧?”唐默白角微揚,一副好說話的樣子。
可隻要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這樣很反常。
“對,你怎麽知道?”白若初猛地點了點頭,說完才發現自己掉坑裏去了,整個人都僵住了。
就說這男人怎麽可能那麽好說話了,這個時候想吃川菜,不是自討苦吃?
果不其然,在的目中,唐默白的臉一點點沉了下來。
“白河別墅的早餐隻有白粥和小米粥,要不要?”
“我能拒絕嗎?”不想要!
“你覺得?”唐默白不答反問。
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沒戲了,白若初嫌棄地抿抿,自嘲道:“當我沒問。”
“嗯。”他點點頭,轉去打電話了。
方想很快就來到,而且還是和白海城同時出現,不過方想放下早餐就出去了。
“白叔。”唐默白朝他點了點頭,然後去打開保溫盒。
白若初第一眼看到他,就移開目看向唐默白,卻也沒說什麽。
見狀,白海城一時有些尷尬,不過想到剛剛醒來,也就不敢靠近,怕刺激到。
“我去那邊坐著。”
等他坐在角落的椅子上,白若初才狠狠瞪了唐默白一眼。
“他怎麽會來?”
唐默白自然知道說的是誰,淡淡回道,“他很擔心你。”
“嗬!擔心?”
白海城會擔心?笑話!
三年前坐牢的時候,他都能夠對不聞不問三年了,會因為了點就擔心嗎?
怕是不會,更甚至就算死了,他可能都無於衷吧?
畢竟媽媽死的時候,他比誰都平靜。
唐默白沉默了。
這是的家事,即便他們在一起了,他也無權幹預。
他倒了碗粥,親自喂。
在喂之前,他都會先吹一下,直到不燙了,才會喂給吃。
男人白皙修長的手著勺子,微低著臉給吹了吹粥,棱角分明的側臉很是帥氣,模樣認真且專注。
這一瞬間,白若初聽到了心的聲音。
似乎……有那麽點喜歡這個高冷麵癱的大爺了。
“飽了嗎?”
碗很快就空了。
唐默白抬頭,猝不及防對上一雙猶如瑪瑙般的眼睛,心跳陡然了一拍。
他了有些幹的,又問了一遍:“飽了嗎?還是多吃點?”
“啊?飽了,我飽了。”白若初這才回過神來,有些不自然地移開視線,然後在心裏吐槽起自己。
真是沒用,又被了,白若初啊白若初,要記得你是個人啊!
看懊惱的可樣子,唐默白忍不住手了的腦袋。
“乖,既然飽了就自己待在這裏,白叔會在這裏陪你,要是你覺得無聊,就給我打電話。”
“你要去哪?”白若初仿佛智障一般問了句。
問完了才覺得自己傻。
“我知道了,你一個大集團的老板,肯定要日理萬機的,所以你趕去忙,不用管我。”
“嗯,不過我允許你電話擾我。”唐默白壞笑著。
如果是,他真的允許。
白若初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嫌棄。
“得了吧!趕走,沒事在我麵前晃悠,我還要睡覺呢!”
“好,我走了。”唐默白也沒和鬥,和說了聲,又朝白海城點了點頭,他就走了。
等他走了,白海城才猶豫地走到了病床邊坐下。
“初初,我有話要對你說。”
“說完就趕走,我要睡覺。”白若初依舊沒有給他好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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