績不好,排名較低,個詭異,審奇葩……金軒默默總結了一下班主任對兒子的評語,默默心塞。
楷模什麼的,老師你完全是說瞎話吧?
班主任跟苦家長就熊孩子的教育問題暢談了一個小時,之后教導主任和校長聞訊趕來,在拜艦隊長大人之后,請他老人家不辭辛苦給全校師生做一個演講。要知道金軒現在在芝罘鏈星云可是神一樣的人,不十年前那場平叛戰爭,說這些年他率領"天槎"守護轄區,為大家締造了一個如此和平和諧的大環境,就足夠讓人崇拜的了!
再說他還是King神,二十年前譽聯邦的頂級行為藝家,三十年來橫行互聯網的迷?黑客!
藝家、戰斗英雄、全能特工、星系守護神、超級黑客……N種需求一個對策,滿足所有YY,熊孩子的爹,他就是這麼炫酷!
金軒這麼多年領導當下來,演講什麼的那都是小Case,欣然接校長的請求,分別給高中低三個年級段的學生做了三次演講,中午還在學校餐廳和小豌豆的同班同學共進午餐,認識了幾個號稱"豆哥死忠"的腦殘基友。
不得不說,他的小兒子在社方面完兩個親爹,再加上兩個親哥也不在話下。
熱熱鬧鬧一整天,明明是休假,結果過得比巡邏還累,金軒做完最后一次演講,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告別班主任返回家中。
離放學時間還有半個小時,金軒也沒通知小豌豆,搭公共通車回到了家里。家里靜悄悄的,玄關的鞋七八糟,還是早上離開時的樣子,吃剩的餐碟堆在水槽里,昨晚玩過的模擬槍就扔在沙發上--他口口聲聲要扮演二爸的小兒子就跟沒回來過一樣!
要不是空氣里有營養素殘留的香味,金軒都懷疑小豌豆早上回家被人半路綁架了!
他一整天都在干啥?金軒眉頭皺了起來,想喊又改了主意,打發自己的量子去里面找兒子。里獅子深得主人真傳,偵查本領十分過,將存在收到最小,輕手輕腳走進了兒房。
通過通,金軒看到他的學渣兒子正撅著屁在書房里翻騰著什麼,胖球的小黃貓四腳朝天躺在巫承赫常用的椅墊里,呼嚕呼嚕睡得正香。柜子頂上的收納箱有幾個似乎被打開過,里面有翻騰的痕跡,金軒還想仔細看看,胖黃貓已經發現了里獅子的存在,眼睛一睜跳了起來,因為太胖,滾了好幾下才翻過來。
這小子的察力好得驚人……金軒皺眉,算起來他這麼大的時候意識云穩定還沒有小豌豆這麼好。
"二爸你回來啦!"小豌豆迅速將收納箱推回柜子,關上柜門,蹦蹦跳跳跑了出來,往爹上一躥,"我想死你嘍!"
金軒無奈將小胖墩抱起來,想親他額頭,發現他臉上花里胡哨全是黑灰汗漬,道:"你一整天都干什麼了?怎麼弄得這麼臟,清掃機人也沒開,房間也沒有整理,五十公里越野跑了嗎?"
小豌豆的胖臉一陣凝固,繼而嘻嘻哈哈地鉆到了他懷里:"二爸二爸我想你啦,我一整天都在想,想得本干不下活兒!"
金軒原本就沒打算讓兒子做什麼家務,畢竟他才十歲,看到他與自己酷似就是胖一圈的大臉上一幅"求疼"的表,心早就了,嘆氣,將他抱到兒房門口:"行了別拍馬屁了,滾去洗澡,臟得跟泥豬一樣!二爸給你做大餐。"
"嗚嗚嗚二爸就是我的上帝!"小豌豆雙手握拳星星眼,"King神我是你的腦殘!"
"……"金軒現在都怕了這個名字了,將黑胖撥拉轉個,一腳踢在屁上:"滾!"
去書房掃了一圈,沒什麼異常,是頂柜上的收納箱被打開過,金軒回憶了一下,那里好像都是金轍當年寄給他的年小玩什麼的,便沒有在意,徑自去廚房做飯了,中午在食堂顧著說話吃得,還真有點兒。
金軒心不錯,甩開膀子做了六道大菜,給自己倒了杯酒,給兒子倒了杯果:"來吧吃飯了。"
小豌豆洗白白換了服坐在二爸對面,看著大餐流口水:"二爸今天有什麼可慶祝的嗎?老師表揚我了嗎?"
"嗯,老師表揚你績不好,排名較低,個詭異,審奇葩……"金軒一邊說一邊觀察兒子的表,看到他的胖臉晴轉多云轉轉小雨,角一勾笑了起來,"不過這次年中考核有進步,終于不吊車尾了,老師說你有前途!"
"嘩!"小豌豆瞬間眉花眼笑,"二爸我棒棒噠!"
"棒棒噠!"金軒舉杯,"老師還說你格活潑,團結同學,以后要多保持,當然績也要繼續進步,知道嗎?"
"知道啦!"小豌豆端起果與爹杯,一飲而盡,"二爸你也要努力,早日當上星將喲!"
"管好你自己吧!"金軒一哂,到底心里還是很用兒子的鼓勵,微笑著給他夾了一筷子鱈魚。
因為一個白天的"換位"生活,金軒莫名覺自己跟兒子親近了起來,從晚餐到餐后散步到晚上一起玩全息游戲,總覺得小豌豆看著自己的眼神充滿一種前所未見的閃閃發的東西。
尊敬?崇拜?戴?金軒無法準確地概括,只覺得從這天開始他們父子之間的相好像哪里不一樣了。
難道是我強大的人格魅力終于染了他?
