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讓人把兩間鋪子里還留著的這些七八糟的東西都搬走打掃干凈,鋪子相鄰的那堵墻拆掉,讓兩間鋪子連在一起。
等到瓦、墻這些主要部分都整理完,又換上了新的窗花和門板,兩間鋪子瞬間煥然一新,看著通敞亮,再沒有了之前破敗之。
曲薏跟著莊氏一起忙活,屋子打掃出來了,又找來了花匠在書鋪外種上一圈蘭草,便是還沒有書放進去,這鋪子就好像有了一詩書之氣。
整理這兩個鋪子,十八兩銀子用不說,梁父那邊賣酒的銀子也補了二十兩,這才把書柜、書桌等非書本的東西添置完。
等梁父和梁康生忙完了酒坊的事,空到自家書鋪一看,發現這書鋪比他們想的更好,難怪花了這麼多銀子。
接下來的事就是等著書鋪里的書冊到位了,一開始決定了做書鋪,梁康生就聯系了安縣一家不錯的印書坊印制五十套蒙學十三經,包括《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增廣賢文》、《詩詞對韻》等十三本給小孩開蒙的書。
其中三百千是最基礎的,有些只求識字不繼續讀書考科舉的孩子只會學這三本,所以這三本書梁康生單獨多印了五十套。
接下來就是四書五經了,四書五經適合那些要就像讀書,準備參加科舉考試的學子,總來說這樣的學子在小縣城里不多,所以梁康生只在印書坊定了三十套。
有關于四書五經的注解也是科考學子能讀則讀的,他自己整理了一套歷代名家和當代大儒已經廣為流傳的注解,也印了三十套。
找印書坊印書只要不重新雕版就會很便宜,像蒙書的字數,紙張、油墨用得,一套下來才一兩銀子多點,所有的蒙書花了八十兩銀子。
四書五經更厚實,一套九本書要接近二兩銀子,三十套用了五十四兩銀子。
四書五經的注解更厚,有些甚至是原書的兩三倍,而且梁康生手上的書多,所以他就整理出來了足足十七本,其中六本都是印書坊沒有雕版的,單獨讓工匠給雕版又是一筆錢,這些書就用了二百五十兩銀子。
此外剩下的書就不用準備太多了,找人抄書更合適,一本抄寫三份即可。
林林總總這些書一共花了近四百兩,好在一開始梁康生就把自己和曲薏攢的私房錢拿了出來,不然今年酒坊的收益還不夠印書。
當初莊氏還想著五六百兩銀子把整個書鋪添滿,實際上就這麼兩排書架的書就花了四百兩,真要把梁家這兩個大鋪子添滿,幾千兩估計都夠嗆。
不過也就是這一下花錢多,這麼多書夠賣長一段時間了,別的書鋪能有更多書,其實大部分都是非科考的書湊數罷了。
等所有的書都齊全了,差不多剛好書架每一層都有書放著,不會顯得書架空的,但是書的總量不多,又不會每一個格子書太多在一起顯得局促。
“兒子,咱們家書鋪的牌匾做好了沒?”梁父滿意地打量著書鋪,越看越滿意,雖然準備書用了不銀子,但是看著這樣通敞亮的書鋪,他覺得很值得。
“薏哥兒問過了,說是今天刷最后一遍漆,等漆晾干了就行。”梁康生也對自家書鋪十分滿意。
書鋪的名字梁康生堅持讓梁父來取,梁父識字沒錯,但他沒什麼文采,擔心自己瞎琢磨出來的名字不夠好,就翻找了不詩詞集。
誰知道他越看越不知道選什麼,最后隨意翻書閉眼指了一句——我閉南樓看道書,幽簾清寂在仙居。
想著自家書鋪的位置在安城的南邊,梁家酒坊也在安縣城外以南,干脆就把書鋪名字定為了“南樓書館”。
在天氣最為炎熱的七月,南樓書館牌匾上的紅布被撤下,放鞭炮正式開業了。
