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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災末世行》 167

慕楠張的腦子有點,聽到秦淮的話,就本能的照做了。

話音落下的瞬間,兩人的床上就出現了一個小藥箱,秦淮在慕楠紅了的臉上親了親,夸獎道:“真乖。”

這藥箱是秦淮特意準備的,里面放置了所有需要的東西,隨手打開一看,確定是自己準備好的那個,便將里面那香香的小油瓶先拿了出來,掀開了兩人上的被子:“楠楠,看著我。”

慕楠下意識偏過腦袋:“不要,你,你要就快點!”

見到他害的樣子,秦淮輕笑著朝著懷中味可口的小甜糕咬了上去。

等待了這麼久的小甜糕,已經被時間腌了味,好吃的讓人沉迷,讓人上癮,秦淮吃了一口又一口,直到再吃下去,他的小甜糕該鬧脾氣了,這才作罷。

慕楠累的一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還不忘用眼神控訴秦淮:“果然就不該信你!”什麼一次就好,好個屁!嗚,又疼又累。

秦淮笑著將人放到了沙發上,指了指自己上一條又一條的抓痕:“看,這都是你的勛章。”

慕楠看了眼秦淮,頓時的用小毯子蒙著臉,那太疼了嘛,他已經忍的夠辛苦了,秦淮還要壞心眼的停下,非要他哥哥,還不能是哥,必須是哥哥,奪筍啊,山上的筍怕是都被他奪完了吧,又看了眼秦淮,慕楠一點都不心疼的送了他兩個字:“活該!”

秦淮忍不住笑出了聲:“給你上了藥,躺著別,我去換個床單被套。”

慕楠心安理得的著秦淮的服務,不過實在是太累了,躺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秦淮整理完床上,回來就看到已經睡的慕楠,看了眼天,外面的天有了亮,輕笑著將人抱起,輕輕地放到了床上后,這才心滿意足的將人抱在懷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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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碾來形容的話有點夸張,但慕楠睡醒后,不可言說的部位疼的讓他有點懷疑人生,秦淮給他輕緩的著腰:“難嗎?我之前看一些帖子,好多人說之后會有腹瀉,肚子有沒有不舒服?”

慕楠艱難的翻了個,埋怨道:“都說不要了!”一次就很要命了,還來第二次,他有罪,這大概就是對他曾經畫過的各種醬醬釀釀的報應。

秦淮輕笑:“可我忍了那麼久,真的忍不住,好了,不生氣了,疼不疼,我再給你上點藥?”

慕楠蒙在被子里,甕聲甕氣道:“我自己來。”

知道他不好意思了,秦淮將藥膏放在了他的手里:“那我去外面給菜澆水,你下床的時候自己慢點,實在難要喊我,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昨天我都把你仔細看了個遍。”

慕楠扭頭朝著秦淮兇狠道:“你不許說,我不要聽事后言!”

兇的,因為沒睡好,眼角的微紅都還沒散去,無辜委屈還特兇,真的是太可了。秦淮忍著笑離開,這麼可的楠楠,這是條件不允許,條件允許的話,他還想再吃一次。

走路倒也不算艱難,就是有些部位的存在突然變得極為明顯,給自己上完了藥,慕楠又趴回了床上。

秦淮剛好進來,給他將被子攏了攏,著腦袋道:“這兩天吃清淡一點。”

慕楠將臉埋在了床上嗚咽:“太不公平了。”最爽的人是秦淮,罪的是他,不用的是秦淮,要飲食清淡的是他,嗚,太不公平了。

秦淮又心疼又好笑。

飽含怨念的吃完了一份打鹵面,完全清淡是不可能清淡的,最多不吃辣。作為罪魁禍首的秦淮,當然不可能當著慕楠的面大吃大喝,慕楠吃什麼,他就跟著吃什麼,不然慕楠的怨念怕是更甚。

吃完后秦淮很自覺的收拾家務,見慕楠不要睡覺,便將沙發鋪上小毯,小抱枕也給調好了舒服的角度,投影儀放著,熱熱的柚子茶在隨手就能拿到的地方擺著,小零食沒給放太多,慕楠喜歡吃的零食都是一些膨化類的,這兩天吃的好,所以放了一些話梅果干,把人伺候到位了,秦淮這才去晾曬已經洗好的床單被套。

慕楠靠在沙發上,里含著話梅,就突然很想找人分,那種的喜悅,莫名有種恨不能宣發給全世界知道的覺,但他又不能太直接,畢竟之前他跟秦淮可是兄弟呢,一口一個哥的喊著,這突然轉換了關系,要是人家覺得難以接咋辦。

想了想先給簡初發個消息:“在做什麼?”

