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來,三皇子應該是對夜安的況很了解了,那麼這件事,你打算怎麼理?”葉靈問。
夜柏軒頓了一下,下意識的看向夜南訣。
后宮不得干政,這在夜安也是理所當然的,甚至在夜安都沒有人會提起政事,因為這是絕對不允許的。
夜南訣也看過去,反問,“你看著我干什麼?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我們家你嫂子說了算!”
“……”
這話讓夜柏軒的眼神都驚悚起來了,這……眼前的這個是自己皇兄嗎?
怎麼和從前完全不一樣?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葉靈也笑了,“他跟你開玩笑的,但是你也放心,我對你們夜安的國事不興趣,就是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畢竟夜安不好,南決也很難心安。”
“不,我不是。”夜柏軒是想解釋的,但是話說出口又覺得沒什麼好解釋的,他本來就是震驚,本來就是不知所措了。
看著夜柏軒的樣子,葉靈說,“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嚇到你了?我們天和沒有后宮不得干政這一說法,畢竟我父皇偶爾懶,都是我母親理政事。”
“……”
“這麼多年來一直如此,所以天和沒有那麼多規矩。”
這下夜柏軒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葉靈的話,夜安的規矩,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
但是夜柏軒的反應也是快的,很快就調整好了心態。
“關于夜安的況,我知道的也不是很詳細,這些年我都在養病,即便是有心也無力,知道的之又。”
“沒事,你總比某個人知道的多,算是很盡心盡力了。”
葉靈說話的時候還看了一眼夜南訣,夜南訣立刻說,“我是覺得沒什麼需要我做的,父皇還年輕,而且柏軒也在。”
“大哥,那時候我在養病。”
“病總是會好的,你看起來不像是個短命的,現在不是就好了嗎?”
這話說的,夜柏軒還真的無可反駁,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聽著也很舒服。
“除了許家,烏家,還有趙家之外,邊陲的幾位將軍應該也心有二意了。”夜柏軒慢慢的說,“他們在天災之前,就有了將家人遷到邊塞的打算,都打算要上書了,天災突然降臨,他們才打消了念頭。”
葉靈問,“之前檀越大陸的人和夜安的人有了接,你可知道是誰?”
猛然抬頭,夜柏軒的眼里全是疑,“外人?”
“你不知道?一點都沒聽說?”
夜柏軒搖頭,臉變得嚴肅起來,“沒有,你這麼說來我倒是突然想到,有些事是真的發生的很突兀。”
“突兀?”
“天災的預測,原本是幾十年后的事,據欽天監預測,若是小心保護,最短也能支撐十年,可是如今,我們連兩年都沒撐到。”
葉靈揚眉,“十年?”
“從第一次天災吞噬了周邊小國開始,欽天監就時刻關注這件事,那時候距離我們夜安還很遙遠,也就沒怎麼在意。”
“第二次是二十年前,這下周圍的小國全數被滅,一夕之間只剩下夜安一個國家,欽天監開始著急,并且建議皇室遷徙,這個時候留給我們的還有最幾十年。”
夜柏軒的眉頭皺,繼續說,“十年的時候,夜安的人持續出海尋找能夠生存的陸地,但是大多數人都是再也沒回來,沒能出了那片海域。”
“后來經過無數次的失敗,無數的鮮,犧牲,夜安才到了檀越。”
說到這里,夜柏軒看著兩個人,“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欽天監預測的時間一次比一次短……”
夜柏軒停下后,葉靈看向夜南訣,“這些事為太子的你,就一點都不知道嗎?你好意思?”
“好意思,柏軒知道更好,能者多勞。”
葉靈忍不住就笑了,然后看向夜柏軒,“欽天監的人,你們懷疑過嗎?”
這下兩個人都愣住了。
葉靈也算是看出來了,真的是完全沒有過,他們對欽天監的人,完全沒有過任何懷疑。
“可是為什麼呢?欽天監的人就那麼值得你們相信?一丁點的懷疑都沒有?”
兩人都是沉默,半晌之后,夜南訣才說,“若是這麼說來,也不是完全沒有懷疑。”
“沒有懷疑的原因,欽天監的監正是大皇叔。”夜柏軒說。
葉靈看過去,“大皇叔?”
“對,先皇的大兒子,原本是太子,后來因為無心朝政所以將皇位讓給了父皇。”夜柏軒說,“這件事當年也是鬧得很嚴重,但是大皇叔決心已下,誰說都沒有用。”
“也就是說,如今的夜安帝,原本不該是皇帝的?原本的皇帝是如今欽天監正?除了你們還有誰知道他的份嗎?”
