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出閣的小姐都不自由。不如這樣,你嫁給本王,本王會給你自由。”慕容墨笑瞇瞇的說道,眼神中微微有些期待。
謝檀聞言,心裏微驚,轉頭看向夜楚涼,有旁人在,這慕容墨還是如此不知趣兒。實在不知該說些什麽,隻得狠狠的瞪他一眼,“再胡說,那我隻能不把王爺當作朋友了。”
“都說軒轅國是禮儀教化之地,男子如此大膽調戲,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夜楚涼微微的酒杯,不知怎麽的,心裏暗暗有些不爽。
“窈窕淑,君子好逑。”慕容墨難得文縐縐的扯出一句來,自個兒將凳子扶起,又重新坐了下來,“趕明兒本王就去求親。”
謝檀一聽,心中怒火中燒,使勁兒的瞪了他一眼,這才憤憤的說道:“你若是真的敢這麽做,我定讓人放狗咬你,讓你不敢再來。”
說完,又看了一眼夜楚涼,發現後者的臉有些怪異,便無奈的搖搖頭,“夜公子,見笑了,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日後恐怕也沒什麽機會再見了,祝願夜公子能夠早日達夙願,回到故國。”
“那就多謝你吉言了。”夜楚涼微微笑笑,眼中有些熱切,本想多說兩句,卻看見謝檀已經轉頭離開,隻能作罷。
或許自己當初來到軒轅國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既能夠達所願,還能夠遇到這樣的子。
慕容墨見狀,也跟著出去,在廊下攔住謝檀,哈哈大笑了幾聲,“還惱怒本王呢?”
謝檀停下,轉頭瞪了他一眼,“不是說好不提這些事兒了嗎?怎麽還提?再如此開玩笑,我可生氣了!”
慕容墨聞言,忽然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你方才沒看出來嗎?那夜楚涼的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在你的上,仿佛要把你活活吃了。”
謝檀聽慕容墨說的這樣玄乎,朝著屋子裏張了一眼,隻見夜楚涼端著一杯茶正在細細品味,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像是在想著什麽,可毫未見對自己有別的心思。
救命之恩,以相許這樣的事謝檀也聽過不次,可是,決計不相信會發生在自己的上。
更何況這夜楚涼何許人也?乃是一國太子,眼界極高,又怎麽會因為一個救命之恩就生出那樣的心思?
“你怕是多想了。”謝檀看了他一眼,無奈的搖搖頭,轉朝著外邊走去。
“大家都是男人,又有誰看不清誰呢?”慕容墨笑著跟上,又恢複了幾分吊兒郎當的神,這倒是讓謝檀覺得,自己認識的那個風流倜儻的江南王回來了。
“是是是,王爺看的最是清楚了,那也不用當眾調戲我啊?”謝檀說著,心中又生出幾分慍怒來,語氣也帶著幾分嗔,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
慕容墨搖搖頭,“你這般不懂人世故,小心被人算計了去。”
“王爺會算計我嗎?”謝檀忽然停下來,回頭笑了笑。
慕容墨一愣,差點兒沉醉在溫如水的笑容之中,良久,才回過神來,“我不會。”
本該如此人的場麵,謝檀卻噗嗤一聲樂出了聲兒,“王爺,你剛才的表很嚴肅啊。依我之見,王爺吊兒郎當的時候說出的話反而更容易讓人相信一些。”
周圍微風吹過,慕容墨隻覺得自己的上也是一片冰寒,抬起傷的臉龐,無奈的搖搖頭,“其實本王不會撒謊,本王最講真話了。”
“王爺,時間真的不早了,我該回去了。自此一別,我想也是再見不到夜太子了,王爺憂心的事不會發生的了。”謝檀不在意的笑笑。
且不論有沒有這事兒,就算是有,那又是如何?反正天梁國也隻不過是的一條退路,能不能用上還不一定呢。
慕容墨見如此心大,也不再言說,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如果夜太子不在本王這兒居住,你是不是不會再來本王的府邸了?”
謝檀聞言,沉下心來想想,篤定的點點頭,“如若無事,我還是不要來回走了,太過惹眼也是不好。如果這件事能夠辦,王爺不也是大有裨益?”
“的確。”慕容墨讚同的點了點頭,將一把折扇抵在腦門上,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為了追一個姑娘,他可算是把自己都搭進去了,他本來無不臣之心,隻是有些不甘心罷了,現在倒好,自己可算是騎虎難下了。
不過這麽胡鬧一場也是好事兒,就當是一件好玩的事兒。奪位?倒還真是刺激,以江山畫地為牢,困住一人,鮮紅的浪漫。
慕容墨思及此,角抿起一笑意,搖開折扇,“不過沒關係,本王還可以前去找你。”
“你敢?”謝檀惱怒的回答道。
這慕容墨的格還真是胡鬧,一點兒也不知道為別人考慮,由著自己的子想幹什麽便幹什麽,真不知道這樣的人前世是怎麽將一個心狠手辣,歹毒狠之人迫到如此田地的?
“我有何不敢的?”慕容墨過半個腦袋,見謝檀作勢要打他,便連忙躲了過去,退遠幾步,“你如果還要把本王拒之窗外,本王也隻好拆了窗戶,看你如何向謝大人、謝夫人代?”
謝檀聽了這話,心裏更是氣得不行,左右撇頭看了一圈,這才發現有一些砍伐下來還沒有被運走的枯樹枝就在一旁的甬道中,便氣衝衝的跑過去,取了一截樹枝便要往慕容墨的上招呼。
慕容墨大驚失,見事不好,連忙朝著一旁奔逃而去,裏還大聲的喊著,“謀殺親夫了,謀殺親夫啦!”
謝檀更是生氣,自認自己經曆過諸多,心早就像是一潭死水不起任何的波瀾,人生再大的風浪,都能夠經,卻沒有想到,居然會被一個風流浪子攪和的衝暴躁。
可是現在也不想理會這麽多了,抬起手來便要把慕容墨打個落花流水,好報了自己多日來被調戲的大仇。
可恨那廝,上沒個著調的,跑起來卻是極快的,四躥著,就是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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