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若初,我真的太喜歡思遠了,當時發生的事那麽突然,我一時了不該有的念頭,才會不幫你,若初,求求你看在我一時衝的份上,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真的很陸思遠,也許沒有人知道,比白若初更早認識陸思遠,比更早喜歡上陸思遠。
為了陸思遠,做所有事都不怕,唯獨這一次,真的怕了。
如果思遠真的看到了視頻,他一定不會要的,不敢賭。
白若初諷刺地看著,冷笑道:“一時衝?那堵車呢?堵車也是你的一時衝?對了,還有那一次的事,真的就是意外嗎?”
當時是小了點,但是不傻!
而且有龍熙誠這個人證在,不怕祁之瑤不認賬。
聞言,祁之瑤不可置信地看著,震驚得連哭喊求饒都忘了。
“不,不可能,事都過去那麽久了,你怎麽會知道的?我不信,你一定是在炸我,我不信你真的知道。”
當年的事做得那麽幹淨利落,不相信白若初真的能查到真相。
“不信?那你看看他。”白若初看了眼龍熙誠,而保鏢也十分配合地過去將他扔到了祁之瑤的腳下。
唰的一下,臉變得蒼白起來。
是龍熙誠,他竟然出賣!
對於,龍熙誠現在也是恨得牙的,如果不是,自己也不會變現在這麽狼狽。
咬了咬牙,他狠狠朝吐了口唾沫。
“祁之瑤,別以為你用自己的之陪我睡過幾次,又抓到了我強、未年的證據我就真的怕了你,我告訴你,如果不是看在你幫了我不忙的份上,老子早就弄死你了。”
這些年,這賤貨也沒讓自己給買買買,花了他不錢。
“龍熙誠,你混蛋!”祁之瑤不甘示弱,狠狠踹了他一腳,一顆門牙就生生被踢掉了。
“啊!你這個賤人,信不信老子鬆了綁死你?”龍熙誠聲嘶力竭慘響徹整個套房,有那麽一瘮人。
兩人你來我往地狗咬狗,就算保鏢已經鬆開了祁之瑤,他們仍然糾纏在一起。
白若初冷眼看著這一切,朝一旁的保鏢淡淡道:“把視頻放網上去,沒必要和兩條狗浪費時間。”
“是,白小姐。”
“白若初,我殺了你。”聞言,祁之瑤瘋了一樣踹開龍熙誠,怒氣衝衝地朝衝了過來,
“小心。”唐默白皺眉,下意識將人拉到自己懷裏。
“小樣!”白若初沒空應付他,抬起砸向祁之瑤,配上向前衝的慣力,祁之瑤狠狠倒在了地板上。
“砰”的一聲,靜有點大。
而保鏢也終於反應過來,連忙過去將按在地上。
“總裁,白小姐,現在怎麽辦?”
“你自己理?還是我來?”唐默白低頭,作輕地給整理了一下頭發,模樣溫和,裏卻在討論著讓人頭皮發麻的話題。
可是偏偏他的樣子又不讓人反。
白若初不想,難不這就是長得帥的好?
“今天是我的主場,你負責看戲,看我怎麽教訓人”,抿了抿,看向作電腦的保鏢,問道,“好了嗎?”
“都好了。”
聞言,祁之瑤突然不掙紮了,隻是一個勁地流淚,七八糟的臉上滿是絕。
完了,真的完了。
和思遠,徹徹底底完了。
白若初走到麵前蹲下,輕蔑至極地看著。
“怎麽樣?是不是很絕?你現在知道我當時被判三年是什麽覺了嗎?我也很絕,我甚至覺得天都塌下來了,你知道嗎?”
祁之瑤不吭聲,又自顧自地往下說了。
“祁之瑤,你可能永遠無法想象我當時有多絕,我在坐牢的這三年,沒有朋友來看過我,陸思遠沒有,就連白家上上下下也沒有一個人來看過我,比起我的絕,你不及萬分之一!”
“我說過的,我會從奪回屬於我的一切,不屬於的我的,或者我不屑要的,我就會毀了,而現在,不過是第一步罷了!”
的人生經曆了那麽多痛苦,現在才剛剛還回去,就不了了?
祁之瑤抬頭,惡狠狠地瞪著。
“白若初,你以為自己能比我好到哪裏去?你比我狠毒千萬倍,你連親生父親都可以不認,連思遠都可以傷害,誰比得上你無?”
早知道讓白若初出來會給自己惹來這麽大的麻煩,三年前就應該讓人弄死,而不是讓活到現在。
提起白海城,白若初愣了一下。
不過,也僅僅是愣了一下而已。
白海城既然選擇了祁之瑤母,那麽他們父之間,連最基本的那點源關係也不需要維持了。
更何況,媽媽死的時候他還……
想起種種往事,白若初的眼神越來越冷冽,握的拳頭都因為太過用力而沒有一。
“哈哈哈”,看不說話,祁之瑤以為自己說中了,放聲大笑起來,“白若初,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如果沒有唐默白幫你,我看你本什麽就不是!”
這話白若初沒反駁,說的沒錯。
如果沒有唐默白,或許早就被人陷害了不知道多次。
似乎自己每次有危險,他都能及時趕來救自己,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及時雨了。
“那又怎麽樣?起碼我擁有一個願意護著我的男人,你呢?陸思遠為你做了什麽?我不瞎,我看得出來他本不喜歡你,是一點也不,不然也不會為了我公然和你對著幹不是?”
白若初的話,句句在祁之瑤心口上。
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狼狽,絕,隻要沒人告訴事實,可以自欺欺人地騙自己思遠,可現在呢?
這個夢被砸爛,還是被最為痛恨的白若初砸爛的。
這一刻的祁之瑤,連反駁都不會了。
白若初站起來,像看螻蟻一樣看著,冷冷道:“從你算計我的時候開始,你就應該料到有今天。”
扔下這句話,拉著唐默白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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