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天,國外的醫生就來了,那就意味著後天,我就要跟蘇羽璐一起做手,手結束後,就是我的腎給的時候。
我的孩子就是因為沒有的,如今我的腎還要被搶走。
想到這裏我就覺得無比的難過與惡心。
之前以為沒有了腎,我就可以離開文澤,再也不會看見他們兩個人在我麵前你儂我儂了,所以我才會簽下協議,可是現在不僅我要把自己的腎給,而且,我還離不開這個讓我惡心的地方,讓我還得天天看見在我麵前耀武揚威。
再說,本就沒有病,想做的隻是想讓我罪而已。
如果後天的手做完了之後,一定會天天過來像我炫耀有多麽多麽文澤的寵吧,一定會想盡辦法讓我為自己難過吧。
而且,以蘇羽璐的,應該更多想的是怎麽樣讓我死掉吧。
我突然想起我昨天帶的小行李箱,那是柳天啟特意給我新買的一個,我在裏邊裝了幾本書,為了度過飛機上無聊的時間。
我起往客廳走,因為我記得昨天我把行李箱帶回來就放在門口了,然後就被文澤按在了沙發上。
我打開我的房間門,然後讓樓下走,我剛走到二樓的樓梯口那裏,就看見文澤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他正打開一個行李箱,然後在裏邊胡地翻著。
我一開始並沒有注意到有什麽問題,但是突然之間,我看見那個行李箱,特別地眼,我看了一下門口,我記得我昨天就是把行李箱放在了那裏,但是現在看向門口的時候,卻什麽都沒有。
我又看了一眼文澤翻的行李箱。
“文澤,你不要別人的東西!”我說著衝了下去,兩步路快速走到了他的跟前,“文澤,你在幹什麽?”
我一把奪過了我的行李箱,我看了一下,裏邊的東西確實就是我的東西,“你怎麽可以隨便翻別人的東西,我隻是答應你可以回來,但是你沒有權利我的東西。”
我把行李箱拿起來,隨意翻了一下,看看裏邊有沒有什麽東西被他拿走。
我翻了一下,什麽的倒是都在,就是了我從柳天啟那裏拿來的書。
我又翻了一下,但是還是沒有那幾本書。
我抬起頭,滿臉怒氣地看著他,“我的東西呢?你給我藏到哪裏去了?”
文澤這個時候從他後的地上拿起了那幾本書,“你說的是這個嗎?”
我一看,果然就是那幾本書,“你還給我!文澤!”我說著就要去把書給搶回來。但是,文澤卻把拿書的手背在了後。
“這幾本書是因為你想要看,還是因為這是柳天啟的書。”文澤問我。
“你管那麽多幹嘛,這現在是我的書,你不可以,你還給我。”我去搶奪那本書。
文澤又是一躲,讓開了我的搶奪。
“這幾本書都是柳天啟最喜歡的書,他從來沒有給別人看過,他為什麽現在給你,你們之前真的什麽關係都沒有嗎?這本書,我不會給你的。”文澤說著就起拿著書往他的房間走。
我跑了過去,攔住了他,“我們有沒有關係又能怎麽樣,我真是後悔,怎麽認識了你,也怨恨,怨恨這個社會,這個不公平的命運,如果我早點認識了柳天啟,說不定我就上了他,而不是你,那麽我現在應該就不會這麽慘!”
這一刻我的緒完全發了出來,我拿起沙發上的一個靠墊,不停地往文澤地上打過去,一下比一下使勁。
“你把我也轉進監獄啊,我現在就打你了,而且我以前還打過蘇羽璐那麽多次,你找律師投訴我啊,讓我也進去啊,讓我在監獄裏邊死了算了。”
文澤之前並沒有躲讓,而是任由我拿著靠墊打在他的上,但是就在我剛剛說了我要進監獄之後,文澤突然想是發瘋了一般一隻手抓住我的靠枕然後仍在了沙發上,然後另一隻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冷芷薇,我再警告你一次,你最好給我老實一點,不然我隨時都可能再讓柳天啟進去一次,我既然能讓他出來,那就說明我還是可以讓他進去的,我不管你們之間到底有沒有什麽關係,現在你要是不想讓他再出什麽事,你就給我消消停停地呆在這個家裏邊,不要給我找事,我是很沒有耐心的一個人。”
文澤拽著我的手腕,然後盯著我的眼睛,惡狠狠地說道。
“文澤,你要是敢再對柳天啟背後下什麽毒手,我就敢直接跳河死掉,讓你的蘇羽璐沒有腎源可以用,讓一輩子都忍著腎衰竭帶來的痛苦。”我也不甘示弱地睜大了眼睛,然後看著文澤。
我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文澤的手加大了力度,雖然很疼,但是我咬著牙撐著,不想讓他看出來我有一點痛苦的覺。
“冷芷薇,這是你我的。”文澤上下掃視了一下我的臉,然後說道。
他說完了之後,就把我推在了一旁,我一下子沒站住,摔倒在了沙發上,就在這個過程中,文澤拿著那幾本柳天啟給我的書,上了樓,回到他自己的房間。
我在沙發上趕起,也踉踉蹌蹌地往他的房間門跑過去。
他把門關上,然後鎖了起來。
“你開門,你把書給我!”我大聲地喊著,一邊喊著,一邊使勁地拍打著他的房門。
“文澤,你把門給我打開,你把書給我!”我喊著,聲音已經有了一些抖,還有一些嘶啞。
文澤在他的房間裏邊大聲地喊:“冷芷薇,我不會讓我的家裏邊有任何男人的東西!尤其是柳天啟的東西!”
然後我就在他的門口繼續拍打著,喊著,讓他開門。
我不知道他在屋裏幹什麽,隻是問到了一燒焦東西的味道。
“我的書。”我覺到不好,自言自語地嘟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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