夜柏軒回答,“舉國都知道啊。”
然后夜柏軒就看到葉靈揚起了眉,“對,舉國都知道,因為這件事不是小事,當初大皇叔沒有任何錯誤,甚至從小就是民心所向,突然間就退位讓賢,很多人都接不了,為此京城還鬧騰了很長一段時間。”
“后來也是因為父皇足夠優秀,才安了民心。”
“足夠優秀?”葉靈問,“怎麼證明的?”
夜南訣說,“父皇領兵收復了周圍的城鎮,將當初淪陷了的百姓們悉數救出來,而后監國也是兢兢業業,就讓百姓們滿意。”
“哦,那麼做這些事用了多長的時間?”
“十年!”夜柏軒說,“我聽母后說起過,整整十年,他們都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生怕做錯了什麼對不起百姓。”
夜柏軒微微皺眉,“怎麼了?是有什麼問題嗎?”
“沒發現什麼問題,所以這不是再問嗎?那這十年的時間,你們的大皇叔在干什麼?”
夜柏軒愣了一下,“這個。當時我們都還沒出聲呢,大哥出生的時候,父皇就已經登基了。”
“很多從前的時候,我們其實并不是很清楚。”
葉靈點點頭,“單單是從你們這麼說的話,這位大皇叔的確是完全沒有關系的,但是有一點我不是很明白,他不想做太子,說是不喜歡參與政事,那麼欽天監的監正,不需要了解政局嗎?”
“……”
“若只是單純的喜歡這個工作,為什麼要做到監正?這和他做出的決定不是恰好相反了嗎?為什麼?”
(本章完)
本是一名有大好前途的腦外科醫生,她堅貞保守,視節操爲生命。但是上天跟她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竟讓她穿越到一位王爺的牀上,才知道自己是一位被王爺厭惡鄙視的王妃,還被自己的親妹妹各種整治。幸好,幸好,新時代的女性,尤其是靠拿刀混飯吃的女醫生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且看她如何在王府與皇宮混出個人模狗樣!
穿越是門技術活,宅斗憑的是演技。她攜絕世醫術而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奈何左有狠毒叔母,右有偽善姐妹。算計她,搶了她的未婚夫,還反過來污衊她裝傻逃婚?刁難,毒殺,陷害接踵而至!避之不及,那就乾脆斗個天翻地覆!只是不小心救了一個甩都甩不掉的大麻煩。妖孽、狡詐、腹黑、狠辣、睚眥必報,慣會扮豬吃老虎……
我在幽冥最骯髒的地牢深處,遇見了世上千萬年來最至惡的魔。 他是三界最隱秘的不可言說,是神仙們的夢魘,是早被曆史埋葬了的酆都惡鬼萬惡之首。 他死去萬年,又從毗羅地獄中歸來。 那天,他救下我。 從此我多了一個主人。 我追隨他,服從他,做他的提線木偶。 而他給予我一切——他的血替我重塑經脈,脫胎換骨,代價是我必須靠他的血活著。 在他的庇護下,我進入第一仙門,進境飛速,成為同輩裏最驚才絕豔的第一天才。 他要我拜掌門為師,我便拜;他要我偷取至寶,我便偷;他要我競奪道門頭魁,我便爭…… 後來,他要我設計勾引,嫁給掌門之子。 我知道,他想要從根上毀了這座仙門。下命令時他懶洋洋靠在月下的青石上,雪白的衣袍半敞,長垂的發絲間笑意冷漠又惡意。 這仙宗道門修者萬千,世間一切不過螻蟻,是他玩弄於股掌的一個小遊戲。 而我也隻是螻蟻中可以被他利用的那個。 我都知道。 但我不在意。 我嫁。 喜袍紅燭,人間盛妝千裏。 我學凡俗女子的模樣,作一副羞悅相,坐在婚房喜床上等我的夫君。 等了一夜。 沒等到。 天將明時,終於有人推開了窗。 他穿著被染得通紅的雪白袍,提著長劍,血從他來路拖著衣襟淌了一地,身後漫山遍野的血色。 他用滴血的劍尖挑下我的紅蓋頭。 冰冷的劍鋒吻在我喉前。 我抬頭,看見一雙隻餘下黑瞳的漆目。 那是世間頭一回,魔淌下了兩行血色的清淚。 他啞著聲問她。 “…你怎麼敢。” 【尾記】 魔是個奇怪的東西。 他要世人跪地俯首順從。 偏求她違逆。 *正文第三人稱 *成長型女主(心性修為雙成長,開篇弱小逐卷成長,想一上來就看冷血無情大殺四方建議直接繞道,你好我也好) *反向成長型男主(?) *微群像 【男女主he】,副cp與其他配角不作保 內容標簽: 前世今生 天作之合 仙俠修真 主角:時琉(封十六),酆(fēng)業(封鄴) 一句話簡介:我偏要,魔來求我。 立意:善惡應有報,天理當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