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現在說出來的話,讓我覺那麽不舒服呢?
“兩杯式。”
許肖點了咖啡之後,將老板支開了。
我看著許肖,“你是不是知道那個老板說的是什麽意思?”
“我怎麽會知道?”許肖立刻否認,“你出生的時候,我還沒有出生呢!”
“可是我長大之後,你也長大了呀!”我不相信許肖的話,“你說實話,老板那話是什麽意思啊?”
“姐,有些事,不要知道,真的比知道要來的好一些。”許肖勸著我,不是很願意說。
“可是我想要知道。”我皺著眉頭,“誰不想要當那個被蒙在鼓裏的!”
“好,姐,我告訴你!”許肖認真地看著我,“每次,你在家裏跟爸媽吵架啊,或者你跑出去,你都會到這家咖啡店。爸媽知道後,就悄悄地跟老板老板娘商量,也就是老劉和他老婆。”
“商量什麽?”
“誰不知道你的脾氣強啊!可是媽那個時候脾氣也強,爸心疼媽,也疼你,所以夾在中間,也是很難做人。”許肖的眼神裏流過一崇拜,“我也沒想到,爸媽可以那麽聰明,還知道將老板夫婦拉攏,讓他們對你很好。”
“原來,不是我以為的人心本善,而是有人在默默關心我,是嗎?”
“當然是啊!”許肖笑了笑,“現在,那個經常跑離開家的,就是媽了。我不知道媽經曆了什麽,到現在這麽年輕的年級就開始犯病。可是,我和爸,都會很努力把媽照顧好的。”
“這件事,為什麽不早告訴我?”
“爸不想讓你擔心啊!”許肖看著我,“有時候我都覺得,爸媽你,甚過於我。我都懷疑,到底你是媽親生的,還是我是媽親生的了!”
我的心裏久久不能平靜,“就是怕我覺得,對我不好,對你太好。”
“我從小就很想見到你,想跟你見麵,想跟你一起上學,想跟你到同一個城市。原因隻有一個,就是,媽很疼你。”許肖的眼眶都有些泛紅,“媽藏了一張卡,說是裏麵的錢,都是給你的嫁妝。可是你連結婚的時候都沒有告訴爸媽,隻給我們看了你的結婚證。盡管,後來你還是離婚了。”
我自己也難起來,是啊,過去的我,真的好混蛋。可是,我真的隻是想要我跟淩端更安穩之後,再告訴他們。讓他們知道我們的結婚證,那隻是一個意外。
盡管,後來我們真的沒有安穩,不過,我還是遇見了賀明逸。
隻不過,我和賀明逸並沒有辦麵的婚禮,給爸媽掙麵子啊。
老板端過來兩杯咖啡,許肖將咖啡拿了起來,對著我。
“姐,這件事就這樣過去吧,爸媽已經沒有餘力了,別讓他們太累了,好嗎?”
我點了點頭,喝了一口咖啡。
許肖的緒也緩和了許多,看向了窗外,抬手四十五度仰著天空。我看著許肖,隻覺得時間確實過得好快。
我第一次跟許肖見麵,那個時候,他才那麽一丁點。可是現在,他真的長大了。
明明現在是他追夢的年紀,卻選擇了陪伴我,一起度過難關。
許肖,辛苦你了。
在我還沒有煽夠的時候,一個胖胖的人走近了我們。
許肖並沒有注意到,可是我卻看見了。
我指著人,人直接坐在了中間,看著我們。
許肖覺到了旁邊的重量和熱氣,轉過頭來,看見人的時候,明顯嚇了一跳。
“你,你你!”許肖看向我,“這就是你說的很重要的人?”
“不,不是!”我連忙解釋,“不是呀!”
人朝我們兩個揮著手,笑的很燦爛,可是臉上的更是肆意地抖著。
許肖嫌棄地盯著人,“你是誰?不好意思啊,您是認錯人了吧小姐?”
“怎麽可能!”人眼神一直都放在許肖的上,“我做阿肆,千萬不要忘了哦。”
“阿肆......”
許肖著,回憶著,似乎是在努力回想,自己是否真的見過這個人。
阿肆見許肖在發呆,一下就衝過去,親在了許肖的上。
許肖的眼睛瞪大著,似乎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這樣一個自己反的人調戲!
我在一旁也不知道應該怎麽辦,看著他們兩個人這樣子,我居然會覺得,其實阿肆也是蠻可的。
許肖在遲鈍了幾秒之後,將阿肆推開了。
阿肆坐回到座位上,看著許肖,饒有興趣的樣子。
“你幹什麽!”
許肖吼著,拿起水漱口起來。
弄了好久之後,許肖看阿肆的眼神,變了仇視。
我了阿肆,“你是什麽人?你喜歡他?”
“沒有啊,就一個真心話大冒險而已。”阿肆指向旁邊的一桌子看著我們的人,“那些是我的朋友。”
“什麽大冒險啊?”我興趣起來,都快忘了我自己本來想要做的事了。“是不是找一個長得很帥的小哥哥,親一個?”
“沒有,是要找一個長得一般的男人親一下,超過一秒。沒辦法啊,我找了好久,才找到適合的人的!”阿肆托腮看著許肖,“你看,他不是更好合適我說的要求嗎?”
我捂住,讓自己忍住不要笑出來。
許肖的臉很難看,拳頭已經攥了,卻還是忍住沒有出手,可能是因為阿肆是個人吧。
“怎麽?”阿肆倒是想要挑起許肖的不開心了,“你不是應該打我罵我,然後趕我走的嗎?難不,你看上我了?”
我在一邊起哄著點頭,“對啊對啊,很有可能哦。”
“可千萬別。”阿肆看了一眼剛剛那張桌子,“看見那個帥帥的高高的男人了嗎?我喜歡的可是他。”
許肖轉了過去瞄了一眼,我也注意了一下,就是一個很瘦弱的男人,看上去一般的。
“你放心吧,我不會喜歡你這種人的。”許肖白了阿肆一眼,“你大冒險都做完了,還留在這兒幹什麽呀?”
“我怎麽就不能繼續留在這兒了?”阿肆懵懵地,“我等著他過來打你呢!”
“打我?”許肖指著自己,又問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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