莊氏這麼些天完全把弟弟莊慶澤的事忘了,忙得都快腳打后腦勺了,晚上一閉眼就睡著,哪還有功夫再想弟弟如何如何,終于開業了,只覺得這麼多天的忙碌非常值得。
書館開業雖然沒有宣傳,但是梁康生畢竟是安縣的秀才公之一,在開業當天還是有不人前來捧場,這樣一來這個小小的書館也算是進了安縣讀書人的眼里。
衛、鄭信他們這些同梁康生相的同窗看著書館里僅有“可憐兮兮”的兩排書架,調侃梁家書館雖小,名卻取得有志氣。
不過也就是書館開業的時候有人,到了中午客人們一走,書館就變得分外冷清,原因很簡單,梁家的這個南樓書館賣的書,位置又偏僻,就算書價定得比其他書鋪的低,一開始也很難吸引到足夠的客人。
第190章 第一個客人
不只是第一天下午冷冷清清,接下來的好幾日都沒有一個客人上門。
掌柜和小二等得著急,臉上起了好些個上火長的疙瘩,就快要按捺不住,違背東家的叮囑去街上宣傳自家書館時,終于等來了一位穿著長袍的讀書人。
這個年輕書生神稍顯拘謹,他先逛了一圈書館的兩排書架,幾乎把每一本不同的書都翻開來看了一眼,期間時不時回頭看看掌柜的位置,好像是擔心自己看久了會被掌柜嫌棄、催促。
被梁康生叮囑過很多次的掌柜顯然不會那樣做,他發現了這位來之不易的客人的張,就低頭撥弄算盤假裝算賬,不開口說什麼,讓那個書生放松了不。
然后,書生似乎是看中了書館中的兩本書,他在兩本書里糾結了好一會兒,最終放下其中一本,拿著另一本到柜臺付賬。
站在柜臺外面,書生似乎了自己放銀子的荷包,心疼地問:“掌柜的,這本書多錢?”
掌柜早就對自家書館的書了若指掌,一看封面就明白這本書的價錢:“這位書生,本書是前朝大儒的批注,紙張、油墨都是用的上好的,所以稍微貴一點,要一兩銀子又八錢。”
剛才掌柜在前面說了一通書如何如何,把書生說得心頭一,像這樣的書尋常一本便要二兩銀子左右,他這次出門僅帶上了自己省吃儉用剛存起來的二兩銀子,如果不夠怎麼辦?
沒想到掌柜里說著貴,這本書卻只要一兩銀子又八錢,書生喜出外,他帶的錢不僅夠買書,還能剩下二錢再去買半刀紙,實在是太好了!
書生當即準備掏荷包給錢,沒想到掌柜手擋了他一下,面和善地問:“這位書生,冒昧問一句,方才看你似乎是看中了兩本書,只選了這一本,不知道是書不和你意還是另有緣由?”
掌柜看著書生穿的長袍邊角都洗得泛白了,猜測他沒有選擇買兩本書是因為囊中,不過這樣多此一舉問一下不是辱人,而是掌柜另有打算。
看著書生的神態張了起來,掌柜趕解釋:“小店剛開業,東家想知道諸位讀書人會愿意買什麼樣的書,所以才多此一問,還請書生勿怪。”
書生雖然拘謹,但是他雙眸清明,五清正,不是小肚腸之輩,弄明白了書館掌柜的意思后一笑,對掌柜拱拱手:“小生姓田,不是什麼特別的原因不選那本書,是在下暫時只有買一本書的錢。”
“原來如此。”掌柜的神更加和善了,笑瞇瞇地看著田書生,“田書生,我有一個提議,不知道你可有時間聽一聽?”
田書生對南樓書館和掌柜的印象不錯,他又不著急趕時間,就想著聽一聽掌柜要說什麼:“洗耳恭聽。”
“田書生,小店售賣的書其實你可以在那邊的桌凳上謄抄后帶走抄本。”掌柜示意田書生看看書柜后面那排得整齊的桌凳。
見田書生的表震驚,掌柜繼續說:“考慮到客人們不一定帶了筆墨出門,小店還提供筆墨紙硯,紙和墨須得您花錢購買,筆、硯則能租用,你要是愿意自己抄書不妨試試?”
