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曦注意到了徐秀容豔羨的目,高高抬起下,虛榮心得到了滿足。
這可是皇上和皇後孃娘賞賜的,獨有一份,彆人就算豔羨也得不到。
徐秀容就算了六皇妃又如何,還不是什麼都冇有。
心裡雖是這麼想的,不過表麵上笑意盈盈道:“妹妹不用豔羨,等妹妹與六皇子婚,懷了孕之後自然能得到賞賜的。”
若曦安的話,在徐秀容聽起來彷彿往的心口紮了幾把刀子。
“是啊。”徐秀容勉強笑著點了點頭。
這時李公公開口,“四皇妃咱家今日來除了帶來賞賜,還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
“何事?”若曦抬臉看過去。
李公公笑著道:“皇後孃娘非常關心四皇妃的,所以特地派太醫過來給您診脈。”
鬍鬚發白的老太醫從後麵走了出來,點了點頭。
若曦聽到後整個人愣怔在原地,什麼?要給診脈?
這怎麼能行?本冇有懷孕,要是太醫診脈的話,豈不是這件事就要暴了!
若曦臉難看,倒退了小半步,握了帕子。
老太醫道:“四皇妃,請進廳堂吧,讓下來給您診診平安脈。”
“我……我……”若曦說不出話來,臉難看,“不用了,我的很好,無需診脈。”
這個脈是絕不能診的。
李公公道:“這怎麼能行呢,這是皇後孃孃的一番心意,診了脈才能夠安心,您現在可是懷著皇室脈呢。”
若曦張的臉發白,覺心臟要從嗓子眼跳出來,語氣微微發,“多謝皇後孃娘為我著想,隻是用不著有勞太醫,我師父葉神醫已經給我診脈過,脈象無異常。”
再三推,不讓老太醫診脈。
一旁徐秀容看到這一幕起了疑心,若曦為何要再三推,而且臉還這麼難看,好像是不想讓太醫診脈的樣子。
這時想到屋子裡苦的味道,說是安胎藥,但走到花盆前時聞到了濃鬱苦的藥味。
這表明若曦本冇有喝安胎藥,而是全部倒進了花盆裡。
為何要倒掉安胎藥?
為何不讓太醫診脈?
難道……
徐秀容猛地抬起臉,眼中閃過驚詫,難道……本冇有懷孕?懷上子嗣的事是假的嗎?
這個念頭一出,心臟砰砰直跳,忍不住激起來,如果若曦冇有懷孕的話,那可是天大的好事!表明六皇子和就有機會了!
徐秀容眼神閃爍,看著若曦,故作擔憂道:“姐姐,你的臉怎麼這麼蒼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還是讓太醫診診脈吧。”
若曦咬咬牙,皺了帕子。
不想讓太醫診脈,徐秀容偏偏要中途作梗!
勉強笑著道:“不用麻煩太醫,我昨日就請了師父診脈,無需再診脈了……”
若曦越是推,徐秀容越起疑心,覺得冇有懷孕。
“太醫來都來了,診完脈才能回去覆命啊,再說了,這可是皇後孃孃的一番心意,姐姐就不要推辭了。”
徐秀容打定主意,一定要讓若曦診脈,要瞧一瞧到底有冇有懷孕!
若曦的臉發白,脊背發寒,到一冷意,是絕對不能診脈的,現在該如何是好,怎樣才能拒絕皇後孃娘派來的太醫?
“怎麼了姐姐?難道是有什麼難言之嗎……”
徐秀容盯著若曦,一臉擔心道。
表麵上擔心,但實際上各自打著盤算。
若曦攥了帕子,再推下去,就會讓人起疑。
徐秀容角勾起一抹笑容,道:“姐姐難道是害怕診脈?”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差點讓若曦雙發,悠悠的看向徐秀容,正在這個時候,冷淡的聲音傳來——
“發生了何事?”
所有人過去,看到李河宣和葉神醫走過來。
李公公道:“見過四殿下,咱家今日是來送賞賜的,陛下和皇後孃娘賞了四皇妃一些東西,還派了太醫前來診平安脈。”
李河宣臉平靜,波瀾不驚,聽到太醫來診脈的訊息也十分淡定,平靜道:“原來是這樣,明日我會進宮謝恩。”
說完,他對後的葉神醫道:“葉神醫,請給曦兒診診脈吧,曦兒昨夜說心口悶不上來氣,我很是擔心。”
葉神醫即刻回道:“請殿下稍等片刻,我這就給四皇妃診脈。”
葉神醫走過去,對著若曦道:“四皇妃,請。”
若曦這纔回過神來,恢複了一點力氣,點了點頭,一同走進廳堂。
嚇得雙發,以為假懷孕這件事要暴了,幸好四皇子和師父來得及時,給解了圍。
葉神醫認真給若曦診脈,過了片刻後,道:“四皇妃的很好,冇有什麼大事,心口悶應該是夜裡悶熱所導致的。”
“多謝葉神醫。”李河宣道。
葉神醫鬍鬚,搖了搖頭,“殿下無需客氣,四皇妃是老夫的徒弟,老夫自然要多多照顧。”
“師父……”
若曦看向葉神醫,心落了下來,如此一來就無須太醫給診脈了。
李河宣轉過,看向李公公和太醫。
李公公笑了笑道:“既然四皇妃無事,咱家就可以回去覆命了。”
李公公帶著一行人回去,離開了四皇子府。
徐秀容咬了咬牙,死死攥著帕子,方纔就差那麼一點,就可以讓太醫給若曦診脈了,就能知道若曦到底有冇有懷孕。
葉神醫是若曦的師父,自然是向著若曦的,話不可信。
這件事又陷了謎團。
徐秀容到不甘心,皺著帕子。
李河宣冷然看向徐秀容,道:“徐姑娘真是對不住了,我有些事想要跟曦兒說,就不能招待徐姑娘了。”
“聽說徐姑娘跟六弟定親了,恭喜。”
他的這句話是逐客令,徐秀容也不好再留下去,告辭離開。
廳堂裡隻剩下三個人,變得安靜。
若曦臉難看,“方纔差點就暴了,要是讓太醫診脈的話,我冇有懷孕的事就會暴……多虧了殿下和師父來得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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