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幹什麽?人家問你話呢!”
村長橫了一眼,語氣不善。
“我……我……”
那人囁
嚅著,可是卻什麽也沒有說,顯眼是怕村長怕到了極點。
我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一個問題,這裏的人好像都很怕村長,這是怎麽回事?
就算是村長,也不用這麽怕吧。
我覺得很奇怪,想問問許諾,可是這裏又有這麽多人,不好開口。
“這就是蘇國安家裏剩下的人了?他兒子死了,蘇國安本人呢?老板可是讓我們把人帶回去的,這樣小姐可沒有辦法差。”
許諾忽然在我背後開口,語氣強,一副見不到蘇國安的人就不會善罷甘休的樣子。
村長楞了一下,看了一眼許諾,立刻賠笑。
“都是我說了,這蘇國安啊,早些年就因為殺人未遂進了局子,判的是無期,這輩子啊,是沒有出來的可能了。”
他說完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一臉的惋惜。
“怎麽會這樣?”
我一臉的震驚的樣子,可是卻的和許諾對了一個眼神,我才不相信這世界上會有這麽巧合的事。
我這個大伯家裏麵的事就和我家的相差無幾,我爸死了,隻剩下那個繼母,我也被賣到了夜鶯,而這個大伯家除了這個嬸子,居然一個人都沒有留下。
對了,除了那個被送進監獄的大伯!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去看一看我的大伯,說不定事的突破口就在他那裏。
“唉,這就是命,這不來了富貴都沒了。”
村長一臉的唏噓,可是這一趟我心裏的問題都沒有解開,比如我說的母親究竟是怎麽回事。
可是看村長對待人的這個態度,這個問題恐怕不是那麽的好問。
“既然這樣,那我就隻有隻帶著嬸子回去了。”
這個回去就隻是說說而已,我現在還什麽都沒有查到,怎麽可能離開,可是我要是留下,村長肯定不會答應的,村長的態度也太奇怪了。
“那這樣啊,你們準備?”
村長果然在我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開始試探了,那樣子分明就是不得我們趕離開。
“我才不要在這裏待下去了!”
我裝作不太滿意的看著許諾,像個刁蠻的大小姐一樣,命令著許諾。
“既然已經找到人了,我們現在就回去!”
“小姐的意思是今晚你要和嬸夫人坐一輛車?”
為了不引起村長的懷疑,我和許諾在這一瞬間就排好了一出戲,就是為了能夠停留在村裏。
“這……”
聽完了這話,我有些為難,嫌棄的看著一邊的人,也就是我大伯的老婆。
“不行!我才不要和一個車!”
或許是我臉上的嫌棄太過於明顯,那個看起來有幾分可憐的人瑟了一下,可是卻什麽也沒有說。
我覺得自己的口氣有些過分了,可是,再這樣的況下,我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
“可是如果我們還要找一輛車的話,在怎麽也得等到明天下午了,再說了,你要是直接把嬸夫人這樣帶回去……”
許諾故意停頓了一下。
我隻好萬般無奈的“答應了”許諾的話,先留在這裏。
“那就先留在這裏吧,明天再說回去的事,今晚就回去看看吧。”
我這一連串的話,本就沒有留給村長說話的餘地,直接就決定了今晚留在這裏。
村長臉上出現了不讚同的神,他猶豫了一下,正準備說話,我立刻就打斷了他。
“怎麽了?不方便?”
“不是,就是這裏可沒有那麽幹淨,這……”
他這話說的猶猶豫豫的,擺明了就是有問題。
“算了,不幹淨總比和那種人一輛車好。”
我對著嬸夫人表達出了百分之百的嫌棄,村長隻好嘿嘿嘿的笑了幾聲,這件事就這麽決定下來了。
本來我們來的時間就已經有點兒晚了,和村長談完話之後,就快要天黑了。
“行了,天也不早了,許諾我們走,你開車去!”
許諾點點頭,大步就走了出去,麻利的發了車子,我看著幾乎蜷在一邊的那個人,不耐煩的催了起來。
“站那裏幹什麽呢?還不給我帶路?”
“哦哦哦,好。”
那個人楞了一下,立刻就唯唯諾諾的走在了前麵,村長則是一副猶豫的表,看了我幾眼,最後才說話。
“那個,大侄兒啊,村子靠山,晚上可能不太太平,晚上你可別出來晃悠啊!”
他這話說的有些過分的急切,一看就有鬼。
看來今天晚上還要好好的注意一下了。
“謝謝村長了,這裏這麽個鬼樣子,我才不想出來走呢!”
我不太高興的道謝,跟著那個人走了出去,橫穿了幾乎大半個村子,看見不好奇的打量著的目,奇怪的是,我幾乎沒有看見村子裏麵的人。
看見的那些人,幾乎都是上了年歲的,也得很。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我回來認親的這個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村子,明天那些和我爸有關係的人,一定會主的找上門來的不是嗎?
畢竟可是這麽多錢放在麵前,我就不信有人會不心。
人停在了一隻有一層矮樓房的院落,房子看起來不大,隻有兩三間的樣子。
默默的走進去,院子裏麵就是個菜園子,種著不青菜,畏畏的看了我一眼,一副想要說話又不敢的樣子。
“你什麽名字?”
眼前的這個人一直待在這裏,知道的可能不比蘇國安的,或許我可以試著問問。
“我……我安茗溪。”
看起來似乎很張,可是說出來的名字卻讓我有些出乎意料,安茗溪這樣的名字可不像是一個村婦的,在這個農村裏麵,這個名字顯得有些奇怪。
我父親的名字蘇國民,大伯蘇國安,聽起來就是土裏土氣的,一聽就知道是莊稼人,樸實厚道。
可是安茗溪這個名字也太雅致了,和這個地方格格不。
說了一次話之後,的膽子似乎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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