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子想開口一聲,結果崔瑩瑩直接把鳥喙住了,變了一聲悶悶的:“咕?”
崔瑩瑩無聲無息進大廳,來到西邊的房門前,還未聽,就聽見屋里傳來玉堂聲音:
“瑩瑩,我和左凌泉在商量事,你先去休息吧。”
商量事?
崔瑩瑩眉兒一皺,覺得不大對勁兒——和玉堂可是幾千年的老相識,對玉堂格太過了解,玉堂什麼時候這麼客氣的和說過話?
真商量事,不該是‘聽什麼聽,一邊去!’就打發了嗎?
崔瑩瑩眼神狐疑,略微琢磨,直接就推開了房門。
啪——
房門打開,首先映眼簾的就是案上的燭火和大紅調,高相仿的白男子和金子,并肩面向靈位跪在團上,手里拿著香火。
?!
崔瑩瑩一愣,饒是想象過無數場景,甚至想過左凌泉把上玉堂摁在桌子上沖撞,也沒料到眼會看到這種莊嚴肅穆又喜慶的奇葩場景。
“你們……”
左凌泉就知道瑩瑩姐會闖進來,他回過頭來:
“瑩瑩姐,嗯……我們……”
上玉堂沒有回頭,腰背筆直鎮定自若:
“在結拜,你把門關上。”
“結拜?”
崔瑩瑩莫名其妙,連蹲在懷里的團子,都“嘰?”了一聲,用翅膀指向墻上的大紅‘囍’字。
“你們結拜掛‘囍’字?還有你是靈燁師父,他長輩,你和他結拜?”
崔瑩瑩來到屋里看了一圈兒,忽然發現花天價,從玉堂徒弟手上購買的‘千機床’,稍微有點,屋里還有些悉的味道……
!!
我的天啦!
崔瑩瑩瞪大眼睛,紅微張,震驚著上玉堂,說不出話來了。
上玉堂當了數千年首腦,分析局勢的功力自不用提。已經和左凌泉采取的雙修之,當前被困在這里,還得繼續雙修,接下來可能短則修幾月,長則修幾年。
這里就四個人,總不能找借口讓崔瑩瑩一直站在外面,所以這件事瞞不住崔瑩瑩。
與其到時候被崔瑩瑩‘捉在床’尷尬,還不如坦坦承認,畢竟崔瑩瑩知道又能把怎麼滴?
上玉堂面波瀾不驚,瞄了崔瑩瑩一眼:
“結拜為道,有問題?”
“問題大了!”
崔瑩瑩都有些語無倫次了,左右查看:
“你們……你們已經……”
左凌泉也怕瑩瑩姐生氣,就開口解釋:
“上次我們研究過,我能幫玉堂提升道行,而且玉堂傷勢比較重,得想辦法以最快速度醫治。所以……”
左凌泉認真解釋原委。
上玉堂倒也沒阻止,畢竟再坦,也不能說自己對左凌泉暗生愫已久,順水推舟。
崔瑩瑩聽了片刻,還是有些不可思議,但又不知該說什麼,憋半天后,怒視老祖:
“上玉堂!你再治傷,他也是我男人,你連招唿都不打,怎麼能……”
“你的不就是我,我的還是我的……”
“你!”
崔瑩瑩當場炸,擼起袖子就要上去揍欺人太甚的玉堂,好在被左凌泉抱住了。
上玉堂說這些話,并不覺得理虧,因為按照時間算,靈燁都是搶男人,用靜煣和左凌泉親的時候,靈燁可還沒和左凌泉產生愫呢,就更不用說沒面的婆娘了。
“崔瑩瑩,今天什麼日子,你看得出來。上次本尊沒打擾你,你今天要是不講道義攪局,壞了本尊的喜事,就別怪本尊不顧念往日分了。”
還道義?
崔瑩瑩都氣笑了:“你還好意思提道義?你……”
不過說道這里,崔瑩瑩又覺得,玉堂確實講道義,前些天破瓜,玉堂心里肯定和一樣又酸又窩火,但還是給封了紅包,自覺出去了。
要是搗,破壞了玉堂一輩子最重要的時刻,說起來是有點不合適……
崔瑩瑩憋了半天,最終還是咬牙道:“好,本尊講道義,明天再和你算賬!”
