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了看杜錦瑟手中的令牌,沒有錯,的確是漠王府中的令牌。
那人把令牌遞給杜錦瑟。
“既然如此,這邊請。”
杜錦瑟不是太擔心李灝,是不想來這里的。
“我們進城的時候,怎麼聽人說,王爺傷了?”杜錦瑟打聽著。
那人答應了一聲,“可不是,王爺中的還是毒箭,當時怕我們擔心,還裝作若無其事,要不是草兒姑娘發現的及時,王爺就……”
那人覺得不吉利,往地上啐了幾口口水,這才接著道:“還好王爺福大命大。”
杜錦瑟也附和道:“那是,我們王爺一向福大命大。”
前面匆匆跑過來一個人,杜錦瑟見是丁鼎,連忙垂下頭去。
丁鼎見到那人,連忙招呼,“周林,快,你去請夏侯元帥過來。”
丁鼎說完,匆匆地去請醫。
周林聽了,歉然地道:“你們兩個順著這條路,一直走到頭,再向左一拐,就是王爺的住了,我還有事,要趕去辦。”
杜錦瑟連忙道:“你有事就去辦,我們不打的。”
周林趕轉順著來路回去。
拾兒忍不住問道:“這麼急,是有什麼事嗎?”
杜錦瑟擔憂的加快腳步。
前面的燈亮著
,仿佛指引著向前行進。
杜錦瑟來到李灝的房間,推門進去,不由得愣在當場。
草兒抬起頭來,看到杜錦瑟眼中閃過慌。
杜錦瑟下心中復雜的緒,快步走到李灝的邊,“王爺,你怎麼樣了?”
李灝昏昏沉沉的,沒有回答。
杜錦瑟見了,心中焦急,“他怎麼會這樣?”
“醫,快點。”
丁鼎的聲音傳過來。
丁鼎一向穩重,這樣焦急,杜錦瑟連忙站直子,向一旁讓開。
醫進來,直奔向前。
“王爺……”醫見李灝面白若紙,趕調息好,為李灝把脈。
“醫,王爺他怎麼樣了?”
草兒忍不住問道。
杜錦瑟不由得看了草兒一眼。
醫閉目,沒有理。
丁鼎皺眉,“草兒姑娘,時辰不早了,你先去客房休息吧。”
這個時候自然不好一個姑娘家在街上行走,眾人也都疲倦不堪,不如索去客房休息。
草兒聽了,心中歡喜,答應了一聲,跟著侍衛下去。
丁鼎看了杜錦瑟和拾兒,剛要開口詢問,醫吁了一口氣。
丁鼎的注意力被吸引過去。
“醫,王爺怎麼樣了?”
“王爺中的箭上有毒,所幸毒并不
猛烈,被發現的及時,又服用了解毒的藥,已無大礙,只是未能好好休息,余毒消散的慢些,王爺能睡下,是好事。”
丁鼎聽了,松了一口氣。
“如此說來,還真的謝謝草兒姑娘,及時的給王爺把毒箭拔出來。”
杜錦瑟不由得抬眼看了丁鼎一眼。
丁鼎立刻敏銳的覺察到了,“你們兩個是什麼人?”
“丁侍衛現在才想起來問,不覺得太遲了嗎?”杜錦瑟淡淡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