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安王妃長得很像,以前安王妃經常提起這個侄,安王卻從來沒有見過,那日見到了,忽然明白了安王妃的用意,有在他邊,他余生也不至于太過孤獨,只是……”
“只是若是真一人,就算是長得一模一樣,終究還不是原來的那一個。”杜錦瑟聲音悶悶地道。
李灝驚訝的看著杜錦瑟,忽然嘆口氣,“安王爺一定會很喜歡你。”
當然,那是長輩對于晚輩的喜歡。
杜錦瑟笑笑,一個男人,竟然能為一個人一夜白頭,豈能是一個長得相像的子就能移別的。
“我想,不封妃,應該是那子提出來的。”
杜錦瑟猜測道。
要不然,李灝也不會說是奇子了。
李灝贊賞地刮了一下杜錦瑟的鼻子,“就你鬼靈。”
杜錦瑟躲了一下。
李灝接著道:“就像安王妃經常跟安王爺提起這個侄,偶爾回去探親,安王妃
也經常和這個侄提起安王。”
兩個人只差一個契機。
而這次見面,就是一個很好的契機。
皓首紅之間,竟然也能有真。
說出來還真的是人唏噓。
別說王爺心中,安王妃始終都占有一塊位置,就算是他想要忘記,每日里看到和安王妃相似的臉,又如何能忘?
“那子也是個有趣的人,安王不想太過委屈了,想要去請旨,封為側妃,卻始終都不愿意,你可知這是什麼緣故?”
始終沒有人能猜出的想法,李灝倒有些好奇,杜錦瑟也經常會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不知道能不能猜出怎麼想的?
杜錦瑟不語。
名分,代表著份,要是那子沒有經歷過那些事,也許會很在意。
當一個人經歷了那麼多,就會把名利看淡,更何況,正妃還是的長輩,心中應該很尊敬這個長輩的,自然不肯越禮。
所謂的曾經滄
海難為水,也就是如此吧。
“我還真的想見這安王和這位子了。”杜錦瑟的好奇心徹底的被勾起。
這樣的傳奇人,竟然就在邊,還能有機會見見,杜錦瑟心中奇難耐。
“就知道你聽了他們的故事之后,一定會很想見他們。”李灝薄微勾。
杜錦瑟瞪著李灝。
李灝嘆氣,“已經約定了后日下了早朝,我就回來接你過去。”
杜錦瑟聽了,莫名的有些張起來。
“李灝,那我穿什麼啊?”
李灝這麼推崇這位安王爺,杜錦瑟有一種錯覺,這位安王才是漠王的家長似得。
杜錦瑟見到皇上都沒覺得害怕,此時卻有一種丑媳婦見公婆的恐懼。
“后天,是不是太匆忙了啊,我什麼都沒有準備。”杜錦瑟越說覺自己越張了。
李灝安,“沒事的,安王人很和氣的,禮我這邊都準備好了,那子,你拿點胭脂水過去
,比什麼都開心,要是你能唱上幾句,估計會不肯把你還給本王了。”
杜錦瑟想起一個最重要的問題,“對了,什麼啊?我總不能和你似的,一個勁的說這人這人,覺好不禮貌。”
李灝無語,“孩子的閨名,豈能隨意告與人知曉?見了,你只管稱夫人便是。”
在莊子里,他莊子里的人稱呼杜錦瑟為夫人,也是想起這個典故。
杜錦瑟點點頭。
“好的,那我就準備準備。”
胭脂水的事最好說了,現在擔心的是穿什麼好。
李灝見了這個樣子,不由得有些好笑。
“你不會是張吧,本王見你見到皇上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張過。”
杜錦瑟看了李灝一眼,那怎麼能一樣呢,見到皇上的時候,皇上跟個落湯似得,毫沒有什麼形象而言,即使日后見到了威嚴的皇上,腦海中首先閃現出來的,卻還是
那落湯的樣子,所以皇上本就在面前擺不了架子,也毫沒有架子可言。
這個安王,還未見其人,杜錦瑟心中就已經勾列出了一幅畫像。
不管他用了什麼法子,他不顧嫌疑,保下安王妃授意他保護的人,這就足以所有的人汗。
“安王爺這個人,最喜樂,若是我們穿的正八經的,不但我們不自在,就連安王也很不自在,家常服又顯得太過隨便了。”李灝沉。
杜錦瑟連忙點頭,“是,是這個道理,所以我很擔心會鬧出笑話來。”
“有本王在,誰敢笑話你。”
李灝冷哼一聲。
“不如先穿的正式一點,然后,到了見過王爺之后,去換掉外面的,直接穿褙子,你看如何?”
李灝商量著杜錦瑟。
杜錦瑟在這條路上,就是個白癡。
自然是李灝說什麼好,就穿什麼。
李灝特地選出了一套正規一些的褙子,免得失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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