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上突然火辣辣地疼,跟著一陣天旋地轉,莫如深就直接把我給放倒在床上,目如炬地看著我。
我有些不悅地撇撇,手推他,想要和他拉開距離,卻引得他越發靠近。
我徹底被他惹惱了:“莫如深,你到底想幹什麽?明明當初,你一副恨不得把我給殺了的樣子,可是現在,又突然對我這樣,你是不是有病?”
出乎意料的,莫如深竟然沒有生氣,隻是手細細著我的鎖骨,語氣也輕了許多:“林慕白,看清楚,我是誰?”
“莫如深啊。”我口而出。
這個男人大晚上的發什麽瘋,他不會是真的有病吧?
下顎突然一痛,莫如深直接住了我的下,惡狠狠地問我:“林慕白,我是你的誰?”
“你是我先生。”我含糊不清地開口。
莫如深的臉這才緩和了幾分,耐著子解釋著:“你以為,我真的相信那是你做的?我不過是想讓楊柳放鬆警惕,找到的把柄罷了。父親和我父親是世,我不好對太過狠心,可心思不正,我也隻能這樣對付。”
“合著你現在就是拿著那點把柄威脅離你遠一點?”我一臉吃驚地看著他,“莫如深,沒想到你居然這麽險。”
“我險,是為了誰?”莫如深這句話一下子把我給問住了。
我深垂眼瞼,不知道應該怎麽去回答這句話,突如其來的吻,卻是把我卷了一道又一道的熱浪當中。
算起來,我和莫如深也有段日子沒做這種事了,他隻是手在我的來回著,我就已經是泛濫災,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更多。
可他卻偏偏要折磨我,角一勾,直接湊到耳邊輕咬一口,道:“你我什麽?”
“莫如深……”
“嗯?”他的語調婉轉,手指也跟著轉了圈,我子一個激靈,一聲嚶嚀抑製不住地從裏發了出來。
“老公……”我的意識早就飄飄忽忽的了,這麽一出口,我簡直想走個地鑽進去。
林慕白,你怎麽這麽不要臉啊。
莫如深卻是笑出聲來,倒也沒有再折磨我,三兩下解下皮帶,一個進了我的雙之間。那份空虛便填滿,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更多。我主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一夜纏綿,最終的後果就是,我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腰上更是一陣陣地痛的厲害,邊卻早已經沒有了莫如深的影子,八是去公司了。
我也簡單收拾了一番,就往公司去。畢竟現在我剛接手了和沈氏集團的項目,本來我之前就是個小小的書,底下人又看我不順眼,我可不能讓們小瞧了去。
不過我倒是沒想到,柳眠居然還真的被方總那個豬頭給搞上床了!
莫氏集團對麵就是一家星級酒店,我剛到門口,就見柳眠整個人裹的嚴嚴實實地從裏頭出來,上早就不是昨晚上穿的那件短了。
而且,的臉上,好像還帶著傷?
我微微皺著眉,看著的背影,抬腳正準備離開,卻不料一個轉,目竟然直接和我對上了,而且那目當中,還帶著幾分怨恨。
我不由得咯噔一聲,心下直不好,柳眠卻是直接朝我走了過來。
我索停下步子,等著過來。
的臉上果然有傷,就連走路也有些不利索,可見昨晚上被那個方總折騰的有多厲害。
“一起聊聊吧。”我挑了挑眉,率先開口。倒是也沒有拒絕,跟著我進了旁邊的一家咖啡廳。
我特地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可我還沒來得及坐下,就生生挨了一掌。
這一下是用了十足的力氣,我隻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這會兒隻怕是腫了。
柳眠紅著眼眶,抬手又要給我一掌,這次卻是被我給拽住了手腕,我毫不留地直接給了一掌,這一掌,比的更狠,更幹脆利落。
“林慕白,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都是你,都是因為你!”柳眠一下子跟瘋了似的,胡往我上抓,我毫不客氣地把推倒在沙發上,冷眼瞧著。
“你要是想讓其他人看到你這副鬼樣子,就盡管鬧!”我胡撥了撥散的頭發,淡定自若地在對麵坐下。
這一下,倒是沒有再鬧了,可眼淚卻是怎麽也止不住地往下掉。
“都是你,都是因為你,你都已經嫁給莫如深當了闊太太,你為什麽還要針對我!”柳眠紅著眼眶狠狠瞪著我。
我一下沒忍住,笑出聲來。
這個柳眠,還真是一點兒都沒變,黑的,都能被說白得。
我用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冷聲道:“到底是我針對你,還是你針對我?先是利用陳勝,誣陷我給他下毒,就連昨晚上,你不也是想把我送到姓方的床上嗎,你現在這樣,不也是自食其果?”
“你……”被說到痛腳的柳眠臉變得鐵青,脯因憤怒而劇烈起伏著,我隻匆匆一眼,就看見口被煙頭燙的痕跡。
我倒是沒想到,姓方的豬頭居然那麽變態,如果不是我及時開溜,隻怕這會兒,坐在這裏哭的人,就是我了。
“林慕白,咱們走著瞧!方總可是說了,不管用什麽方法,一定要把你弄上床,你以為你的境,又比我好多?我可跟他說了,你是莫如深的太太,夫妻恩的很,可偏偏方總,最喜歡的就是搞人妻,更何況是莫如深的老婆,哈哈!”柳眠跟瘋了似的大笑起來。
可說的話,卻是引得我繃了腦中的那弦。
莫氏和沈氏集團的合作才剛剛開始,我和沈清不得要麵,若柳眠每次都借著這種機會把方總給約到場,誰能保證,我下一次能不能混過去。
柳眠直勾勾地看著我,眼中總算是找回了幾分得意。我雖心中害怕,卻也是勾起角,道:“你上了方總的床,沈清應該也知道吧?我還以為他待你有多特殊,關鍵時刻,還不是把你給推了出去。至於我,你就不用心了,莫如深自然會護我周全,隻不過,方總最後會把氣撒在誰的上,應該不用我多說吧?”
“你……”柳眠被我中了痛腳,一下子跳了起來,跟著就開始罵,“林慕白你就是賤人,貨,就你上下那兩張早就被人給用爛了,莫如深又怎麽樣,你這種破鞋遲早會被掃地出門!”
說到後麵,柳眠的話越來越難聽,我本來還對帶有那麽一的同,可誰能想到,明明是作繭自縛,卻把所有的罪過都推到了我的上,難道我就應該被方總那種變態帶走折磨嗎?
我擰著眉,起就要走,可柳眠卻是抓起桌上的花瓶就要朝我上砸了過來。
的作太快,我完全躲避不及,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花瓶離我的臉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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