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宇微微沉思,“他們要做什麽我還說不準,段家的人一向詭計多端,隻是據我調查,他們最近好像很關注顧凝公司和其他公司合作的業務,你們一定注意一點,別讓他們有什麽空子可鑽。”
聽了這話,我的心裏反而微微安定了些,自信道:“沒事的,我們公司向來行的正坐得端,在和其他共公司的合作方麵也是明磊落的,不存在有什麽地方能讓他們使小作的。”
聽了我們的話,鬱皺眉道:“這段家的人真是險,平時正事不做就想著給別人使絆子添堵,也難怪他們公司最近幾年都在走下坡路了,換做是我直接把他們公司滅了!”
鬱這話我聽得好笑,心想這個花花公子其實還有正義的,也難怪會和白瑜走在一起。
看到懷孕的白瑜一臉歲月靜好的表,我也不願讓他們夫婦倆再為了我的事擔憂,於是打趣道:“小子多謝段公子意,你還是好好照顧白瑜吧,眼下這才是你的正事呢。”
倒是師彥澤一聽說了段家的事之後便表嚴肅得嚇人,他看向我,深邃的眼神裏麵有濃濃的擔憂,“你千萬不能大意。”
我點了點頭,“放心。”
師彥澤還是不大放心,思考了一會兒沉聲道:“段家的人實在是欺人太甚,阿凝,這件事你別管了,我去理。”
看著師彥澤眼裏的怒火,我有些擔憂,不願意讓他為了自己的事去和段家的公司撕破臉麵,“彥澤,你想要做什麽?”
師彥澤眼神堅定,眸子裏麵卻含著消減不去的怒火,“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我拉住了師彥澤的手看著他勸道:“你先不要著急。”
師彥澤並不認同我,“他們這樣頻繁作,擺明了就是要止你於死地,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不管。”
我明白師彥澤的意思,也知道段家的人絕不會輕易放過我,隻是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按了按師彥澤的手示意他冷靜一些,“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是現在還不是和他們的時候,為著上次甘滔在公司鬧事,現在我的手上還有他的把柄,現在他肯定不敢再輕舉妄,也幫不上段芷姍的。”
聽了我的話,葉銘宇點頭認同道:“是啊,既然現在你的手上有他們的把柄,那我們目前先牽製住段家的人就好了,以後的事還是需要從長計議的。”
師彥澤也點頭同意了,“也好,現在隻能先這樣了。”
這件事終於商量好了,我手了太,最近發生的事太多著實讓我有些頭疼。
見我這個樣子,白瑜有些擔憂,“阿凝,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
葉銘宇也擔憂地詢問:“是啊,今天看你的臉不太好,最近怎麽樣啊?”
我逞強道:“沒事沒事,隻是昨晚沒睡好。”說著便起打算去給大家切點水果。
哪知我剛站起來上就一險些跌倒,倒是葉銘宇一把扶住了我。
我正要道謝,卻被師彥澤以一把拉進了懷裏。
“謝謝你,不太舒服,我帶回去了。”
我來不及說什麽,便被師彥澤扶著出了鬱的家。
“噗……”
我看著師彥澤,多多讀懂了他眼裏眉間那尚未表明的愫。
其實他已經表現得這樣明顯,甚至有些按捺不住,倘若看不明白他心中所思所想,那我才是真的愚蠢了。
忍不住笑,我稍稍向右偏頭,兩個人的視線就這樣正正好地織在一起。我在師彥澤的瞳孔裏能看到自己的麵容,完完全全,徹徹底底。此時此刻的他,眼中除了我以外沒有任何事存在。
“你這麽激幹嘛?”
我微笑了笑,因道:“猴急猴急地拉著我就要走,難不你擔心陳銘宇能把我吃了?虧你們還是那麽多年的好朋友呢!你這麽幹,小心陳銘宇不高興,回頭四跟人散播謠言,說你重輕友。”
“……不然呢?”
我方說出那番話來,師彥澤卻忽然回應道,一時間讓我有些措手不及。
不然呢?
隨著那三個字落地,我隻覺得耳畔一熱,師彥澤輕輕地湊了過來,離我很近。他作並不暴,卻仍是有些焦急,息聲很重,一口口地呼著熱氣。
溫熱的氣就這麽一下又一下在我耳朵旁邊,臉蛋上掃弄著,搞得我渾都。
我還是保持著笑容,說出話來卻再沒那麽從容:“什麽,什麽不然……唔!”
話音未落,我卻再也張不開。
師彥澤像是早有預謀,早就找好了角度似的,在這一刻湊上來,吻住了我的。
我沒有反抗,閉上了眼。
眼前是一片黑暗,但是我卻意外地覺得很有安全,整個人都被師彥澤周散發的溫暖氣息包籠著。
這一吻來勢洶湧,師彥澤的吻技並不怎樣,但他吻得專注,吻得愈發用力,我便一直默默地承著。
他很有分寸,在我到難窒息之前,不輕不重往我上咬了一下,隨後慢慢撤離。
我稍微張了張,麻木的瓣撞在一起,除了微弱的呼吸,竟是再發不出其他聲音。或者說,我也實在不知道要跟師彥澤說些什麽才好。
“重輕友就重輕友,不然還能怎麽樣呢?”
師彥澤抱著我,兩個人還是離得很近。
“還,還能怎麽樣?”
我臉頰發燙,笨拙地重複著他的話。平日裏的舌燦蓮花,能說會道,現在都不知道被丟掉哪裏去了。
漸漸地,我那顆狂跳的心髒平複下來。
——我知道,這種久違的覺,是心悸,也是心。
“顧凝,”
師彥澤忽然起了我的名字,我連忙豎起耳朵。
隻聽他稍稍停頓後,才道:“你很好。”
我想了想,如是回應:“你也很好,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我想我樂意就這樣陪伴你一輩子。”
我們兩個人用來的表白的話都並不華麗,反倒委婉,甚至有些雲山霧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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