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爺得了傷寒的那段日子?”
朱玉兒小心翼翼的問道。
杜錦瑟點點頭,“是啊,好在一切都過去了。”
朱玉兒眼圈紅了,“夫人,我真想陪著你,陪著你一起,你就不會覺得那麼難熬了。”
杜錦瑟笑笑,“傻妹子,哭什麼?這不是都過去了嗎?更可況,你陪著我,那我的凍齡閣可怎麼辦?我可是個財迷,掙一點銀子,我都會心疼的。”
朱玉兒被逗笑了。
杜錦瑟想起一件事,“對了,水仙們說在凍齡閣和莊子里面,有你親手畫的什麼畫像,有人出千金收購,你們都不肯賣,到底是什麼樣的畫像?”
朱玉兒心虛的看了杜錦瑟一眼,“想知道,的你有空閑的時候,就過去看看好了。”
杜錦瑟見賣關子,撇撇,“知道你是才,哎,我要是也向你這樣,能畫得一手好畫,就好了。”
“你喜歡什麼,王爺給你畫就好了,王爺的畫,可是京城一絕。”
“自己畫的和別人畫的,這覺是不一樣的。”杜錦瑟解釋道。
朱玉兒心領神會,“夫人,你是不是因為王爺能畫的一手好畫,所以才想著自己也能畫一
手好畫,跟他琴瑟相和。”
李灝聽了,角微微上揚,原來如此,既然這樣,那他閑暇的時候,就教杜錦瑟畫畫好了。
想到這里,李灝有些后悔,他早就該教杜錦瑟畫畫的,這樣,在他得傷寒的那段日子,杜錦瑟完全可以畫畫打發日子。
李灝輕咳了一聲,“陌陌,本王回來了。”
朱玉兒聽到李灝的聲音,連忙站起來。
杜錦瑟也扶著桌子要站起來,朱玉兒見了,走過去搭了一把手。
杜錦瑟站起來,沖著朱玉兒笑了笑。
朱玉兒也回了一個笑容。
杜錦瑟走到李灝的跟前,眼神迎著李灝的目。
“王爺回來的倒早,我還以為王爺要吃過午膳才回來。”
李灝苦笑著看著杜錦瑟,眼球微微轉了轉,“莫非你邀請了朱玉兒一起黑吃午膳,所以就嫌棄起本王來?”
朱玉兒連忙道:“沒,我還有事,這就該告辭了。”
原本因為大夫說好了,忽然又拒絕了,心存愧疚,又因為好久沒有見到杜錦瑟了,有很多話想要說說,再加上,聽聞李灝沒在,也想陪陪杜錦瑟。
杜錦瑟挽著李灝,沖著朱玉兒笑道:“王爺都開口
了,我們這就是過了明路了,索就留下來,一起吃過午膳再走。”
李灝故意皺皺眉,“過了明路,莫非還有什麼事,是背著本王的嗎?”
朱玉兒看了看杜錦瑟。
杜錦瑟笑著,“背著你的事啊,太多了,不知道王爺想要知道什麼呢?或許我今兒心好,告訴你一兩件也說不定。”
朱玉兒聽了,忍不住看了李灝一眼,見他并沒有因為杜錦瑟說的話而生氣,這顆心才放回肚子里。
朱玉兒見到杜錦瑟和漠王相融洽,羨慕之于,其實也稀罕的。
要知道,這個漠王格乖僻,難侍候是出了名的。
當初朱玉兒為藏香閣的頭牌,也算很的漠王的青睞,跟他相的時候,還是戰戰兢兢的,從來也沒有想過,漠王竟然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杜錦瑟那樣和他開玩笑,他不但沒有生氣,竟然還樂在其中的樣子。
想起杜錦瑟當初那麼狼狽,化妝那樣老的樣子,李灝卻抓著,說什麼也不放手,朱玉兒悠悠地嘆口氣。
人跟人的緣分,還真的是妙不可言。
“王爺和夫人相留,原不該辭,只是我今天中午,已經約好了一位夫人
,不好失約于人,改日我做東,置辦一桌酒席,就當賠禮,還請王爺和夫人勿怪。”
杜錦瑟皺皺眉,“這樣?只是,你走了之后,大夫難免會覺得尷尬,這樣……”
朱玉兒也有些為難,“這個……”
汐兒走了進來,“夫人,大夫剛才我得空回夫人,你和朱玉兒姑娘好久沒見了,一定有很多話要說,就不留在這里打擾了,莊子里面的人離不開,這就回去了,水仙姐姐給拿了五兩銀子,我送出了二門,找了個小廝送出去了。”
朱玉兒聽了,松一口氣,“這樣也好,我告辭了。”
朱玉兒微微福了一下,后退著離開。
汐兒看了看杜錦瑟。
杜錦瑟無奈,“汐兒,你去送送朱小姐。”
李灝眼見著朱玉兒離開了,才開口問道:“什麼大夫?”
杜錦瑟回他道:“我們回城的那天,朱玉兒就跟我提起過,說是莊子那邊有個大夫,千金婦科很是了得。”
李灝聽了,連忙問道:“那怎麼就走了?我這里正想著,你這邊要是有個懂醫的子就好了。”
杜錦瑟笑笑。
“水仙和汐兒都學過的。”
李灝搖
搖頭,“們只是學過,我說的是那種湛一些的,你還沒有告訴本王,怎麼就走了,莫非嫌棄我們禮數不周。”
杜錦瑟連忙拉住李灝,“王爺,和你無關的,只是不想為一個人服務。”
李灝皺眉,“這是什麼話?”
杜錦瑟坦白的看著李灝,“是大實話。”
“我看未必,想必是沽名釣譽之徒,聽聞本王回來了,故意說是要走,試探一下,看看本王會不會誠心的留。”
李灝還是覺得這種可能更大一些。
杜錦瑟歪著腦袋看著李灝,李灝的腳都抬起來了,見到杜錦瑟這表,他緩緩地放下腳。
“算了,既然你說不是那就不是吧。”
杜錦瑟既然見過那大夫了,沒有很留那大夫,應該有的道理。
李灝很顯然,想岔了。
杜錦瑟見李灝不再糾結這件事,含笑問道:“王爺,你見到安王了嗎?”
提到這件事,李灝眉頭不由得皺,“見到倒是見到了,只是,一直沒有單獨說話的機會。”
杜錦瑟點點頭,“這沒有什麼意外的,安王我特地了解過,做事很是謹慎,在沒有找到證據之前,他不會和你走的太近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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