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公過了會上來,虛弱狀說:“我傷了。”
莫紮他噓他:“男人屁摔一下也傷。”
愚公惱怒:“傷!我說的是傷!”
微微:“>o<>
其實微微以前就從他們的對話中察覺到他們在現實中是認識的,而且似乎是大四的學生,因為有次看到他們說到畢業實習。不過微微在遊戲裏從來不好奇別人現實中的事,所以也沒問過,這次卻是順口。
猴子酒回答:“我們一個宿舍的。”
果然!
微微不自覺的看向奈何,那麽大神竟然和自己一樣是學生?為啥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呢,大神他就應該是……
想不出來應該是什麽……
愚公說:“三嫂,奈何經常夜不歸宿,你要好好管管。”
莫紮他:“他白天也不歸宿!”
微微囧。
奈何說:“什麽時候宿舍裏沒有你們半個月的子,我立刻搬回去。”
莫紮他立刻說:“你還是住外麵吧。”
微微汗了,早聽說有男生積累了十幾雙子一起洗的,沒想到這幾隻就是,忽然又想起之前愚公他們說黑人家電腦,不由有些懷疑的問:“難道你們是學計算機的?”
“正解!”
好巧= =
微微說:“……我也是。”
“。。。。。。”
“竟然是小師妹!”
愚公爬山:“完了,計算機係九男一,小師妹如此彪悍,難道其實是小師弟!”
微微:“>o<>
微微被他說得有點不好意思了:“真的很彪悍嗎?我是說開場白……”
居然把愚公都震傷了。
愚公說:“沒有沒有,好好,簡直振聾發聵。”
振聾發聵……
微微覺得自己也傷了,振聾發聵這麽用,愚公以前的語文老師不知道會不會哭。
猴子酒提出意見:“好是好,不過那個‘留下男人來’最好改改,這裏有四個男人,誰知道你要劫哪個,觀眾會產生誤會。”
奈何說:“不會誤會,不用改。”
猴子酒:“???”
奈何說:“你們沒有被劫的價值。”
於是……
PK又轟轟烈烈地開始了,這回是三打一。
微微無語天,還沒開始打劫呢,被劫的就開始訌了。
總之,在愚公同學帶傷上陣的況下,在鬧了無數笑話之後,視頻終於在兩天後初步錄好了。
搶劫之後的節仍然是微微編的,微微編劇為了拉長時間,極盡狗濫俗之能,博采眾電視劇之所長。
節如下:
白琴師被搶回山寨(遊戲裏就有強盜窩的場景),賊慕他斯文俊秀,想盡辦法討他歡心,白琴師不為所,終日不言不語,在後山蓮池旁鬱鬱彈琴。
賊終於決定放他回去,但又依依不舍,在他後悄悄的跟著,恰好白琴師遭遇怪,眼見就要喪,賊跳出來救了他。琴師被了,接了賊,賊歡歡喜喜的辦喜事,不料房花燭夜,竟有兵(愚公他們在賊窩外大喊一聲帶新人,一堆新手衝上來,現的群眾演員啊)攻打上山,賊眾(強盜窩裏的NPC們,可憐才20級)因為喝多了,毫無抵抗的被屠戮。賊本領高強,兵抓不住他,轉而攻擊琴師,賊把琴師護在後,琴師卻從琴中出撿來,毫不猶豫的刺了賊的後心。
原來,白琴師竟然是欽差,因這窩賊人占著地形複雜的優勢始終剿滅不掉,來做臥底的。
結局部分乃全劇狗之華。
賊死後,白琴師忽然醒悟到他已經上了,抱著賊的首從落霞峰上跳下去了。
……
好吧,微微承認,這就是在惡搞>o
微微以為這個劇本拿出去必然遭到眾人唾棄,不料大家看後竟然都覺得不錯,不過深研究下,奈何大神覺得不錯的原因是——他臺詞。
愚公他們則是因為——沒想到後麵還有出場機會,還是正麵角,欣喜若狂ing!
微微隻能再度無語了,果然是學計算機的一群,沒有文藝細胞哇……
然而幾天後,當奈何把視頻後期做好發給,微微就萬分懺悔地把“沒有文藝細胞”這句話收了回去。
沒有文藝細胞的是和愚公他們,絕對不包括大神!
大神大神,無所不能!
