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心裏是一陣冷汗,原以為田田能乖巧聽話一些,誰知道比甜甜還囂張。
皇太後閉上雙目冥想,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鎮南將軍是個功臣,這事兒雖然有損皇家麵,但並無其他傷害,關鍵是孫兒似乎對那丫頭還有意。
責罰過重,則恐於君臣和睦有害,孫兒怕也不樂意;若不加責罰則實在有損皇家威儀,關鍵就在一個度的把握,不過一個意思罷了。
思索片刻,皇太後微睜雙目,睨向旁側的連葉休天淡然問道:“天兒,你認為該如何理?”
連葉休天心中亦早有主意,見皇太後問他,略一沉,說道:
“孫兒以為,皇祖母既已賜婚,何將軍便是孫兒的嶽父,何大小姐亦是孫兒的媳婦;既是一家人,罪......就免了。
最好的辦法,不如責令回到我邊,由我來調教規訓;亦免得嶽父勞神。”
連葉休天說完,雙眸平靜地看向太後,眼裏意思十分清楚,或者他自己都不大清楚:我要。
“不可!”皇太後斷然否絕,目大睜,寒乍現,直視鎮南將軍何如。
鎮南將軍何如被視的低下頭,雙目視地,腦門上有了一些微微的汗珠。
皇太後因為他妻子或者說連葉休浩母親的緣故,一直不待見他,這回撞上槍口,沒說的了。
皇太後估著連葉休天的意思,這個孫子的大啊,一下也不好太絕了,遂冷冷的道:
“明日帶令來,哀家倒要瞧瞧,是不是有三頭六臂!”
鎮南將軍府裏,何田田已經通過各種渠道打聽了一些消息,而且約聽說,雅嫻郡主被罰閉,況不說沒人知道。
哼!何田田輕哼一聲,該來的終究要來,知不知道又如何?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索沐浴更,梳妝打扮了到秋園坐著,至人在則這府裏眾人便不會牽連,比在逃強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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