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雙眸盯著容王。
容王臉變了,皇上這是懷疑他與漠王串通?畢竟,他一向和漠王好,皇上有所懷疑也正常。
漠王近日的行為,他也算是有所耳聞,沒想到他不但沒有死那個人,還為了那個人鬧得滿城風雨。
“父皇是說漠王府中的那個妾室?說起來本王也和那子有過幾面之緣,看起來確實像極了杜宰相的千金,只是俗了些,到底畫龍畫虎難畫骨。”
皇上聽了這話,有些詫異,“不是杜錦瑟?”
怎麼可能不是呢。
容王堅定地搖頭。
“那只不過是漠王養的一個家,說起來也是可笑,漠王因為母妃曾經有意娶那杜家小姐為兒媳,難免對有些關注,誰知道那小姐偏偏選中了清王,漠王心中憤憤不平,尋了個和那小姐長得酷似,甚至為了讓那子更像杜小姐,也在耳蝸之扎了耳。”
容王見皇上聽得神,略帶傷。
容王深恨清王,自然不是在幫他說話,至于為什麼,他一時之間也想不通自己為什麼這麼做。
“漠王知道兒臣心儀那杜小姐
,幾次家宴上,特地來那子作陪,還曾有過幾次,想要把這家贈與兒臣……”
皇上原本聽得半信半疑,聽到此,忍不住手拍龍案,“胡鬧。”
容王低下頭去。
“兒臣……”
皇上打斷他的話,“這事不怪你,你繼續講。”
“兒臣是心儀杜小姐,也是因為杜小姐天真單純,并非因為那杜小姐長得如何,那家雖然面貌與那杜小姐酷似,子卻全然不同,兒臣看得出來,漠王對那家頗有意,又怎麼奪人所好,掠人之?”
皇上聽了,不由得點點頭,“你還算是個明白人。”
“王弟說清王妃已死,日前也進了皇家宗祠,是誰要興風作浪?離間父皇和清王?不知道這件事,和清王上次的事件有沒有聯系?”
容王眼神閃了閃。
不管怎樣,皇上已經許了清王妃進皇家宗祠,杜錦瑟這個人,就徹底消失了,別人說什麼,皇上也不會自打。
皇上聽了,心中一凜,看了看容王。
“上次的事,澈兒可有懷疑的人選?”
皇上似乎關切的看著容王。
容王
垂下眼去,清王自食惡果,卻也因為如此,僥幸躲過一劫,現在皇上深信他也是害之人,怎麼會相信這幕后的主使就是清王。
容王聲音低沉,“兒臣自認一向與人為善,不知道會是何人,有如此歹毒心腸。”
皇上忽然喃喃道:“漠王府,清王妃,家。”
容王愕然的看著皇上。
莫非皇上在懷疑,這一切都是漠王的謀嗎?
這麼明擺的事,他偏偏視而不見,他知道,皇上一向多疑,只是,再怎麼多疑,怎麼能如此懷疑他們兄弟間的?
皇上看到他臉變了,心中滿意。
“澈兒,你怎麼看?”
“什麼怎麼看?”容王喃喃道。
不會是他想的那樣的。
“你和清王出事,誰會獲利?”皇上諄諄導。
容王臉變了,“父皇說的?莫非是漠王?”
說出漠王兩個字的時候,容王的心若寒潭,父皇為何要如此離間他們,他很清楚。
“不會的,兒臣一直待漠王如手足,他不會這麼做的。”
皇上冷冷地看著容王,“嗯,你說的也有道理。”
容王站在那里,臉
很難看。
皇上見了,開口道:“行了,你先回去吧。”
話點到就行,過猶不及。
皇上眼見著容王離去,暗自踱著腳步。
他秉多疑,容王的話,還是了他心里。
微閉雙目,思忖著。
“德化。”
皇上喊了一聲。
“老奴在。”德化一直侍候在外面。
“你確定看到的是清王妃嗎?”
德化一直在外面侍候著,容王的話,斷斷續續也聽到了幾句,此時也不敢那麼篤定了。
“老奴……”
德化忽然跪在地上,“皇上,老奴老眼昏花,實在不敢確定。”
他侍候了皇上也有十來年了,覺得自己還算了解皇上,容王剛剛那番話一說出口,德化就知道,皇上恐怕會懷疑他了。
如今最好的法子就是皇上自己去甄別。
皇上聽說不確定,心中惱恨,恰巧走到了他面前,腳就把他踢得翻了個跟頭。
“糊涂東西。”
既然無法確認,又怎麼能說是杜錦瑟,若不是他宣了容王過來,而是直接去了漠王府,那得鬧出多大的事來?
德化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又直的
跪在那里。
皇上見了,心中怒氣平了一些。
“起來吧。”
德化見了,知道皇上并沒有真怪他。
不過,就算是沒有怪他,他也要做出誠惶誠恐的樣子。
“謝皇上,奴才還是跪著回完話再起來吧。”
皇上“唔”了一聲。
德化連忙匍匐在地上,“皇上,那個人實在是太像清王妃了,老奴也知道事關重大,所以特地認真看了看,無奈奴才老了,實在是無法分辨,如今清王和容王都在閉門思過,要是漠王在弄出點子,這三位封王的皇子,可就都被人算計了,到時候,不知道這世上還有誰能替皇上分憂。”
皇上看著德化。
德化匍匐在那里,就像是一條胖胖的蟲子。
良久,皇上開口,“你起來吧,朕心中自有打算。”
“是。”德化不再堅持,站起來。
皇上走回到龍案后面,坐下來批閱奏折。
德化拿起涼了的茶水向外走去。
“今天的事,要是朕聽到一點風聲,朕就割了你的舌頭。”
皇上淡淡地道。
德化只覺得自己的舌頭疼,輕聲地答應了一聲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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