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漠王府的時候,杜錦瑟看到李灝就跟沒有骨頭一樣,倒在他的懷中。
“李灝,我覺自己要累死了。”
李灝看了看,淡淡地道:“既然那麼累,就不要弄了。”
杜錦瑟立馬坐的筆直,“我在跟你開玩笑,呵呵。”
李灝一臉無語的看著,是累還是開玩笑,難道他看不出來嗎?
“只是開玩笑啊,那真是可惜。”
李灝惆悵地道。
“就是開玩笑。”
這可是以后的安立命之本,大把的銀子都已經扔出去了,萬事俱備了,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說不干呢,誰要說不干,跟他拼命地心思都有。
李灝嘆口氣,不在此事上糾結,“陌陌,明天就是中秋了。”
“中秋了啊,真快啊。”
杜錦瑟慨。
“對了,王爺,如今明霞郡主不在朝中了,是不是說,皇上針對你的那件事,也不了了之了?”杜錦瑟想起清王的那件事。
“圣恩難測,誰知道會不會又冒出個什麼人來。”漠王冷哼一聲。
杜錦瑟深以為然地點頭,“那你一定要小心。”
李灝深深地看了一眼,“你是在擔心本王嗎?”
杜錦瑟點點頭,“牛不吃水強按頭,總是人心中不爽,就算是親,總該是你覺得還可以的吧。”
李灝嘆氣搖頭,“本王覺得你就不錯,本來要不是……”
李灝頓住,把下面的話咽回到肚子里
。
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杜錦瑟看了李灝一眼,垂下頭去。
其實名分對于,真的不那麼重要,要是皇上允許為李灝的正妃,條件是給李灝納幾房妻妾,還是會離開的,要的不是名分,而是唯一。
“明天我先送你去安王的府上,然后再去宮中,禮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你還是直接去吧,到城外在回來,實在太辛苦了,而且,我想回莊子里面去看一看。”杜錦瑟有些心疼。
到底是中秋,就算是沒有什麼禮送給大家,也得去看一看的。
“你難道不辛苦嗎?”李灝悠悠道。
這兩日,忙的跟個陀螺似得,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能在他出征的時候,跟著他一起去邊關,有時候他真想問問杜錦瑟,累不累。
只是,杜錦瑟又怎麼會跟他說實話呢。
杜錦瑟櫻微微向上翹著。
“王爺,有你在,我不覺得累。”
李灝嘆氣,把杜錦瑟摟在懷中。
“陌陌,我已經吩咐廚房,做了些月餅,明日你帶些去你那個莊子,給大家分了。”
杜錦瑟激的看著李灝。
“李灝,你怎麼這麼好啊。”
覺自己就像是個老鼠,都要把漠王府搬空了。
都沒有想起要幫李灝做些什麼,只是一味的索求。
李灝手刮了刮他的鼻子。
“本王現在只有你了,所以你一定要努力掙錢養我,知道嗎?”
李灝取笑道。
杜錦瑟聽了,認真地點點頭,“我會努力掙錢的。”
要不是有了青樓和皇宮的訂單,也不敢鋪的這麼大。
畢竟,鋪的越大,投資越多,要是為深巷子里的酒,賠不起。
現在,手里的訂貨有很多單子都不發了,畢竟,這些達貴人們的家眷們,大多都是參加宮中白日舉行的宴會,若是貴妃看到自己用的這些人都有,杜錦瑟這個皇商,也就做到頭了。
等鋪子開張的時候,會適當的放一點點,夫人小姐們去的鋪子里“搶”,以稀為貴,相信,參加完了中秋的宴會,這些人一定會很期待。
當然,在開業那天去的鋪子,會據消費量,給們辦會員,送贈品,還會給第一名進鋪子里面的子化妝做造型。
總之,牟足了勁,就等著鋪子開張那一天。
“新鋪子開張,觀的人還是多一些,你也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力。”
他看著杜錦瑟把這弦崩的這麼,都有些擔心,萬一開業之后,并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會不會不住。
杜錦瑟點頭,“我明白,畢竟,中秋剛過,離下一個節日還遠著呢,很多人都是剛剛才買完。”
杜錦瑟自然知道,只不過,在這里,好東西都是靠口口相傳的。
能得到為皇商,找上門來的,都是消息靈通的,還有很多消息不
靈通的,在中秋宴上,被別人比下去,難免艷慕的問起別人用的是什麼脂,只要家境殷實的,才不會算計自己剛剛買過脂,一定會慕名而來。
不要小瞧了人的消費力量。
當然,李灝說的,開門未必就能紅紅火火,也是有準備的,老鴇那一千兩的黃金,就是防止自己后手接不上。
“一切都等著開業那天才見分曉。”
杜錦瑟也很期待著這一天呢。
“我去洗漱一下。”休息了一會,杜錦瑟覺自己更不愿彈了,可是不洗漱自己都忍不了。
有時候想想,李灝對的容忍度真是越來越高了,這一酸臭的,他這個有著輕微潔癖的人,竟然都不在意了。
“本王和你一起。”李灝在自然不過。
杜錦瑟臉一紅。
“我自己就好了,我保證不睡著。”不知道是不是溫泉水有安神的功效,總之一泡溫泉,就覺得渾疲憊,昏昏睡。
“本王應該相信你嗎?你瞧你,眼睛都困得睜不開的樣子。”李灝好笑的看著杜錦瑟。
“我盡力。”杜錦瑟努力睜大眼睛。
李灝手夾住的眼皮,“本王又不會吃了你。”
可是那和吃了有什麼區別啊。
杜錦瑟撇撇。
“還不過來等什麼?難道本王抱著你過去?”李灝走了兩步,發現杜錦瑟沒有跟過來,停下來等著。
“哦,這就來。”杜錦瑟
地直了一下腰,說實話,真的很累,要是李灝忽然求歡,要怎樣婉轉的拒絕呢。
杜錦瑟有些愁眉苦臉。
李灝走回來,拉著向外走去。
“你這小腦袋里面,一看就想些不好的東西,你放心,本王今日也累得很,不想彈。”
李灝湊到耳邊輕聲道。
杜錦瑟嗔的瞪了他一眼,這人怎麼這樣,還好周圍沒有什麼人,要不然也死了。
“我哪里有想什麼。”杜錦瑟道。
李灝狐疑的看了看杜錦瑟,“那你滿腹心事的樣子,是在想什麼?”
“我在……”
杜錦瑟對上李灝狡黠的目,莞爾一笑,“我就不告訴你。”
“好啊,看本王怎麼收拾你。”李灝似笑非笑的看著杜錦瑟。
杜錦瑟心中警鈴大作,轉就要逃開。
只不過來不及了,李灝一把扛起杜錦瑟,大步流星的向溫泉凈室走去。
“好王爺,饒了我吧。”
杜錦瑟求饒。
李灝角微微上翹,當然,杜錦瑟是看不到的。
“饒了你?那你說清楚,你剛剛在想什麼。”
“我哪里在想什麼啊。”杜錦瑟幽怨地道,那種事,打死也不能說出口啊。
李灝傲的哼了一聲。
杜錦瑟一聽,就知道不好,趕換了一個說法。
“我在想,我都停藥有一段時間了,怎麼還沒有見有好消息傳來啊。”
李灝聽了,緩緩地把杜錦瑟放了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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