簡初他們今天沒去上工,他們不是那麼缺積分,加上現在外面風大雪大的,實在是沒必要去遭這個罪,徐茗那是使命沒辦法的事,所以當氣溫跌破了零下三十度之后,他們也怕在外面出什麼事,就開始宅家避冬了。

收到慕楠的消息時,簡初正在磨豆漿,于是拍了個照片發給他,又回道:“等弄好了給你們送豆漿喝。”

慕楠:“看等徐茗什麼時候放假,我們一起吃個飯吧,我家請客。”

簡初笑了回了一句:“行啊,這是宣飯嗎?”

慕楠頓時驚了,發了個震驚的表包:“你怎麼知道!”

簡初在家里哈哈大笑:“有啥我不知道的,你以為掖著藏著就能瞞過我了?睡都睡了吧?”

慕楠這一下更驚了!這簡初怎麼知道的,他們都還沒見過面呢!驚的慕楠忍不住去喊秦淮。

秦淮剛好把被單晾好,推開門進來就見慕楠朝他舉著手機:“你快看!他怎麼知道的,太可怕了吧!不,不會是昨天我聲音太大了吧?”想到這種可能,慕楠的臉瞬間充,紅的恨不得要燒起來了。

秦淮道:“放心,兩邊隔音效果好得很,大概是猜的吧,都猜到宣飯了,說不定就猜是我們關系徹底定下了才決定請他們吃飯的,不用太驚訝,巧猜到了而已。”而且昨晚慕楠第一次,完全放不開,本就沒出過什麼聲。

慕楠聞言松了口氣,然后給簡初回了個你贏了的表包,這也猜的太神準了吧。

簡初在家里樂不可支,簡直可以想象慕楠在家里是怎麼一副你怎麼知道的震驚表,太好笑了。

當簡初還想跟慕楠深流一下哥哥變男朋友是個什麼的時候,外面院子的大鐵門突然被敲響,兩人非常默契的放下手機,秦淮走到窗邊往外看去,能看到院子外面站了一個人,但上穿得多,臉也被遮擋的嚴嚴實實的,加上風雪還在飄著,看不清是誰。

慕楠也著窗戶看:“這誰啊?是士兵嗎?”

秦淮道:“不是。”雖然現在只要能穿的就往上裹,沒什麼統一的冬用軍裝,但從形也能看出不是士兵,反而有點佝僂的樣子。

秦淮猜測道:“有可能是吳崢他那個父親。”他雖然沒見過,但從簡初他們之前提過的樣子,再對照現在外面站著的人,很容易就聯想到了,畢竟現在也不會有什麼陌生人來找他們。

慕楠啊了一聲:“不是說吳崢的服是被他爸拿去了嗎,他爸都不顧他死活了,這還敢找來啊。”

雖然這事吳崢沒說,這兩天吳崢恢復了一些,但還是昏睡的多,清醒的,宋嘉問他是不是在回來的路上遇到搶劫的時候,吳崢沒有說話,那剩下的也就沒必要問了,很顯然就跟猜測的那樣,是吳崢那個要命的親爹干的。

這事慕楠和簡初私下還討論過,批判吳崢那個要命的親爹,還連帶著吳崢也批判了一番,這都什麼時候了,你爹都不管你死活,你一個正值壯年的大男人,強點的話,對方一個糟老頭子能搶得過你嗎?服也好,積分也好,肯定是吳崢自己拿出來的。

都這時候了,面對這種父親,如果還要講什麼緣孝道,那就是愚蠢了,自己搭上命,人家也未必會為你心疼的掉一滴淚,反而真正關心你,跟你相依為命的弟弟傷心難,還要一個人去面對這一切。

雖然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很多事不是非黑即白一概而論的,但也要量力而行分個親疏遠近吧。

簡初之前還說,要如果吳崢在面對親上這麼拎不清,如果還要把他那個父親帶到這邊來住,那他們就把院墻給拆了,自己圈自己的房子,不跟那邊搭伙,反正他們這邊幾個都是沒什麼糟心親戚拖累的,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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