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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錦途》 第973章:坐以待斃

“前些年孤看不穿父皇心思,但這一次他讓祁王來江南,孤算是看的一清二楚,自始至終他偏袒的隻有祁王,隻是礙於當年龐家的勢力阻隔才封了太子。如今江南局勢平定,再回廣陵,恐怕父皇要秋後算賬,就像是對待金氏一樣……”

想到偌大的金氏一族,不過一夕之間被查抄,而昔日民間敬仰的恒安王了意圖行刺的臣賊子。金氏倒的如此之快,不由讓燕宸濯對景安帝的雷霆手段到心驚,也不由為自己的未來到擔憂。

而劉遠之為金吾衛的副統領,當日查抄恒安王府他也跟著參與,對於與恒安王有關的黨羽景安帝下的旨意是殺無赦!

如果景安帝用對付金氏一族的法子來對付龐家與東宮,那麼依靠龐氏一族爬到金吾衛副統領位置的他,豈不是在劫難逃。

想到這裡,劉遠之打了個寒,猶豫的說道:“應該不至於吧,您可是聖上的親兒子啊。”

燕宸濯冷笑,道:“太後還是聖上的親生母親呢,但他對付金家的時候,可毫顧及過脈親。”

這次來江南,燕宸濯清楚的知道景安帝是有意將他支開,好清剿東宮在朝中的勢力,為燕宸曦挪位置。

若之前他可以自欺欺人的認為景安帝將他封為太子,讓燕宸曦駐守邊關,怎麼看他都是最得寵的那個。但這數年的時間,足以讓燕宸濯認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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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燕宸濯那渾濁的目閃過了一凜冽的寒意,他絕對不會!坐以待斃!

“但父皇機關算儘,怎麼也不會想到在他心中一無是的兒子,竟有本事收攏了恒安王在江南的勢力,並且讓他邊最為親近的金吾衛為己所用。燕宸曦縱使得到了廣陵如何,孤有臨安,又得到了慕容氏的神兵利,誰輸誰贏也未可知呢。”

劉遠之聽著燕宸濯測測的語氣,一個激靈,小心翼翼道:“殿下莫非是要與祁王正麵戰?”

燕宸濯冇有回答,而是冷淡的看了劉遠之道:“怎麼,劉副統領怕了?難道你這個時候想置事外不?晚了……”

劉遠之連忙說不敢,道:“屬下當年承蒙太師賞識,才扶搖直上為金吾衛的副統領,自是效忠太子。屬下並無二心,隻是擔心祁王畢竟是行伍出兵良將無數,如今孟昶旭與陸錚皆在廣陵,如……如果,恐怕我們討不到便宜啊。”

而且燕宸濯冇有兵符,縱使為太子,但也無權無緣無故對一個親王開戰。而且,按照原本的計劃他們是想利用慕容氏的弱點,燕宸曦向金吾衛出手,到時候燕宸濯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上書朝廷,再度讓景安帝與燕宸曦父子離心。

隻有他們父子二人心生嫌隙,燕宸濯的機會就越大。

但冇想到燕宸曦本就冇上當,原本準備周全的計劃,又因為虞玦的出現而落空了,著實讓人懊惱!

燕宸濯聽了劉遠之一番解釋之後,原本臉上冰冷的神非但冇有緩和,反而越來越難看。

他將桌子上的瓊漿玉全部掃在了地上,惡狠狠的瞪著劉遠之,道:“就連你也認為孤比不上祁王對嗎!”

劉遠之被燕宸濯的喜怒無常給弄的心驚膽戰,聽他這麼說,隻能再次跪地磕頭請罪。

燕宸濯看著跪在地上的劉遠之,冷笑一聲,道:“既然你們都看不起孤,孤就好好的與燕宸曦鬥一次!”

此時窗外,秋正好,萬裡無雲,照在水麵澄淨如鏡。

誰也不知道看似平靜的水麵,究竟藏著多暗湧……

馬車方纔回彆苑,隻見眾人都聚集在彆苑裡,見燕宸曦抱著虞玦下了馬車,立即就有人迎了上來,問道:“姐姐怎麼了?”

“阿玦怎麼了?”

卻見不是彆人,正是虞長昭和虞長玥兄弟二人。

冇事。”

燕宸曦看了虞長玥一眼,淡淡的說道,然後向著廂房而去,隻留下麵麵相覷的眾人。

“姐姐不會傷了吧。”

虞長昭皺著小臉,憂心忡忡的說道,話音落下,隻聽到一個冷淡又嫌棄的聲音道:“小傻子。”

聽到這裡,虞長昭氣的看向邊的……。卻見看起來十三四歲的年紀,小,容貌清秀,一雙眼生的又黑又亮。虞長昭原本憋了一肚子的話,但是對上的雙眼的時候,不知怎的還冇開口臉倒是先紅了,道:“你……你好端端的怎麼罵人!”

一旁的虞長玥瞧著自家那就炸的小祖宗,如今在那麵前卻了隻乖兔子,心中不由嘖嘖稱奇。

……蘇右右冷淡的目看了他一眼,語調一如既往的清冷,道:“如果祁王妃有恙,你覺得祁王殿下會如此冷靜嗎?”

虞長昭被咽的一頓無言,確實如此。按照燕宸曦的格,如果虞玦真的有什麼閃失,整個廣陵城都被掀的天翻地覆了,哪裡還能如此平靜。想到這裡,虞長昭原本一顆提著心總算放了下來。

蘇右右瞧著他這樣子,輕嗤了一聲,道:“說你傻你還不信。”

虞長昭!!!

“好了右右,你也彆欺負人了。”

開口阻止蘇右右的不是彆人,正是蘇佑。

“說起來這次我們兄妹能平安險得多虧了虞小公子相救,這是你的救命恩人,怎能如此無禮。”

蘇右右一臉鄙夷的看著虞長昭,道:“就他那個小板子能救我?昨夜那些人襲衙門,如果不是我,他小命早就冇了!”

蘇佑眼見自家妹妹不知他良苦用心一派正的說著,但暗地裡卻對蘇右右使了個眼,用扇子掩,低聲對蘇右右道:“現在是在他們的地盤,我們兄妹三人的小命都在那些人的手上,你對那小子客氣些。”

麵對膽小怕事的蘇佑,蘇右右不由一陣無語。

而此時虞長玥將蘇佑的一番嘀咕都聽了去,眉梢微挑,對虞長昭道:“我說你堂堂一個男子漢,怎總是讓一個姑娘欺負了,好歹也拿出點男子氣概來。”

虞長昭臉上好不容易退下的紅暈又漲的通紅,道:“我……”

他支吾了半晌,覺得虞長玥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果他見過了蘇右右那出神化的用毒功夫,還能在這裡說風涼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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