收到視頻那天微微又是晚課,回到宿舍上遊戲,奈何已經下線了,給留了一句話。
“有事先下,視頻已經發到你信箱。”
微微急忙打開信箱。
視頻的後期製作包括剪輯、音樂、字幕、工等等,本來微微想自己琢磨著做的,因為自己才大二,肯定比大四的人空閑。不過奈何大神卻說他做,出於對大神無條件的信任,微微當然一點意見都沒有。
下了十幾分鍾,視頻才下好,微微迫不及待打開,隻看了幾秒鍾,片頭就把震住了。
太了。
其實說簡單也簡單,不過是黑底紅字,但是不知道奈何從哪裏找來這麽合適的字,氣勢萬鈞而蒼勁灑,分解一筆一筆寫上去,再做了個的效果,一層浮從字麵上躍過,簡單卻又華麗,非常有覺。
微微反複把片頭看了幾遍,才往下看。
大神顯然用足了心的,剪輯、字幕、配樂無一不恰到好,尤其是配樂,讓微微很驚喜。並沒有像很多參賽視頻那樣用的是流行樂,而是多用古代民族樂,開頭搶劫部分是歡快的笛子,之後則多用古箏,非常適合白琴師的份。
嗯,這樣淙淙的樂聲應該是古箏吧,微微對樂沒研究,以前初高中的音樂欣賞課都是用來寫作業的,還是第一次像今天這樣聽得神。
顯然一切都沒有可挑剔的地方,微微幹脆就純欣賞了。
雖然這個故事是悲劇(?),但是由於一直抱著惡搞的心態,再加上錄製過程中笑料太多,微微看得很是歡快,然而節到白琴師拔劍的時候,箏音中卻忽現殺伐之氣,劍毫無停滯的刺賊的後心,音樂在同時錚的一聲倏然靜止。
微微的心劇烈的一跳。
而後,微微還沒緩過神來,竟發現下麵的劇變了。
本來之後的節應該是白琴師抱著賊站在落霞峰準備跳崖了,可是畫麵卻變了白琴師和青衫武將(愚公同學扮演)站在了一座墳前,靜靜的著墳墓。
青衫武將說:“你可以不殺。”
白琴師隻是沉默,很久才道:“與其讓活著恨我,不如死了。”
微微怔住。
忽然意識到,從這句話開始,視頻中的白琴師已經不再是劇本中的那個了。
白琴師從此居在山腳下一間小屋中,微微認出這是遊戲裏一個小場景,落霞峰下無人居。
青衫武將又一次出現。“你立下大功,世襲爵位唾手可得,為什麽要居在這荒郊野外?”
白琴師沒有回答,隻是彈著手中的琴,神小貓在他邊歡快的跑來跑去。
眼前的畫麵水紋般破裂,場景變了後山蓮池,彷佛是琴師的回憶,帶著朦朧的彩。白琴師在琴,賊坐在他邊,這時微微聽到了自己的聲音。
這段聲音是前天奈何忽然錄的,說可能要用。錄的臺詞是賊放琴師走之前說的一段話,狗無比,微微萬分不好意思的念了一遍匆匆差,沒想到真的用進去了。
好像已經理過了,的聲音顯得模糊而遙遠,仿佛來自虛空。
“我爺爺是強盜,我爸爸是強盜,所以我生來就是一個強盜,除了強盜我不知道做什麽,什麽也不會做,還有這整個寨子的人。”
“你這麽討厭我,其實我沒殺過人,不是最壞吧,不過還是壞的。”
“我也想和山下的姑娘一樣,養點小小鴨,日出而做日落而歸,平平靜靜的過日子,不過這隻是一個夢而已,永遠不會實現。”
“你走吧,我放你走。”
畫麵又轉回來,青衫武將激憤的質問:“你有大好的前程,為何要在這荒村野地荒廢人生!”
然後是一個清淡而縹緲的聲音。“這也是我的夢。”
整個視頻的對話都是用字幕完,隻有最後這幾句是真人的語音,石破驚天般出現,然後戛然而止,箏音重新響起,哀哀絕,漸漸消散。
最後的畫麵是紅賊和白琴師在蓮池旁,琴師琴,賊舞刀,兩人袂飛揚鮮活燦爛,而後畫麵越來越淡,逐漸變黑白。
定格。
畫麵上琴的白琴師依舊白飄飄。
舞刀的紅賊一紅已經蒼白。
微微心中一慟,眼眶忽然了。
久別重逢這種事,原以為隻是做夢時的臆想,哪知道真讓顧西泠給碰上了。六年未見的高中同學薄羽宸,遲到的煙火,還來不來得及去履行的約定?一切,從這個初夏,重新拉開帷幕。,
本來是還債,到後來陪出了真感情。某男霸道非常難伺候,卻總愛調戲眼前的小女人,直到女人想要揭竿起義,他封鎖所有的道路,將她死死的堵在家門口。女人怒了,“我還冇走就被你發現了,你想咋地。”某男直接壁咚,柔聲笑道:“女人,這叫攻妻無備,出妻不意!”...
傅家三少傅津北,顏高多金,矜貴冷清,令無數雲城上流名媛爲之傾慕。 只是誰也沒有想到,這樣的天之驕子最後卻娶了舒家的那個小傻子。 好友痛心疾首:“津北,你要是被你爹挾持了,你就眨眨眼。” 手持紅酒杯的男人目光微轉,落向不遠處逗貓的那團身影,薄脣輕勾,漆黑的眼眸裏盡是溫柔繾綣。 “我自願的。” 所有人都說她配不上自己,那是他們不知道他的阿湄有多珍貴。 ——傅津北 阿湄有個漂亮的小盒子,裏面裝着收集來的糖果,寶貝的不得了,誰要都不給。 某天下班回到家的傅津北卻撞見小姑娘滿心歡喜地拿出一捧塞進了紀思渺的口袋裏。 吃醋的某人霸道地摟住小妻子,輕咬着她嬌軟的耳垂啞聲低喃。 “以後不許把糖給別人……尤其紀思渺。” 她探出半顆腦袋,睜着迷糊的雙眼。 “可……思渺是津北的外甥呀?” “那也不行。” “哦。” 傅津北愛極了她的甜美,低着頭再度覆了上去。 他纔不會承認,自己吃了一個小屁孩兒的醋。