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客氣的道:
“今日初會,倉促竟無敬賀之,唯有這串念珠是我母親的,是用紫檀木做的,時常持誦,有安神靜氣的功效;且百毒不侵又能避邪治病。
我戴了多年,今日送給姐姐,些微薄禮不敬意。”
何田田師父是道士,這串念珠有時候覺都了個累贅;拿它換免死金牌,亦超所值了。
心裏想著,雖然謀算理所應當,郡主又是自己送上門來的;但到底心有不忍,這紫檀木念珠雖然名貴,但不過是個件,拿出來姑且算作真心一份吧。
雅嫻郡主眼睛更亮了,欣然接了念珠,立刻戴在腕上,臉巧笑道:
“好妹妹,你我既結為姐妹,你母親亦算我半個母親,這手串我就保存了。”
何田田心思微,親妹妹沒見著,倒撿了個結義姐姐,心裏升騰起一奇異的覺,不知是好是壞。
不過那又如何?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僅此而已。
嫻雅郡主倒也是個中人,認作姐姐,算不得虧本。
至於所行之事,雖然危險;但戰場素來如此,沒有危險如何取利?大不了人還在,金牌亦在,死不了就從頭來過好了。
何田田帥氣一笑,富貴險中求,自古亦然。
送走雅嫻郡主,何田田了有些疼的腦袋,回自己的院子去歇會兒。
剛才事急從權,想起來倒還有幾分後怕,那手筆也太大了些,唉,也罷。
院子裏,不知何時,桂花已是落了一地,綠蘿正在摘樹上未落的桂花。
“綠蘿,這花收拾了要何用?”何田田有些納悶,回來日子不長,凡事始終還是有些生疏的。
“這花風幹了,給老爺做酒,老爺最喜歡大小姐做的桂花酒了!”
綠蘿回頭看了一眼,何田田從不用忙前忙後的服侍,便邊繼續摘花邊嘀咕…….
國公府里,終于被娶回家的某人,剛空閑兩秒,一大堆下人來報:管家甲:“世子妃,圣上有意將公主下嫁我們國公府。”小廝乙:“世子妃,尚書府的大小姐對我們家爺思念成疾,鬧著要上吊。”丫頭丙:“爺剛去街上走了一趟,城西的寡婦鬧著要改嫁。”云拂曉:………
“他娶你,不過是因為那句‘你嫁誰,誰就是太子。’” 這句話許多人對她說過,她就是不信。 然而現實打了臉,高門貴女被人算計,成了全家的恥辱。 大婚這日,她被鎖在洞房,同娶的側妃替她拜了堂。 即便如此,還一心想著扶人家登上皇位? 受儘屈辱的她含恨而終,被暴躁老姐穿越替代。 霸姐:什麼,我成了京城第一舔狗?不存在。 第一貴女就得有第一貴女的樣子,還想踩我上位?滾,打斷你的狗腿。 轉頭問傻王:“皇叔,皇位你坐嗎?我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