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李忽爾聽了這話,倒是更激了,“這麽猛的料?有意思了誒,快告訴我,接下來的事呢?”
我白了李忽爾一眼,“我這不是才打算去找,跟談這件事嗎?”
“這件事,前麵的況是怎麽樣啊?”李忽爾遮掩不住那想出去的心,“我要是說出去了,你會不會生氣啊?我就隻是和我小姐妹聊天提到而已。”
“不行!”我很果斷地否決了。
“別介啊!”李忽爾急了,“小俏俏,小俏俏,你最好啦!”
“那你答應我,不許說出去。”我最清楚這個李忽爾了,格很乖巧,雖然很是八卦,但是說好的話還是會做到。
“好啦,我答應你,不把這件事說出去。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你的大款發生的事。”李忽爾和我討價還價著。
“想得!”我可不打算講,“我就不告訴你。”
“你你你!”李忽爾機靈地說,“你不說,我就將你們家的事說出去。賀家大爺的母親,居然搶走了他前妻的兒這件事!”
“虎子,你這樣不地道了吧?”我說著,其實心底裏還是沒有真的打算吊著李忽爾的胃口,“我和這個大款的故事啊,說起來那可就長遠了呢!”
“你慢慢講,今天我隻用來你們家,沒有什麽別的事要忙,有的是時間聽。”李忽爾端起來了一杯茶喝著。
“你可真是好意思啊,不是應該是你來工作的嗎?怎麽就好像是我在說書呢?”我假裝生氣。
“別鬧啦,小俏俏,你快講。大不了,我拿我的故事和你作為換。”
“好啊!”我立刻同意,“我算你答應了哦。”
“這是個坑啊!”李忽爾這才意識到,不過,晚了!
“他賀明逸,你認識嗎?”
“略有耳聞。”李忽爾回憶著,“聽說前幾年在商界還算是比較出名,最近倒是沒什麽新聞了。”
“你說說你那位,”我引著,“看看你那位我有沒有聽說過呀!”
“我那位......”李忽爾故作神,“我想先知道你的事,才告訴你我的事啊。我又不會瞞著你!”
“我相信一次啊。”我站起,“你等我一會兒,我拿個東西給你看。”
“好。”李忽爾翹起二郎在沙發上等著我。
我匆忙走到房間,將櫃裏那個盒子拿到了樓下。
“什麽東西啊?”李忽爾很興趣地看著我。
我將盒子打開,展示著裏麵的照片。
“你看,這是我,這就是賀明逸。”我指著照片,“這是我們在街上走的時候,他專門讓人幫我們拍照的。”
“你看看你,這是典型的擺拍啊!”李忽爾哈哈大笑起來,“你看你的,也不讓攝影師把你拉長一點,這樣多短啊!”
“就你最長好了吧。”
李忽爾仔細地研究著這些照片,在看見何深和許肖的照片的時候,手抖了一下,照片掉在了地上。
“你幹嘛?”我不知道李忽爾這是為什麽,“怎麽了嗎?不舒服?”
“沒有,”李忽爾慌忙蹲下來,拿著何深和許肖的照片問我,“告訴我,你認識他嗎?”
“我當然認識啊,”我理所當然地說,“這兩個都是我的弟弟啊!”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李忽爾將照片丟在了我的上,“他說了,他沒有家人了,怎麽可能還有一個姐姐?”
“誰告訴你他沒有家人了?”我猜測著,“你說的是何深吧?”
“不是啊!”李忽爾認真地說,“他不何深,也可能,何深是他的真名吧。”
“他告訴你,他什麽名字啊?”我笑著說,倒是有些興趣何深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是怎麽樣的表現。
“他說,他做浣熊先生。”李忽爾著照片,“我都好久沒有見到他了,有點想他了呢!”
浣熊先生?浣熊?那不是許肖的筆名嗎?這話的意思是,李忽爾所喜歡,所為之改變的對象,那個人是許肖而不是何深?
如果是許肖,那就真的是可怕了!
我不是很敢去相信,“你確定,他說他做浣熊先生?”
“我當然確定!”李忽爾還從口袋裏掏出手機,給我看一張照片。
照片裏,兩個人著上依偎在一起。其中一個是李忽爾,另外一個,是何深而不是許肖!
我長舒了一口氣,被李忽爾瞧見了。
“幹嘛啊,看什麽看,比你大,不用看了。”李忽爾像是拿著寶貝一樣,又把手機收了回去。
“他何深。”我直接拆穿了。
“真的?”李忽爾激地抱著那張照片,“你和他很嗎?”
“唔......”我遲疑著,不知道自己應該是怎麽樣回答,也不知道關於何深的事可不可以說出來。
“你還怕我不?”李忽爾不開心地撅著,“你也不想想,你大學的時候,是誰幫你上課替點名,是誰幫你抄作業,是誰幫你逃宿管阿姨的注視跑去約會的?”
“我知道,是你是你。”我握著李忽爾的雙手,“就是因為是你,我才會放下那麽多的事,陪著你呢。”
“那還全部怪我咯?”李忽爾歎了一口氣,“大款太太,你要是實在不想和我呆在一起,大不了我就離開嘛!”
說完,李忽爾站起來就要走了。
“別走。”我站起來拉住了李忽爾。
李忽爾是我很好的朋友,雖然說我們之間在大學後就沒有太多的集,但是在大學期間對我確實是有所照顧的,這個我不能否認。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李忽爾回過頭來,臉上依舊掛上了可憐的表。
“好,告訴你。”我無奈地坐下,“你想知道什麽啊?”
“他現在在哪,還有,他和什麽人在一起,你們是什麽關係?”李忽爾連珠炮似的提問,“他有告訴你他有朋友嗎?他有說過他和哪個人關係最好嗎?為什麽他去國外都不帶上我啊?”
“得得得。”我連忙製止,“你一個一個問,我一個一個回答。不過,我也不是全部都知道答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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