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錦瑟被他逗笑,“我還能把你怎麼樣呢?”
李灝看著,角微微上勾。
“陌陌,以后不要在這樣說了,帶壞了我們的孩子。”李灝哄道。
杜錦瑟輕輕地點點頭。
李灝嘆口氣。
“你這個狠心的人,你是什麼時候和拾兒約好的,竟然他打本王的頭。”
提起來,李灝就一肚子的委屈。
杜錦瑟咬了一下,“這個……”
當時沒有想到拾兒會那樣做,其實也被拾兒嚇了一跳呢。
不過怎麼會把責任推給拾兒呢。
“我們從馬車里面出來,我拾兒靠近我邊的時候。”杜錦瑟把責任攬在自己上。
“你終于肯信任他了?”李灝雖然用了問句,卻用了肯定的語氣。
杜錦瑟轉移話題,手著李灝的臉龐,心疼道:“我沒有想到他下手這麼重,王爺你竟然到現在才醒。”
李灝無語,“不是他下手重,是丁鼎有樣學樣,竟然又打暈了本王。”
杜錦瑟駭笑,“什麼?丁侍衛竟然這麼大膽?”
印象當中,丁鼎可不是這樣魯莽的人。
李灝幽怨的看了杜錦瑟一眼,“還不是被你帶壞了。”
“陌陌有罪,陌
陌坦白從寬,求王爺饒了陌陌和他們。”
“王爺,張總兵帶著人馬……”丁鼎沖了進來,見到這個畫面,頓住話語,默默地往后退。
“去邊城了是嗎?”杜錦瑟推開李灝,接口道。
李灝只覺得懷中一空,斜睨著眼看著丁鼎。
丁鼎只覺得上一冷,后背冷汗直冒,真想馬上轉過去逃離。
只是,杜錦瑟這麼一問,他卻不得不回答。
“是的,孫侍衛萬侍衛跟著回去了,他們說,希死去的兄弟能土為安。”
杜錦瑟聽到丁鼎這樣說,心中有些難過。
“這樣最好。”杜錦瑟低聲道。
李灝看了看杜錦瑟,忽然沖著丁鼎招招手,“你過來。”
丁鼎不明所以的走近。李灝把他帶的那張面遞給丁鼎,“從現在起,你就戴著這個面。”
杜錦瑟見了,低呼道:“王爺……”
李灝回頭看著杜錦瑟,“本王一向以德報怨,那張面,還是給拾兒戴上好了。”
杜錦瑟一聽,就知道了,什麼以德報怨,這是記恨上他們兩個打暈他的事了,一臉同的看著丁鼎。
“丁侍衛,你苦了。”
丁鼎有些莫名其妙,“王爺這是……
”
李灝角出一詭異的笑容。
“丁侍衛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該家立室了,本王覺得張總兵家的這個小姐不錯,就給你牽了這條紅線,不是對這張臉一見鐘嗎?你也別跟個木頭似的,熱一點。”
丁鼎聽了,臉上神古怪。
哎,他說呢,側妃娘娘在,王爺自然不會做出側妃娘娘傷心的事,側妃娘娘心高氣傲,要是知道王爺和別的人曖昧,還不得跑掉啊。
“王爺英明,理應知道,張小姐看中的是王爺的份,而不是這張臉。”丁鼎道。
李灝兇神惡煞的看著丁鼎,“你跟了本王這麼多年,應該知道,本王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
丁鼎不說話了。
杜錦瑟同的看了一眼丁鼎。
“王爺,婚姻大事講究的是你我愿,你不愿意你痛恨別人你,你又怎麼能丁侍衛?”
丁鼎激的看了杜錦瑟一眼,就是,這對他不公平,他還沒有考慮過這件事呢。
杜錦瑟見李灝的神有所松,趁機道:“再說了,王爺你應該比我還了解你的這些侍衛,他們豈是那種香竊玉的人,就算是丁侍衛想要人,也不會頂著
王爺的名頭,而是自己明正大的去爭取,是吧,丁侍衛。”
丁鼎的都要哭了,你看,側妃娘娘都比王爺要懂他。
他忘了,要不是杜錦瑟,他還未必遭這樣的無妄之災。
“就是。”丁鼎不敢反駁李灝,可是卻可以附和杜錦瑟啊。
李灝看了看丁鼎,再看了看杜錦瑟。
難得的,丁鼎竟然這麼贊同杜錦瑟。
“你說的有些道理,只是,他和拾兒竟然敢打本王,豈能不小懲大誡,若是日后眾人都學起來,不行不行。”
李灝搖搖頭。
丁鼎聽了,哭無淚,原來小心眼的王爺一直記著這事,所以報復他啊。
“王爺可以打丁鼎,丁鼎絕無怨言。”丁鼎連忙道。
李灝冷笑一聲,“難道平常本王就打不得你嗎?本王打你,你還敢有怨言?本王就是要你記住,不是隨便什麼人都可以打本王的。”
丁鼎不說話了。
李灝得意的看了杜錦瑟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說,你看,他自己都不敢說自己沒有錯。
杜錦瑟無可奈何,有些時候,李灝事,還真的人理解。
李灝有些得意地看著丁鼎,“其實你也不用如此垂頭喪氣,那張總兵
的兒,長得還是不錯的。”
丁鼎連忙表忠心,“王爺,就是長得跟天仙一般,丁鼎也沒過邪念。”
李灝揮揮手,“人為刀俎我為魚,在這里,王爺算是什麼,還不是被他們玩弄于鼓掌。”
一想到那張小姐爬上他的床,李灝就覺得不快。
張總兵若是等他醒來,正大明的向他提親,他還不至于有這麼反,竟然趁著他暈倒,把兒往他床上一塞,當他是死人啊。
丁鼎聽了,明白王爺這是真生氣了,“是,丁鼎聽令。”
丁鼎有一種壯士斷腕的悲壯。
李灝正道:“你也不用刻意,一切順其自然,那人若是不知恥,你若是想要就要了就是,你若是不想娶,本王直接幫你推了,不用擔心。”
杜錦瑟忍不住開口,“王爺……”
你們做這種事,能不能背著人啊。
李灝目瞥向杜錦瑟。
杜錦瑟不說話了,李灝這樣的眼神,是從未見過的。
看來,這次張總兵的小作,真的是惹惱了他。
李灝一向任妄為,在京城的時候,人人都讓他三分,什麼時候被人這般牽著鼻子往前走過,這肚子里面,窩著一下子的火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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