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正在冒出鮮。
“我去找一下創可。”沈北霆道。
“我去給你拿。”寧墨立即跑出去,跑出去之后,又問他:“放在哪里?”
“電視柜的第一個屜。”
沈北霆跟著走出去,寧墨已經拿到創可,撕開之后,在他的手指上。
“可以了,這兩天你的手指盡量不要水。”
寧墨剛說完,就被沈北霆抱住了。
“墨墨,你剛才做得真好,如果是我的話,我肯定將手上的,弄得到都是,到時候又要喊人到家里來打掃。”他低低地說道。
“不過是小事而已。”寧墨由衷地道。
“但你就是理得比我好。”
擁抱持續了一會兒,寧墨也沒有要掙開他,他也沒有松開的打算。
他在想,像現在這樣好的氛圍,是不是可以繼續往前走一步?
“你不是要上班嗎?”寧墨忽然開口,打斷了沈北霆的思緒。
“對啊,是要去上班了。想到要和你分開一整天,我就舍不得走啊。”沈北霆說道。
“那也沒辦法,你們集團千上萬的員工,還等著你將公司撐起來呢。”寧墨輕輕地說道。
“不然你跟我一起去公司好不好?我想一直看著你。”
沈北霆松開了,以商量的口吻和說話。
實在是,將一個人放在家里,他怎麼也不可能放心。
如果能夠說服,和自己一起去公司,那就最好不過了。
然而,寧墨卻很干脆地說:“我不去。”
沈北霆抿了一下,“那你今天,有沒有什麼打算?”
“我必須要有什麼打算嗎?”寧墨歪著腦袋問他。
沈北霆相信,如果此刻自己點頭的話,恐怕寧墨真的會做出一個計劃來,然后強迫自己去完。
他立即出一抹微笑,拍拍的腦袋,說:“當然不是必須,你是自由的,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我問你是否有打算,只是想知道,我在工作的時候,你在做什麼,這樣方便我想你。”
寧墨又紅了臉。
沈北霆暗暗松了口氣,自己的話,對還是產生作用的。
還能讓臉紅,心里肯定還有自己的位置。
“不過,你現在不告訴我也沒有關系,你什麼時候想告訴我,再什麼時候說好了。只是,我有個禮要送給你。”
他松開,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盒子出來,打開之后,里面躺著一串鉆石項鏈。
“今天我不在你邊,總擔心誰看到你了,將你帶回家。但是我給你戴上這串項鏈,就沒人輕易敢招惹你了,這項鏈上有我的氣息,別人看到之后,會知道你是我的人。”
他將項鏈給戴上,寧墨并沒有拒絕。
的脖子原本空的,白子也是吊帶的,現在戴上項鏈,顯得沒那麼空了。
沈北霆又遞給一個手機,“如果你有什麼問題解決不了,或者需要人陪,又或者是想要聯系我了,可以給我打電話。”
他認認真真地代著,仿佛在對待一個智障兒。
寧墨終于開口道:“我不是智障青年。”
沈北霆一怔,笑道:“我可沒將你當智障青年,我只是——怎麼也放心不下你。你不知道,只要你離開我的視線五百米,我就要開始想你了。這大概就是一個人最純粹的吧?”
他見寧墨沒有退開,捧起的臉,親上的額頭。
親完之后,他覺得自己還可以更進一步,他蜻蜓點水一般,親了親的。
在微微瞪大眼眸的時候,他說道:“無論你是誰、做了什麼,在我心目中,你永遠是我最的。”
寧墨沉默。
沈北霆松開,“好了,我去上班了。記得給我打電話,我等你的電話。”
意料之,寧墨沒有回應他,但他也得上班去了。
他一走,寧墨就挲著前的項鏈。
想要將其拿下來,可最終,還是放棄了,任由項鏈戴在脖子上。
這一天,哪里也沒有去,一直待在這套公寓里。
中午的時候,沈北霆給打電話,說給了外賣。
也不需要出去,就能夠填飽肚子。
還在吃午飯的時候,沈北霆回來了,當時差不多吃好了。
“在公司太忙了,還沒有吃飯,我和你一起吃,好不好?”
沈北霆依舊是以商量的口吻和說話。
“你這樣問,顯得我很過分的樣子,這房子是你的,飯菜是你的,你怎麼反而問我?”
“不,你現在住在這里,飯菜也是特意給你的,現在都屬于你,我要問過你才行啊。”
寧墨見他神很認真,就說了句:“坐,吃。”
沈北霆被逗笑,的言語真是極盡可能地。
他坐下來,拿著碗筷,開始吃午飯。
如果他愿意,大可以在公司吃飯,吃得也絕對不會差。
只是他想過來,和寧墨一起吃飯,更多的當然還是看看。
不過是上班一個早晨而已,和分開不到四個小時,他就已經無比想念。
真是恨不得時時刻刻將綁在自己邊。
吃好之后,沈北霆和一起收拾餐桌。
“下午公司沒事,我可以不用去公司,我們出去走走,好嗎?”
“不想。”
坐在臺的椅子上,看著窗外的,是真的不想出去。
“嗯,在家也好的。”
沈北霆其實詫異于,醒來這麼久了,都沒有想到要去看看兒子嗎?
還是過不了心里那關?
沈北霆陪坐了一會兒,然后去了一趟廚房,但他很快就出來了。
“墨墨,我想吃水果。”
寧墨詫異地看著他,很明顯在說:想吃你就吃啊。
沈北霆道:“但是家里沒有水果了,墨墨,你陪我去買,嗯?開車過去,很快的。”
“……一定要吃不可嗎?”寧墨不太想去。
沈北霆認真地點頭。
寧墨嘆了口氣,很無奈,看來是非去不可了。
從別墅那邊出來,就一直是一白連,現在要出去,也沒有打算換。
的胳膊和白皙的肩膀,都出外面,想到這里,沈北霆皺了皺眉,決定讓換一件服。
見要去換鞋子——終于知道要穿鞋子了。
沈北霆抓住的手腕,“墨墨,跟我來。”
“干什麼?”寧墨想要甩開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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