說著,掌柜指了指柜臺上方懸掛的小方牌,類似于酒樓、飯館掛的菜牌子,上面寫明了筆墨紙硯這些東西的價錢。
田書生的嗓子眼發干,他眼珠子盯著這些小方牌一眨不眨,掌柜也不開口催他,耐心地等著。
等最初的震驚緩過來后,田書生的腦子開始了起來,租用筆和硯都是用一次五文,墨和紙則不同,墨條有三百文一的、四百文一的和五百文一的三種,紙有四百文一刀、六百文一刀兩種。
她是相府的嫡出二小姐,卻因為一次意外變成了人人唾棄的廢物,她是現代的王牌特工,一身醫術和毒書讓黑白兩道聞風喪膽。一次意外她穿越到了廢柴的身上,再一睜開眼,懦弱膽小不在,那些曾經欺負她的白蓮花統統都要被踩在腳下。他是整個東華人人皆知的絕世天才,冷酷邪魅強勢霸道,傳聞他心狠手辣讓人談色生變,卻獨獨為她化身繞指柔。麵對庶姐的陷害,哼,那是你們沒有見過她折磨人的手段。渣男太子要退婚?我又不缺男人,我的男人比你好看看千千倍隻是為什麼這讓人談色生變的寒王殿下為什麼老是盯著她看?還時不時的對著自己拋拋媚眼?某男邪魅一笑:「他太醜了,還沒有本王的萬分之一好看,不如你娶了我吧。」某女:「......」這貨還能不能要點臉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
上一世,她捨生忘死的付出,卻換來他無情的背叛,涅槃重生,恨意滔天,何當歸明誓"世間辱我者,你且看我!"早非昔日小綿羊的何當歸,扮豬吃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當陰謀對上計策,且看誰技高一籌!
可憐朱門繡戶女,獨臥青燈古佛旁.生於望族,柔順了一輩子,只落得個青燈古佛、死於非命的下場.既然重生了,她就要堅強,徹底擺脫從前的噩夢!可是,上一世錯身而過的他,爲什麼總是出現在她的面前?
穿越成為三十而已的陳嶼,開局就和鍾曉芹離婚。 既然沒有牽掛了,那就為自己而活吧。
簪纓生來便是太子指腹爲婚的準太子妃。 她自小養在宮中,生得貌美又乖巧,與太子青梅竹馬地長大,全心全意地依賴他,以爲這便是她一生的歸宿。 直到在自己的及笄宴上 她發現太子心中一直藏着個硃砂痣 她信賴的哥哥原來是那女子的嫡兄 她敬重的祖母和伯父,全都勸她要大度: “畢竟那姑娘的父親爲國捐軀,她是功臣之後……” 連口口聲聲視簪纓如女兒的皇上和皇后,也笑話她小氣: “你將來是太子妃,她頂多做個側妃,怎能不識大體?” 哪怕二人同時陷在火場,帝后顧着太子,太子顧着硃砂痣,兄長顧着親妹,沒有人記得房樑倒塌的屋裏,還有一個傅簪纓。 重活一回,簪纓終於明白過來,這些她以爲最親的人,接近自己,爲的只不過是母親留給她的富可敵城的財庫。 生性柔順的她第一次叛逆,是孤身一人,當衆向太子提出退婚。 * 最開始,太子以爲她只是鬧幾天彆扭,早晚會回來認錯 等來等去,卻等到那不可一世的大司馬,甘願低頭爲小姑娘挽裙拭泥 那一刻太子嫉妒欲狂。
駱寧替太后擋刀重傷,換取家族爵位。她南下養病三年,回來后卻發現,表妹占據了她的院子。 表妹也取代了她的地位。駱寧的父母、兄長疼她、祖母賞識她;就連駱寧的竹馬,也暗慕她,說她處處比駱寧優秀。 駱寧大鬧,他們聯手害死了她。 做鬼十八年,看到了他們的下場,她重生了。 她又活了。 這次,她想要活得痛快。 ——*——*—— 駱寧重生后為復仇,找攝政王做靠山。 “明面上你是雍王妃,實際上你是本王之奴。他日,助你假死脫身,更名換姓。封你為郡主,有封地、俸祿,同郡王。” 她同意了。 她鎮得住側妃、斗得贏野心勃勃的門閥、哄得了太后。 幾年后,攝政王成了新主。 跋扈狠戾的年輕帝王,用很縹緲的聲音問她:“郡主印換皇后金印,可愿意?” 她忠誠聽話,頭一回忤逆他:“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