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之前這裏明明是一座居民樓。可此時,怎麽就變了一片廢墟。看這個樣子,似乎變廢墟有段時間了。
那那個大叔人呢?他們的道觀又搬到了哪裏去了。
我正想著,就看到來了一輛拖拉機,還有一輛大卡車。
他們停在廢墟前,陸陸續續有人下來。大概有七八個人。
他們應該是來收拾廢墟的。我趕忙都上去。
“大叔們,我可不可以問一下,這裏發生了什麽事,怎麽變了一片廢墟。”
那些帶著安全穿著工裝的人看到我。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皺著眉頭,“哪裏來的娃娃!跑這裏來幹什麽!”
我被這麽一吼,頓時嚇了一跳,也了下來,“我就是想問一下這裏發生了什麽事。”
站在前麵的一個男人留著八字胡,帶著一個黃的安全帽。上穿著大了一碼的服看起來鬆鬆垮垮的。原本看到我還兇的,看到我這麽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他也緩和了一下臉。
“好了!我給你說,你不要多管閑事,趕快走!”
他推開我,拉著其他幾個人準備商量開工的事。
我哪裏是那麽容易打發的,厚著臉皮再次湊了上去。
“你怎麽回事!”
那個八一湖的男人抬起頭看到我,更是生氣的不得了,“快走!一個娃娃來這裏幹什麽。”
我撇了他一眼,隨後又可憐兮兮的看著,“大叔,你就告訴我吧。我有個親戚住在這裏。我好久都沒來了。我媽讓我來看看我這個可憐的姑姑,可是,我剛到這裏,這裏怎麽就變了這個樣子。我要是不問清楚怎麽給我媽代啊。”
我說的一臉真誠,怕他們還不相信,還拚命的出了兩滴眼淚出來。
那八字胡大叔歎了口氣,找了塊石頭坐下來,我看這是要講故事的節奏啊,也趕忙找了塊石頭坐下來。
原來這裏不久前突然間出現了一些怪事,每天晚上大家都能聽到一些奇怪的聲。辨別不出是什麽聲音。第二天的時候,就會有一個人死掉。死的樣子特別奇怪,上的傷口反倒像是被什麽東西給咬了。
有一些上了年齡的老人說是黃鼠狼。
可是這裏雖然地點比較偏僻,可怎麽可能會有黃鼠狼,那都是山村才會有的。
找來了警察,警察也束手無策,這四周也都安了監控,並沒有發現什麽異樣。
剛開始第一天晚上人們的確沒有聽到那種奇怪的聲音了,可是沒有想到,第二天還是有人死了。死相比之前的更加殘忍和變態。
警察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件事便一拖再拖。很多居民樓裏比較膽小的一些住戶便開始商量著一起離開這裏。
可是,就在他們收拾好東西,準備離開的那天晚上,這個居民樓突然倒塌了,順便變了廢墟。
後來警察來調查,想要從廢墟中找找還幸存的人。可是令人更加疑的是,不要說活人了,甚至連都沒有一個。
後來大家都覺得這件事不正常,也都不敢說,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是一個月後吧。政府那邊才有人出麵,找了個工程隊,也就是八字胡大叔他們來將這堆廢墟給移開。剛好他們之前也打算在這裏搞移民搬遷,在這裏建一個小學。現在反倒輕鬆了不。不用搞定那些釘子戶,也不用賠償拆遷款了。
我頓時著急了,“這個居民樓裏不是有一個道觀嗎?那個道觀裏的人呢?”
那個八字胡大叔瞅了我一眼,“你不是說你很久沒來這裏了嗎?怎麽對這裏的人還這麽悉。”
我一時語塞,趕忙扯謊,“那個,不是都說這裏有個道觀很厲害嗎?我也是聽說的啊。”
還好那個八字胡大叔並沒有抓住我關於這個問題不放。他看了一眼後的廢墟。“都塌死了吧。事發生太突然,這棟樓裏的人本沒辦法反應過來。哪裏有逃跑的時間啊。”
我有點不敢相信,腦海裏浮現出那個大叔的臉,“不可能的。”
八字胡大叔撇了我一眼,“你這丫頭說什麽呢,有什麽不可能的,雖然這也並不是我們所想看到的。可是天命如此,我們又有什麽辦法。隻能接。”
我看了一眼四周,什麽東西都沒看到,我聽剛才八字胡大叔的說法,這肯定不是簡單的一場意外事故。
可是現在我還不能找到什麽能說明這個的。
我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那個大叔,最好是把他請過去對付那個甜品店裏的鬼。
一個懂得法,看起來還不是很弱的道士怎麽可能那麽輕鬆就被滅了。
那八字胡大叔起開始和其他人商量著怎麽開的事。
我站在一旁默默的看著,想要從中看出什麽端倪來。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我才想起來天快黑了。
到了晚上,那鬼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出來了。我也不敢再在這裏多逗留。
衝到施工的地點,到找了找,希可以找到殘留下來的什麽法。最起碼不讓我一直於被的況下。
然而,還是我把所有的事都想的太簡單了。我還是打著空手回去了。
等到我回到家裏的時候,突然接到了白莫的電話。
這兩天白莫的電話越來越了,我想他肯定是要放棄我了。可沒想到這怎麽又把電話給打了過來。我想了想,不管是怎麽樣,不接電話還是不太禮貌。
“喂!你好。”
白莫那邊愣了一下,隨後開口,“蔣妮。你怎麽了?”
我愣了一下,“沒事啊。反倒是你怎麽了!有什麽事嗎?”
白莫輕輕一笑,“你沒事就好。蔣妮。我想給你說一些事。”
我倒是不清楚我和白莫兩個之間有什麽事要說的,我最近事特別多,有些煩。所以可能會對四周朋友的語氣有些重。我也不是特別想和白莫聯係。不想欠別人越來越深。
“關於上次那個甜品店的老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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