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接連問了幾個問題都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心中又鬱悶又生氣,一雙眼睛死死盯著前麵的這個人,似乎這樣盯著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一樣。偏偏眼前這個人就是一副我確實知道但是我不說的樣子,讓恨不得一掌扇過去這個人把所有的一切都代出來。但是徐曼知道,直接手太蠢了,所以忍住了。蠻橫歸蠻橫,但是若是手,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我見這曼小姐眼神兇狠地盯著自己看了半天,卻不再說話了,忍不住道:“曼小姐還有其他要問的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困了,夜也深了,曼小姐還是早點睡吧。若是您力旺盛,那麽,請曼小姐自、便。”
“慢著!”徐曼剛想發作,眼角瞥到牆上的時鍾,後知後覺地發現已經很晚了。怒意被一陣困意所取代,又不甘心就這樣放過。
“曼小姐還有什麽事?”我好心地收住往前走的腳步,背對著徐曼問道。
徐曼那剛剛被困意下去的火因著這個背影又有複燃的趨勢,但眼角又瞥了一眼時鍾,最終隻能撂下所謂的“狠話”來挽回麵子道:“誰準你這麽沒禮貌的?!本來應該好好懲罰下你,讓你知道什麽做有禮貌,但是本小姐困了,今晚就先不跟你計較了,明天再說!”
說完,不等我回答,徐曼就猛地站起來,越過我先回房間,好像這樣就可以扳回一一樣。而我看著那鬥似的樣子,不在意地打了個哈欠,心想這個目中無人的蠻橫小姐終於消停了,慵懶地拖著拖鞋回房繼續方才被打算的睡眠。
因為被徐曼折騰得不行,半夜還被醒又折騰了一番,加上我潛意識裏本不想麵對,所以這一覺我睡得格外沉,打算睡得飽飽的。可偏偏,有人就是不讓我如願。第二天一早,就算隔了一個樓層,又隔了一層門板,徐曼那尖銳的聲音和鬧出來的靜都吵得人不得安生。
靠!
我不滿地在心裏了句口。
本來並不想理會,但是在徐曼那“驚天地”的靜下,即使有心睡回籠覺也睡不著了。被同一個人連續兩次弄醒,而且那個人對自己還懷有惡意,就算再好的脾氣,也不可能不生氣。要不看在陸清遠的麵子上,我才不會這麽忍氣吞聲。
一把掀開被子,我不滿地起床洗漱,沒有好臉地出了房門。
還未下樓,在欄桿往下看,就看到徐曼已經打扮整齊在樓下發著脾氣。合的黑連凸顯得的材凹凸有致,妝容致,如果此時不發脾氣,倒還是可以稱得上是漂亮。隻可惜,沒有給別人誇“漂亮”的機會。地上的白瓷片和食,以及默默站在一旁任曼小姐在一旁大吼大的早已習以為常的管家,都顯示這這個人是有多麽無理取鬧。
“……他怎麽可以這樣!我……”我特地站了一會,耐著子聽在發什麽脾氣。不出所料,徐曼發脾氣是因為陸清遠,是因為什麽不知道,好像氣瘋了一樣,翻來覆去都是那麽幾句話,似乎是因為早上打了個電話過去時跟陸清遠發生了什麽不愉快的事。
而這時徐曼突然瞥到了二樓的我,一腔怒火一瞬間找到了發泄的地方,“蘇荷!”
聳聳肩,不等徐曼我下去,就認命地下樓去,心想這曼小姐估計又要找什麽事來折騰我了。
“蘇荷,你這個賤人,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勾引陸哥哥住進來了就怎麽樣,他是我的!你最好不要癡心妄想打他的主意,不然我會要你好看,而你,你會死地很慘!”還沒等我邁下最後一個臺階,徐曼就衝了過來指著我鼻子劈頭蓋臉一頓罵,末了順帶宣告了一下對陸清遠的主權。
任誰被這樣指著鼻子罵一頓都會氣了。我十分用力地拍掉徐曼指著自己的手,也不辯駁,隻是回了一句:“你這麽會,一定沒人敢來陸清遠家做客吧?”
“你!”徐曼瞪大了雙眼,似乎不信昨晚那個被呼來喚去的人今天居然敢這麽對,還拐彎抹角地罵是狗?終於忍不住打了我一掌,“你最好別忘了你自己的份!”
“啪”的一聲十分響亮,可見徐曼這一掌是下了狠勁的。我自是不肯吃這個虧,讓我幹活可以忍,但是這麽侮辱人,絕不會忍。所以,徐曼還沒來得及得意,就被我回了一掌,同樣的響亮。自己本就是麻煩了,所以並不想給陸清遠惹什麽麻煩,但是人家都手了,還不還手就真的是傻了。
“啊真是對不起,我這種份的人不懂得分寸。”
管家看著這個昨晚還算是“聽話”的人和徐曼互嗆、互甩掌,心下有些意外,但是很快就把這份意外轉為對的欣賞。事實上,他不喜徐曼這副自命不凡的刁蠻模樣已經很久了,隻是他的份如此,不便同一般見識,才一直是忍讓態度。
見徐曼有再發作的趨勢,管家及時出言製止道:“曼小姐,這是爺的家,這個小姐也是爺帶回來的。”
管家的話將徐曼的理智拉回了些,這才想起就算在怎麽得陸夫人喜,在陸清遠的家也不該這麽不管不顧,這才收回了手,怒極反笑道:“是啊,我怎麽能跟你這麽份的人一般見識。”
整了整,擺出一副優雅的樣子在沙發上坐下,一會兒才用刻薄的語氣道:“既然你知道自己的份,那麽你知道自己該做什麽了吧?早上這早餐不合本小姐的胃口,你去‘一品蒸’給我買籠小籠包吧。記得,冷了的我不吃。”
“一品蒸”是一家網紅早餐店,不堵車的況下從這裏過去都要半個多小時的車程,更別說現在是上班高峰,不可能不堵車。徐曼這一出,擺明了是要整我。
“好,買就買,誰怕誰,我這就去給你買早餐!”最後幾個字我幾乎是從牙裏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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