崔瑩瑩說完后,又了,從袖子里掏出了一個荷包,上前塞到玉堂懷里,準備出門。
左凌泉夾在中間,自然為難,本想安瑩瑩姐兩句,結果發現瑩瑩姐拂袖而去,走到房門前遲疑了下,又去而復返。
上玉堂微微蹙眉:“作甚?”
崔瑩瑩掃了眼喜氣的婚房:
“你們在拜堂?”
上玉堂輕輕點頭:“你想旁觀?”
旁觀?
開什麼玩笑……
崔瑩瑩都沒和左凌泉拜堂,直接就了,見玉堂這麼正式,心里豈能平衡。
想了想,走到了玉堂跟前,起擺正兒八經跪下:
“要拜一起拜,左凌泉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你憑啥搞特殊?”
一起拜?
上玉堂有點莫名其妙:“這是我爹娘。”
崔瑩瑩理直氣壯:“我把你當姐妹,你爹娘不是我長輩?讓伯父伯母見證有問題?”
上玉堂略一琢磨,還真沒啥問題,就沒再多說,往旁邊移了些。
“……”
左凌泉看著兩個氣質不同,但同樣風姿卓絕的山巔老祖并肩跪在一起,中間給他留了位置,不免有點呆。
這一起拜堂,按照流程,待會怕不是得……
上玉堂回過頭來:“愣著做什麼?準備讓我倆自己拜?”
“哦……”
左凌泉反應過來,快步走到跟前,臉上帶著笑意:
“等回了左家,我們再辦一場大的婚禮,在這里,實在虧待姐姐們了。”
崔瑩瑩雖說是心來找平衡,但瞧見紅燭‘囍’字,慢慢就認真了起來。瞄了眼兩人的裝束:
“要拜堂就正式些,你們穿的這是啥?特別是左凌泉,弄個白袍子……”
說著崔瑩瑩手指輕勾,上的墨綠裝,變為了一套不失華麗的火紅嫁,還弄了個兩個蓋頭出來。
上玉堂眨了眨眼睛,沒有言語,但修的金龍鱗長,也變了紅。
上玉堂抬起拿著蓋頭,蓋在了崔瑩瑩腦袋上,崔瑩瑩則幫蓋上了蓋頭。
此此景,實在很難用言語形容,左凌泉只是旁觀,便覺已經如癡如醉。
變幻布料是很基礎的法門,左凌泉自然也照做了,左看看右看看,帶著傻笑,也不知道該說啥。
團子瞧見三個人玩的開心,蹦到了旁邊,學著老娘拜天地時看來的場面:“嘰嘰嘰~”,估計在喊‘一拜天地’。
“好了,開始吧。”上玉堂紅如火,蓋著紅蓋頭,手持三炷香,準備繼續。
崔瑩瑩蓋著蓋頭,看不到表,但腦袋轉向了外面,梅近水所在的方向。
上玉堂知道崔瑩瑩的心思,想了想:
“門開著,知道咱們在做什麼。”
崔瑩瑩遲疑了下,輕輕點頭,手上拿著香,規規矩矩擺好架勢。
“爹娘在上,今日玉堂與左凌泉結為道,從今以后……”
“伯父伯母在上……師尊在上,今日瑩瑩和左凌泉……”
“岳父岳母在上,今日凌泉和玉堂、瑩瑩結為道……”
“嘰嘰嘰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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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悠悠,大地寂寂。
庭院外的無邊焦土之上,梅近水安靜肅立,傾聽著院子里傳來的聲音,抬眼向天幕,幽幽嘆了一聲。
人非草木,孰能無。
梅近水更是容易多愁善之人,站在院外看著如徒如的瑩瑩出嫁,心里豈能沒半點波瀾。
但沒有前人栽樹,哪來的后人乘涼,有些事,還是得去做完。
“冰雪林中著此,不同桃李混芳塵;忽然一夜清香發,散作干坤萬里春……”
梅近水回想著這首詩,雖然有點臭,但覺得這首白梅,寫的就是的一生。
只是不知道,何時才能等到‘一夜清香發,散作萬里春’那天。
只希那一天到來后,曾經的故人尤在,自己也還活著,可以正兒八經坐在太師椅上,聽著瑩瑩和左凌泉,一起俯首敬茶,一聲“師尊”吧……
希很渺茫,但梅近水倒影著星河的眼底,還是流出了一屬于人的期盼。
“嗯哼哼~……”
梅近水哼著遠古傳承下來的小調,把一塊塊陣石,放在應有的位置,不不慢,也孤獨無依,就如同往日千年所走的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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