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灝的目看了過來。
“怎麼了。”
杜錦瑟回過神來,“沒事,只是沒拿穩。”
撿起畫像來,拿到李灝的面前,目不斜視的遞給李灝。
李灝手想要拿茶杯,一邊吩咐,“打開吧。”
杜錦瑟連忙一手抱住畫像,一手按住茶杯。
“王爺,還是先看過畫像,在喝吧,”
李灝抬眼看著杜錦瑟的眼神,若有所悟,隨手從的懷中出一張畫像。
“這個人……”
夏侯元帥點點頭,“王爺也覺得眼嗎?這兩個人在我們和叛軍對峙的時候,忽然就出現在城中,之前沒有人見過,后來莫名其妙的就消失了。”
李灝角搐了一下。
“這兩個人絕對不可能是細作的。”
夏侯元帥聽了,眼神犀利的看向李灝。
“王爺為何這麼肯定。”
杜錦瑟連忙拱手,“元帥,還請眾位兄弟先下去。”
夏侯元帥狐疑的在李灝和杜錦瑟之間來回看了看,揮揮手,眾人退下。
“人都出去了,你有什麼話,可以說了。”
杜錦瑟深吸一口氣,“這畫像上的兩個人,我認識。”
夏侯元帥聽了,猛地站起來,“他們在哪里?”
就因為這些細,害的城中百姓無家可
歸,他若是能把這兩個細也抓到,明天中午,就要在菜市場祭奠死去的士兵和百姓。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李灝輕嘆一口氣,開口道。
夏侯元帥看著兩人,“本帥不明白。”
杜錦瑟端起李灝手邊的茶水,手掏出帕子,浸了之后,在臉上抹了抹。
一張清麗的臉出現在夏侯元帥的面前。
夏侯元帥看清了那張臉,有些驚訝,“你是……”
李灝開口,“是本王的側妃,本王這次來到邊城,一直陪在我的側。”
夏侯元帥手撈起兩張畫像,對比了對比,有些疑,“王爺剛剛說這畫像上面的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李灝點頭,“不錯。”
夏侯元帥哈哈大笑,“本帥的眼前只有王爺和這位……呃……側妃,你想說你們兩個誰是畫像上的人呢?”
李灝無奈的看著夏侯元帥,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夏侯元帥的腦子不轉了?杜錦瑟明明都當著他的面卸下妝容了。
夏侯元帥笑了一會,笑容忽然卡住,他看了看默默站在他對面的杜錦瑟,忽然手拔出腰間佩劍,指向杜錦瑟。
李灝連忙護在杜錦瑟的邊。
“夏侯元帥,側妃已經有了孕,你莫
要嚇壞了。”
夏侯元帥轉著圈,“王爺你讓開。”
杜錦瑟也手推李灝。
“王爺,這是個誤會,一定要說清楚。”
李灝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讓開。
“夏侯元帥,我知道我私自帶家眷前來,是我的不對,元帥盡可以寫奏折去京城,告我一狀,其實,元帥不寫,我也要寫的。”
杜錦瑟懷孕的這件事,還是要稟明皇上的。
夏侯元帥看了看李灝,緩緩地收回劍。
既然王爺為作保,他就聽聽的解釋。
杜錦瑟看著夏侯元帥,“我有了王爺的骨,王爺希我回京城去,王爺那麼斬釘截鐵的,我不想他擔心,表面上答應他回去,等王爺走了之后,我就又折了回來。”
說到這里,杜錦瑟看向李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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