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剛要走出門口的時候,聽見有人在喊我們:“那兩位護士你們停一下。”
聲音好像是劉助理,我和張碧蓉聽見聲音自然不能停下來,我們加了腳步。
“前麵的兩位護士小姐,麻煩你們停一下,我有事要問一下。”劉助理在後邊加大了聲音喊我們,同時還有腳步的聲音。
“快走,快走。”張碧蓉小聲跟我說,然後拉著我的手一路小跑。
劉助理就在後邊跟著,一路跟著一路喊:“麻煩請留步一下。”
他很快就跑了過來,擋住了我們的麵前,劉助理氣籲籲地說:“兩位護士小姐,你們跑這麽快幹嘛,我都攆不上你們了。”
“你有什麽事?追我們幹嘛?流氓,你要是再跟過來,我們就保安過來了!你注意點!”張碧蓉兩隻手一叉腰,瞪著眼睛看著劉助理。
張碧蓉故意這麽說,能讓人以為我們之所以跑是因為以為這個男的是流氓,故意要來找我們搭訕。
“不是不是,小姐你們誤會了。”劉助理一邊著氣一邊說。
“不是,那你過來攔著我們幹嘛,快來人啊,流氓,這裏有流氓,快來人啊!”張碧蓉扯著嗓子開始喊。
這一喊把周圍所有人的目都集中過來了,文澤也在後邊跟著跑了過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是要找人,”文澤連連道歉,態度謙和,他看了我們一眼,但是沒有過多的停留,他把目都集中在了張碧蓉的上,因為現在是張碧蓉在那裏生氣喊。
“找人?是找人還是想搭訕?看你們一副堂堂君子的模樣,怎麽做這麽齷蹉的事,我們不想搭理你們你們竟然還攆上來了,快走,趕走,不然我們報警了。”張碧蓉嗷嗷地喊著。
劉助理開口說,“對不起姑娘,你們誤會了,我們是想問問你們有沒有看見過······”
“好了,姑娘對不起,我們這就走。”文澤打斷了劉助理的話,然後笑嗬嗬地看著我們衝著我們賠罪。
“看你還算識相,我們走。”張碧蓉說完之後挎住了我們的胳膊就往門外走了。
走了一段距離之後,來到了一個小區門口,張碧蓉回頭看了一眼,沒有看見有人跟著。
張碧蓉笑了一下,“想不到文澤還是好騙的,我就這麽一喊,他就領著他那個助理跑了,這麽輕輕鬆鬆就把他給甩開了。”
我回頭看了一眼,約中覺到一目,倒是卻沒有看見什麽可疑的人,我小聲地跟張碧蓉說:“文澤可能沒有想到會是咱們吧,我們接下來去哪?”
“這裏邊有一個房子,是昨天臨時租的,我們就去這個出租房裏邊吧,最近這兩天我們就在這裏,等過兩天沒有風聲了,我們就去柳總家裏,然後我的任務就算是完了。”
柳天啟竟然這麽認真,把所有事都考慮地這麽細致,連房子都租好了,不過他是怎麽知道的我今天回去醫院的呢?
“蓉兒,”
“嗯?”
“我想問一下,柳天啟他怎麽知道我今天會去醫院而且他怎麽覺得我就會被人害呢?”我問,畢竟我都沒有想到我會遇見危險,我以為我隻是去捐腎,但是這能有危險嗎?
“唉,你知道嗎,蘇羽璐本就沒有什麽病。”張碧蓉說道。
“我知道啊!”我說。
“你知道還給捐腎?”張碧蓉一副不可置信的表,“你至於這麽偉大嗎?還是想讓在文澤心裏邊留下記憶。”
“我,我隻是想趕滿足他們的所有要求,然後我還離開他們。”我說道。“你還沒有告訴我柳天啟是怎麽知道會有人害我的,畢竟我都不知道。”
“柳總其實一直都在擔心你,他其實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害你,他也不知道你今天會去醫院,他隻是想提前做好一切準備,以備你有危險的時候,可以直接應急上,柳總就是隻要有那麽一危險的況在,他就想把所有的危險都給你排除。太太,你知道嗎柳總真的是喜歡你。”
陳碧蓉說著,態度誠懇地看著我。
“蓉兒,這些話以後不要再說了,我真的明白柳天啟的意思,但是我真的對他沒有任何想法,蓉兒,你覺得我能配的上柳天啟嗎?”我問張碧蓉。
張了張,可能想說能配的上,但是可能正常的想法,讓停著了。
“你也覺得我配不上你的柳總,不是嗎?”我笑了一下。
“這倒也不能這麽說,隻是······”想說點什麽話來安我,但是可能實在是找不到什麽合適的話來說吧。
“走,在外邊站著怪累的了,我們去出租房裏邊休息一下吧。”張碧蓉說。
我們進了小區的大門,張碧蓉領著我走過一條小路,然後就到了小區最裏邊的一個一棟住宅樓裏邊了。
這是一個高層,而且旁邊有一個小門,這個門的外邊是一條小馬路,馬路的對麵是一個工地,平時很有人在這條路裏邊走,尤其是到了晚上就更沒有人了。
看著這個樓和他周圍的環境,我立刻就明白了柳天啟為什麽會選擇這棟樓了
這懂樓人多,每天進進出出的人都很多,而且這種小戶型的房子,總會有人過來租房子,住兩天又不住的,人口流變化都比較的,來新人的話不容易被人發現。
而且,這裏又靠著一條小路,我們要是從這個小門走的時候不會被人注意到。
看來柳天啟是真的用心了。
就這樣我和張碧蓉在這裏生活了兩天,這兩天,這兩天分別打扮不同的模樣,然後出去上班,當然也把我打扮過一次讓我跟一起出去轉轉。
我也不知道文澤這兩天對於我的失蹤有什麽想法,也不知道他對於我的失蹤有什麽舉,還有那個蘇羽璐,知道我走了之後,會有什麽想法呢?著急,還是高興?
這天晚上,張碧蓉從外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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