不過很快班主任就用殘酷的事實狠狠扇了他老人家一耳。
兩個禮拜之后,就在金軒掰著指頭盼老婆快點回來的時候,接到了班主任的通訊:"您這兩天有空嗎?如果可能請您時間到學校來一趟,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關于金馳同學的事要和您通一下。"
金軒第一時間開車去了學校。班主任親自在校門口等他,把他接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抱歉打擾您休假了,本來我也沒想到事會發展這樣,現在只能請您談談了。"
金軒見他臉凝重,不心里咯?一下:臭小子不會是打架傷著人了吧?還是無意中發現了一個向導然后據為己有……
等等這種事應該不傳!金軒立刻打斷了自己韁野馬一般的思緒,正了正神:"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班主任頓了一下,道:"金馳同學立了一個教派,您知道嗎?"
"教派?"金軒打死也沒想到這一出,徹底愣了,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這個橋段頗為悉……
"是的,就是上周的事。"班主任沉痛地道,"一開始我沒有注意,以為他只是和相的同學鬧著玩,您也知道,金馳這孩子格開朗游廣闊,這個年紀的小孩子玩得好拉幫結派不算什麼大事。但就在上周三晚上,他的老師給我發了一封郵件,告訴我他收到了一份看不懂的作業。"說著班主任打開個人智腦,投影出一幅圖片,圖片上是一迭白紙,紙上寫著一些似是而非的不屬于人類的文字。
金軒看著這些文字,腦子里白一閃,像是有一扇久已塵封的暗黑大門緩緩打開,正發出讓人牙床發酸的咯吱聲。
"這是金馳同學給老師的,他應該是弄錯了,把這份東西當做作業了上去。"班主任低聲音說,"很巧老師是個業余碼好者,他通過上古中國甲骨文和希臘文等數據,推斷出了這份東西的含義--這是金馳同學發明的一種語言,講的是如何立一個恢弘的教派……"
"您不用說了!"金軒打斷了班主任,頭上的冷汗像下大雨一樣嘩嘩往下淌,他腦子里那扇暗黑的大門已經完全打開了,他清楚地記得,二十年前自己是怎麼在那些中二病晚期的深夜,寫下這些讓人掉皮疙瘩的教喻……
子承父業,萬萬沒想到,過了二十多年,他親親的小兒子居然在故紙堆里翻出了他的黑歷史,還忠心耿耿地繼承了他未盡的理想--小豌豆一定就是在換位那天從書房的收納箱里翻到了潘多拉的寶藏!
現世報來得太快了,金軒總算知道這小子最近為什麼總是用看上帝的眼看著他了--腦殘教眾拜邪教教主不就是這樣嗎?這表二十多年前他在同學臉上看的多了去了!
金軒抹一把腦門的冷汗,久經考驗的老臉終于有點紅了,吭哧了一下,道:"這件事請您先不要上報學校,給我一點時間,我會理好的。您放心,這些東西并不是他寫的,他沒有建立邪教的意圖,只是發現以后有些好奇所以看看而已。我回去一定會認真跟他談談這件事,以后嚴加管教,絕對不會讓他在邪路上越走越遠!"
班主任沒想到King神的態度居然這麼低調,這麼溫,這麼理智,原本以為他聽說這件事會立刻跳起來暴揍小兒子一頓,起碼把孩子打半殘呢--聽說當兵的脾氣都比較暴。
偶像就是偶像,太睿智太寬厚了,境界和一般人就是不一樣!班主任崇拜地看著他:"您放心我不會上報學校的,我相信金馳同學世界觀和人生觀絕對是正常的,我也相信您一定能把他教育好。當然,作為班主任我也會盡全力協助您的。"
"謝謝您的理解。"金軒一頭瀑布汗地告別了班主任,肚子轉筋地走出了學校大門。
站在門口,回基礎學校恢弘的教學樓,以及里面的莘莘學子,他腦海中不知為何想起一句話:"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真•真諦啊。
155、夫綱難振--【番外 沐&金轍 卸任的總統不如狗】
軍政中心的夜分外靜謐。
總統邸后院,茂盛的喬木被微風吹拂,發出沙沙的輕響,窗下的灌木中跑過一只迷路的野兔,驚智能警衛,立刻被看不見的干擾波驅逐到了安全線以外。
書房已經收拾得差不多了,打包好的收納箱整齊地堆在墻角,沐照著清單一一核對完畢,關掉個人智腦,看著空的房間淡淡嘆了口氣。
十年了,他在這座建筑里住了整整十年,雖然每天都生活在沉重的力與責任當中,但真的要離開了,忽然覺心里空的。
總統邸,敦克爾聯邦最威嚴最神圣的所在,承載了他五十多年人生中最繁忙也是最甜的記憶,記錄了他和他的丈夫陪伴兒一起長大的最珍貴的時。
現在,因為金轍卸任,他們終于要離開了。
四屆,十六年,金轍已經是敦克爾歷史上連任最多的總統,因為民眾擁戴和特殊戰爭時期,他的任期之長甚至超越了憲法基本規定。
該是落幕的時候了……沐深呼吸,關掉書房的燈,往臥室走去,金轍已經年近七十,即使作為普通人類,也已人過中年,加上他年輕時頻繁傷,長期使用抑制劑,已大不如前,正好趁這個機會好好休養休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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