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漠王府,杜錦瑟還在想,清王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就這樣一路走著,一路思忖著。
來到了書房,杜錦瑟被人攔住,“夫人,王爺和容王在里面。”
“哦。”杜錦瑟聽了,轉就要離開。
“姐姐。”
杜錦瑟走出了沒有多遠,后忽然傳來一聲喊。
杜錦瑟往前走了幾步,才停下腳步,轉過頭去。
“你剛剛喊得什麼?”
杜千里尷尬的笑笑,竟然覺得無法直視杜錦瑟的眼神,畢竟,當初是他親自攔杜錦瑟在杜府門外。
“小生一時忘,唐突了。”
“這位公子和那位杜家大小姐的很深嗎?”杜錦瑟含笑著問道。
這是間接的否認自己是杜錦瑟了。
杜千里一窒,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樣回答杜錦瑟這個問題。
杜錦瑟看著他的眼神澄凈,以至于他都懷疑自己這樣懷疑杜錦瑟,實在是愧對漠王對自己的信任。
“你和很相像。”杜千里癡癡地看著杜錦瑟。
杜錦瑟點點頭,“我知道,很多人都這麼說,你也是的慕者嗎?”
杜錦瑟真的沒有想到,杜千里竟然會出現在漠王府中。
杜宰相為人老道,他怎麼會輕易授人以柄,人說他結皇子,雖然他暗中肯定是結了。
難道杜千里是被
人利用?這是杜錦瑟唯一能想到的。
杜千里瞪著杜錦瑟的眼神有些惱,“你胡說什麼?”
杜錦瑟是他的姐姐啊。
杜錦瑟笑道:“還不好意思,我發現這個杜錦瑟還真的是個可人,喜歡的人真多。”
杜錦瑟說完,轉過去,在去杜府報信,被杜千里攔在外面,轉離開,就已經和杜家在沒有關系。
是生是死,都和杜家在沒有關系。
就算是為了杜家好,也應該和杜家撇清關系。
別說現在不過是個王爺的側妃,就算是皇后,皇太后,又能如何?跟杜家沒有半錢的關系。
“姐姐,父親病了。”杜千里見到杜錦瑟要走,趕上前兩步,攔住杜錦瑟,輕聲道。
杜宰相病了?杜錦瑟挑起一邊眉,“我又不是醫,你攔著我做什麼?”
杜千里認真的看著杜錦瑟,“姐,你可以不認我,可是你怎麼能連父親都不認,你怎麼可以這麼無?”
“不是你的姐姐,杜公子,你認錯人了。”
后傳來一聲冷淡的聲音。
杜錦瑟笑靨如花,撲到李灝的懷中。
“王爺。”
李灝寵溺的看著杜錦瑟,“累壞了吧。”
杜錦瑟點點頭,隨即又搖搖頭,“見到王爺就不累了。”
“你這張小啊。”
李灝無奈的點了點杜錦瑟的鼻尖。
這兩個人旁若無人,弄得站在一旁的容王和杜千里很是尷尬。
“漠王弟,今天我帶杜公子過來是為了什麼,你也清楚了,你看……”
容王說著,有意無意的看向杜錦瑟。
李灝冷笑,“陌陌,杜宰相病重,想要你去看看他。”
杜錦瑟一臉迷的看著李灝,“我干什麼去看一個病重的老頭子啊,萬一過了病氣給我可怎麼辦?”
杜千里聽了,生氣的往前走了一步,“杜錦瑟,你真的可以這樣無嗎?我和父親不揭穿你,是看在是杜家的兒,你以為你真的是什麼家嗎?真是有辱家門。”
杜錦瑟看著杜千里的目冷下去。
“我倒是盼著能有杜宰相這樣一個爹,杜公子這樣的翩翩年做弟弟,能名正言順的嫁給皇子,死了也能進皇家宗祠。”
杜錦瑟說的都是事實,可是眾人聽了,卻覺得句句譏諷。
容王低垂了頭,杜千里也說不出話來反駁。
的確,誰愿意生來低賤?誰不想攀附豪門?
杜錦瑟不肯承認是杜錦瑟,也在理中。
最需要被人拉一把的時候,眼前這些人,卻都無的把推開。
這個時候來跟講什麼親。
杜錦瑟輕笑一聲,“這位小公子看起來
靦腆的很,原來也是場老手,先姐后妹,騙到手媳婦,王爺,這位小公子是從藩國來的嗎?不知道我被皇上金口玉牙親封側妃,還當我是人盡可夫的家呢,竟然還當著王爺的面調戲我呢。”
杜錦瑟話都說到這樣了,李灝也不能沒有表示,他沉下臉來。
“杜公子自重。”
杜千里被杜錦瑟氣暈過去,他就算是在禽不如,也不會調戲自己的姐姐吧,手指著杜錦瑟,“你不用不承認,你的胳膊上有一塊云彩般的紅胎記,你敢不敢給我看看。”
杜錦瑟臉上的笑容不減,眸中卻沒有半點笑意。
“王爺,你說我,給不給這個小公子看呀。”
李灝沉著臉,“杜公子,你這樣過分了。”
容王眼見事越來越僵,趕上前來拉住杜千里。
“千里,清王妃早就去了,你不要鬧了,這位真的不是清王妃。”
容王咬重清王妃幾個字。
杜千里這些日子歷練的不錯,已經為容王不可或缺的幕僚。
只不過,今天他實在是被杜錦瑟氣的不輕。
手甩開容王的手,“容王殿下,這件事,還希你不要手,這是我們杜家的私事。”
容王的臉有些不好看,杜千里求他帶著他來見漠王,可不是這樣說的。
容王后退一步,既然杜千里都那麼說了,他在手,就顯得以勢人了。
杜千里往前了一步,“杜錦瑟,你不敢嗎?”
杜錦瑟忽然擼起袖子,把手臂到杜千里的面前,調笑道:“給你看,給你看,不過你要是得了相思病,姐姐我可不管治的。”
杜千里氣暈,“不是左臂,是右臂。”
杜錦瑟下意識的把手背到后,杜千里見了,冷笑一聲,搶上前一步,抓住的手臂,手擼上的袖子,臉一變,“怎麼可能?”
杜錦瑟的手臂潔白如玉,哪里有什麼紅的胎記?
“啪”一聲清脆的掌摑,杜千里的臉偏向一邊,很快就浮起通紅的印記。
杜錦瑟雙眼通紅。剁了剁腳。
“王爺,我……我……我不活了。”
李灝連忙摟住,“陌陌,不要生氣,乖,杜公子只是太想念他的姐姐,發了癔癥。”
杜錦瑟噎著,“是,我是出低賤,可是我也不想呀,我也想有個有權有勢的爹,保護我護我,可是我沒有,王爺一直寵我我,并沒有因為我的份低賤,就看低我,陌陌雖然為家,可是只侍候王爺一個人,并非人盡可夫,如今倒好,當著王爺的面,就如此辱與我,分明是不把王爺看在眼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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