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了?”李灝挑起一邊眉。
杜錦瑟笑,不停地笑,笑的李灝骨悚然,手捂住的,“別笑了。”
他手上的藥膏還沒有洗,抹了杜錦瑟一臉,杜錦瑟嫌棄的推開他,手手帕的時候,發現手帕已經被包膝蓋弄臟了。
李灝默默地遞給自己的帕子。
杜錦瑟了之后,扔給他,“你的手。”
李灝手接過,“先晾一晾,傷口不是捂著就好得快的。”
杜錦瑟看了李灝一眼,悄悄的把側了一下,最起碼,在李灝的那個角度,是看不到膝蓋上的傷了。
李灝完手,看了一眼,手又扳回的膝蓋。
杜錦瑟氣死,就是不想他看啊。
“有什麼好看的,你還不如回去看你那兩個好看的宮娥呢。”
“是不大好看,可是本王就愿意看。”李灝眼中溢滿心疼。
杜錦瑟心中的不滿立即云消煙散,看著李灝的目也溫了許多。
“還疼嗎?”李灝抬起眼來看著杜錦瑟。
杜錦瑟想說不疼,話到邊,改口道:“疼。”
“怎麼傷的這樣嚴重。”聽到說疼,李灝覺得自己的心都揪揪的疼
了。
杜錦瑟噘著,“就是因為王爺。”
李灝指著自己的鼻子,“本王?”
“就是因為你。”杜錦瑟怎麼也不會拿別人的事來說的,剛何況,還是那種事也不是隨便就能說出口的。
李灝疑,他剛剛才跟杜錦瑟說領回兩個子的事,難道杜錦瑟在別的地方知道了?
“你見到安王了?”李灝試探著問道。
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杜錦瑟見到自己的時候,神并沒有什麼不對。
“我從安王府出來的時候,正好安王回去。”杜錦瑟有些奇怪,怎麼忽然轉換話題了?不過很高興轉換話題。
“原來如此,原來你早就知道了。”李灝悵然。
杜錦瑟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李灝以為是安王跟說什麼了。
杜錦瑟很想順水推舟,就這樣糊弄過去,只是,那樣對安王爺太不公平了些。
杜錦瑟搖搖頭,“安王勸我兩句話,當時我并沒有太在意,此時想想,他是怕我接不了吧,不過他倒是什麼也沒有說。”
杜錦瑟頓了頓,抬起眼來看著李灝,“我想,他很清楚,在別人口中說出來,和你自己跟我說,產生
的效果是不一樣的。”
杜錦瑟說完心中一。
安王如此用心良苦,可見,漠王也是有苦衷的。
一味的埋怨李灝,對他本就不公平。
“李灝,你剛剛說,我們不回去了是不是?”杜錦瑟摟住他的脖子。
李灝苦笑,“惹不起,我總躲得起吧。”
雖然每天從這里去上朝,有些辛苦,不過他這不是沒法子嗎。
杜錦瑟掩一笑。
“說起來皇上也真有意思,什麼都要管,連兒子的床幃之事也要管嗎。”
漠王嘆氣。
他也搞不明白,皇上這又是聽了哪位大臣的還是哪個嬪妃的嚼舌頭。
杜錦瑟想起自己曾經聽聞的一件關于皇族的事,眼中閃過厭惡。
李灝沒有放過臉上的神,他手攬過杜錦瑟。
“有時候,本王真的好羨慕那些百姓之家。”
杜錦瑟悠然道:“,雖然我也經常在想,要是你不是王爺,該有多好。”
“不過,我一向認為人本惡,只不過,皇族能接到的更多一些,所以,把惡的一面也發揮的更淋漓盡致,這跟你的本質有關,出沒有關系。”
“我現在只盼著能快點走。”離
開京城,也就離開這許多煩惱了。
杜錦瑟覺得,應該把那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改作沒有凈土更好一些。
雖然也一直說離開京城就好了,其實問題還是存在的,只是被他們選擇的漠視了而已。
“陌陌,看到你每日練習馬之,我都恨不得沖過去對你說不要練了,只是我不能。”
李灝心疼的看著杜錦瑟的膝蓋,這時候他若是心,那到了戰場上,就會害了杜錦瑟。
杜錦瑟了。說歸說,干嘛看著的膝蓋,這個又不是騎馬摔的。
說出來真是人笑話啊。
“這世上哪里能凡事都遂人愿,更何況,我一天馬的時候并不多。”
這也是見到人就要騎馬的緣故,一定要抓一切機會練習。
“在這里……倒也好,就是……”
杜錦瑟有些為難。
李灝挑起單邊眉,“就是什麼?”
杜錦瑟湊近他,“那個拾兒還在呢,我擔心。”
李灝聽了,笑著搖搖頭,“你呀,還真的是小心眼,他既然有心投奔你,連姓氏都跟了你這個主子,又怎麼會害我,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杜錦瑟嘟著,“
我知道我沒有你豁達,可是我心里就是過不去這個坎,說什麼用人不疑,我懷疑他啊,所以我沒有用,倒是王爺你,不經過我允許,就往我這里塞人,我很生氣。”
李灝做投降狀,“好好好,我們不提這事了,好了吧。”
一提起這個杜拾兒,杜錦瑟就有些不講道理,李灝也沒法子了,不過,看到這麼在意自己,李灝心里還是愉悅的。
“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杜拾兒就是那危墻,不行,王爺,我們還是回去吧,我不放心。”杜錦瑟皺眉。
“回去?”李灝有些頭疼的暗暗額頭。
“回去不是找不痛快嗎?”到底是皇上賜的宮娥,不好慢待啊。
杜錦瑟笑,“王爺子強健,左擁右抱,再好不過。”
李灝警告的指著杜錦瑟,“你還說。”
杜錦瑟見他臉上雖然掛著笑容,眸子中卻沒有半點笑意,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連忙哄著他。
“好了,王爺,不跟你開玩笑了,你要是不喜歡,我幫你打發了就是。”
“你……打發?”李灝懷疑的看了看杜錦瑟。
“你要怎樣打發?”
杜錦瑟搖頭晃腦,“山人自有妙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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