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灝見用那樣的眼神看著自己,笑了笑,“你不?”
人見他們不顧眾人,在哪里打罵俏,沒被氣暈過去。
“皇上……”
人雙肩抖,含著眼淚看著皇上,臉上神悲痛。
皇上注目容王。
“容王……”
容王不卑不的走上前來,“父皇說漠王側妃過來,兒臣想著,事并沒有定論,父皇應該只是問話。”
漠王沉沉地開口,“是呀,事沒搞清楚之前,本王還是要臉面的。”
人一腔冤屈無訴,只能眼的看著皇上。
皇上喝止住漠王,“你且一旁站著,朕不讓你開口,你就不許開口。”
漠王聽了,一臉委屈,“皇上,我可是正經八百的苦主啊。”
杜錦瑟聽了,瞪了他一眼,“皇上你一旁站著,你就去一旁站著,你怎麼還了苦主了。”
李灝瞪了杜錦瑟一眼,“真是婦人見識,你做什麼,如今都在我的府中,說你下毒,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最后矛頭還是要指向本王的,你說本王是不是苦主。”
杜錦瑟聽了,心中一凜,“這個……皇上自有明斷。”
皇上聽了,心中也是一。
不錯,杜錦瑟只
是一個小小的側妃而已,就算是長得像杜宰相的兒,終究只是像而已,更何況,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就算是杜宰相的兒,那也已經是潑出去的水了,要連累的,還是漠王。
“杜宰相,你說呢?”
皇上看向站在一旁的杜宰相。
杜宰相一臉懵,“啊,皇上老臣說什麼?”
皇上這才想起,杜宰相什麼都不知道。
他看向容王。
容王會意,上前來把事簡單地說了一下。
杜宰相聽到在胭脂里面檢驗出來了毒,趁機看了杜錦瑟一眼。
“后宮的主子們的脂,是漠王側妃上貢的。”他不是詢問是篤定。
漠王往前走了一步,這個老匹夫,職業坑兒一萬年吧。
杜錦瑟拉住李灝,笑著點頭,“不錯,的確是我上貢的。”
杜宰相點點頭,“下毒之人又怎麼可能把毒,放在自己進貢的東西里面,看漠王王妃,不像是如此愚笨之人。”
人聽了,冷笑一聲,“杜宰相,我聽聞這個漠王側妃長得和你最寵的嫡杜錦瑟甚為相像,你該不會因為如此,就起了憐憫之心,你把皇家的尊嚴置于何地?”
“我曾經跟各位娘娘說過,若是娘娘
們有喜,千萬不要用脂,娘娘不會忘了吧。”
杜錦瑟忽道。
李灝看了杜錦瑟一眼,垂下眼去。
終究還是在意的。
杜宰相也看向杜錦瑟,是有意還是無意。
果然,那人聽到杜錦瑟這麼一說,也顧不得針對杜宰相了,沖著杜錦瑟咬牙,“你終于承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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